他点头,“好,我不跟。”
这才对嘛,哼哼!
结果直到我回到教室,上课十分钟了,那厮都还没回来。奇怪?他不必上课的?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第一节是国文课,成飒拿着课本念着诗。成飒人长得美又年轻,声音当然好听,我直接当成BGM。
“朝晴,怎么发呆了?还一直往那个转学生的座位看?”坐在我后方的采洺戳了戳我的背,痒痒的。
我转过头,小声回答他:“白隐心这人好奇怪,你看他怎么没回教室?”
“别管他啊,他早上扯你扯得这么大力,你看你的手腕还是红的。”采洺小声凑在我耳边说:“你别因为他对你暴力,就反而在意他好不好?这是PTSD,得治。”
“我不是在意他,我只是好奇,就没看过有谁第一天转学就翘课。”我回答他。
“咻──!”就在此时,一只紫色的粉笔飞了过来,我立刻用手接住。这支粉笔差点打到采洺的小脑袋。
抬头只见成飒已经走到我的桌边,尽管好看的脸上堆着笑,却是阴沉的笑容,“朝晴,你知道我刚才念的那首诗,是什么朝代的哪位诗人的创作吗?”
“报告小飒,清代黄景仁的《绮怀诗》!”我说。
“答对了,”成飒拿课本打了我的头一下,“但是要叫我‘老师’。”然后就把我手上的粉笔拿走。
结果我虽然答对了,可是全班都开始笑,课堂间充满快活的气息,我后头的彩洺笑得最开心,林槿轩也没忘了趁这个时间疯狂嘲笑。你们真是浑蛋!成飒真不给我面子。
没奈何,其他课就算了,我就连卓楷锐的健教课都敢玩手机,但是成飒的课盯得还是比较紧,我只好讪讪然继续假装用功。
虽说如此,目光却透过窗边,瞥见楼下的操场有两个人影站在一起。这时候已经是上课时间,那两个人影在空荡荡的操场上就显得特别突出。
也不是我特别想注意,但其中一个人影穿着衬衫的模样特别瘦高、挺拔,我仔细一看……这不是白隐心吗?他去操场做什么?
过没多久,只见站在他面前那个男生,忽然饿虎扑狼般一把往他怀里钻。
白隐心显然是愣住了,两只手垂着,没回抱,可是也没把那个男的推开?
靠!他才转学来第一天,立刻就有男生来强抱他,我没看错吧?
我把眼镜拿下来,用衣服下?擦一擦,戴回鼻梁上,重新看了一次。没看错,真的是白隐心。这家伙的同性缘居然能比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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