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冷落的二哥啧了一下,上楼拿了一个黑色皮质项圈下来,趁着大哥放他眼神迷离地大口呼吸时,把项圈套到洛尘的脖子上,白与黑的交叉彰显出一种禁忌的美感,像囚禁了至高无上的美神,使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华丽婚纱的残骸随着施暴者的力道躺去了不远的地方,只剩下婚纱的主人浑身赤裸瘫在洛修的怀里。
“好诱人的宝宝……”洛修解开裤子拉链,狰狞的肉棒从内裤中钻出,直直干进他身后的一口淫穴,穴内峰峦叠嶂,饥渴的肠肉努力挤压着坚挺的肉棍,一副谄媚的姿态。
“哥哥早就想和宝宝结婚了,不需要别人的祝福,只是想看到宝宝嫁给哥哥——尘尘,你是我们洛家的所有物,是哥哥们的珍宝。”他捏着洛尘的白软的屁股一下比一下干得深,水声迭起,鼓鼓的囊袋拍打在他的穴口,像是要全部干进去一般,“乖宝宝……哥哥爱死你了……”
洛瑜扯扯衣领的扣子,将自己的鸡巴送到弟弟的嘴里,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整根吃进去,软软的小舌头舔过柱身,一路顶到喉咙管,接着缓慢地抽插起来。
见两人一前一后地操弄自己心爱的小少爷,祁墨澜不虞地眯起眼睛,手上依旧残留之前抚摸洛尘时的微妙感觉,就着眼前的画面撸动下身的大东西,呼吸沉重,青筋暴起。
可怜的新娘子连哭腔都发不出来,屁眼插着一根死命捣鼓的铁杵,反复捅到他的软肉上逼迫他陷入高潮的欢愉,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屌,喉间干渴时不得不滚动喉头咽下融合了二哥生殖器气息的津液,塌着身子软着腰,双手无力地环在二哥的一截劲腰上。
他看不见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洛修顺着他脊背往前看的时候却是清清楚楚——那皮质的黑色项圈里垫了一层黄色的细绒,怎么看怎么色情,胯下的人仿佛是宅子里兄弟共用的性奴,金屋藏娇那样,日复一日用前后两个小穴轮流讨好三个主人,淫荡不自知,极爱摆出那种清纯的媚态。
洛修让自己的想象刺激了个狠,恰逢洛尘再次迎来高潮,一大股的骚水喷薄而出,将他冲个当头,咬着牙又干了十几二十下,无法忍耐地松了精关射进去,还不等回味余韵,让人一推退出了黄金位置。
“宝宝好会口交,之前也是这样在浴室勾引哥哥,主动跪下来舔哥哥的鸡巴,把哥哥心都舔飞了。”
洛修挺入他水汪汪的菊穴,将大哥射进去的精液打成白沫,按他的力道从股缝溢出,涂抹了整个屁股。
“呜……”洛尘被他按在怀里边走边操,重力使他不断往下落,将肉棒吃得更深,恐惧又促进他咬死后穴,用力绞着二哥的男根。
二哥在椅子上坐下,洛尘不得不坐到他身上轻轻喘气,莲藕般的手臂搭在他肩膀处,脚趾爽得蜷缩起来,一直吞到最深处。
洛瑜使了诈,祁墨澜站在旁边无从下手,只能拿小少爷光滑的背蹭他的大屌,火热的呼吸打在洛尘耳后,带着无尽的性张力。
三人轮番倒班伺候贪婪的小少爷,直到他最后射无可射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客厅里一片狼藉,写了“前男友”的纸牌子被人咬湿,无人问津地丢在地上。
洛修从祁墨澜怀里接过沉眠的乖宝宝,带他去浴室清理,满心的柔情。
既然已经完成婚礼,以后就千万不能再离开了。
他心想,千万要乖乖听话,不然他会疯掉的。
一定。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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