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隔着一层布料的触感与先前完全不同,或许之前程醉还能找借口说是对余轻疏的好奇,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被余轻疏蛊惑了。然而很遗憾的是,选择权并不在余轻疏手上。他特意叮嘱手下晚一个小时再来,在这之前,他有权利对余轻疏做任何事情。
一个犯人,就应该乖乖地听执行官的话。
他带着怜惜地看着余轻疏,自己将阴茎从内裤中释放出来,趁着余轻疏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对他的抨击,一下子塞进了柔软的小嘴中。
太长太粗了。
余轻疏盈出泪花,他猛地被程醉塞进来,感觉四周灌满了程醉的气息。他难受地用舌头抵住程醉的阴茎,不曾想划过铃口,让程醉低沉着喘息得更凶,兴奋地溢出一些液体。混着他的涎水,从包裹不住的嘴角流下。
就好像是他主动着,在讨要这些液体一样。
他感觉到程醉的阴茎在他嘴里变得更粗了一些,或许是错觉,因为本来就难以完全含住,然而程醉还在一点点往里面探。如果他的手没有被绑在椅子上,或许还能反抗一下,但现在他只能完全地接受着程醉的所有,忍受着程醉的推进。
程醉低喘着:“轻疏,舔一舔,舔完了我就不伸进去。”
余轻疏实在害怕,他感觉到程醉的阴茎已经快探到他的喉管,窒息地挑动着他的神经,所以他听话地,用舌尖在柱身缠绕,来回地舔舐,就如同程醉的妄想。
不,不是妄想,是现实。余轻疏的脆弱、余轻疏的脾气,假的真的也好,他完完全全从程醉的痴念中再次被塑造,是程醉给予了他现在的春光。
程醉感觉到血脉偾张,他一个挺身,将阴茎送入最深处。
余轻疏毫无预兆地被深喉,窒息带来的快感顺着脊柱酥麻地传到身体各处,他难以自制的蜷缩脚趾,连双腿也不住摩擦。
程醉玩味:“轻疏在这种情况下,也有感觉了吗?”
他还是没玩的太狠,深喉一次后就退了出来,然后在余轻疏的口里乱蹭,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液体。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程长官,您要的资料送来了。”
余轻疏立刻绷紧了身体,带着一些痉挛收缩着喉管,差点让程醉舒服地出来了。
程醉好笑地看着他:“轻疏不想让他进来?”
余轻疏有限地轻微摇摇头。
“好吧,”程醉装成遗憾的样子,他可没想过让别人进来看着余轻疏的样子,但既然余轻疏误会了,他恶劣地逗弄着余轻疏,“那轻疏可要小声一点,不要让外面的人察觉了。”
直到白浊在嘴里爆开,余轻疏恍惚间听到程醉让外面的人放下资料离开,他才彻底放松下来。然而高强度的疲惫让他难以继续支撑,满口的白浊顺势流入了喉管,只余一小部分像是完全塞不下了,才溢出来从嘴角划过,留下痕迹表示他刚刚被一个男人给灌满了。
余轻疏真的好生气,他要与程醉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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