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啊啊,草你!呜呜呜……草你……”戚幸一边哭,一边骂。
他感觉就像是在受刑。下边痛得要死,整条阴道火辣辣的,像是被一个大棒球棒捅开了一样,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痛,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唯一疑惑的就是,都这么痛了,他怎么还没有晕过去?他真想晕过去,真想……
“嗯,草我,嗯……”男人胡乱地应着他。
戚幸下边确实小,如果没有龙珠助兴,这样进入两个人都得疼死——虽然现在两个人也挺疼的。男人从两人交合处摸过去,戚幸的小几把软得要死,根本没有动静。他把手拿出来,一手黏糊糊的淫水,混杂着丝丝缕缕的鲜血。
“放松点,宝贝,放松……”他一只手扶着戚幸的腰,一只手按揉着戚幸的小腹,催动着龙珠让戚幸发情发热。
“呃?什么东西……”戚幸感觉到腹中一股怪异的暖流涌动。
“小废物,还要老公帮你。”
江沉拍了拍他的屁股,开始挺动。
两人的尺寸确实相差悬殊,那么大的一根插在戚幸那么小的逼里,真如仓鼠吞香蕉一样,视觉上几乎有点恐怖。江沉虽然很想让戚幸痛,但也不希望他就这么死在床上了,因此努力地上下其手,抚慰着他的奶子还有阴蒂,希望他的注意力有所转移。手摸到戚幸的小腹部,那里已经隆起了可观的一个长条状。
戚幸的逼道很短,才一会儿,江沉就感觉已经草到头了。
他还有一大截没进去呢,当然是继续往前挺进。
龙珠催情和保护的功能已经施展到百分百,说来可笑,这么一个天材地宝的东西,竟然被江沉用在床事上。戚幸还是痛,但不歇斯底里地哭了,想来已经没刚进来那么痛了,现在只是在男人的怀里边哭边扑腾挣扎。
“你他吗……还顶什么,别进去了……”戚幸又骂。
“草你的子宫啊,宝贝。”江沉侧过头浅浅地吻了一下戚幸的眼皮。
戚幸嫌恶地闭上了眼,脸都扭曲了,一下就扭过头去。男人跟上去,不依不饶地吻上了他的鬓发。
“杂质,你……”话音刚落,戚幸的表情就诡异起来。他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古怪事一样,眼珠子僵住了,一动不动,尽管前面只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他眉毛一点一点地皱了起来,嘴唇一颤,呜呜咽咽地乱哼了几声,然后眼神迷离,咬着嘴唇又哭了。
他的眼神已经涣散了,彻底失去了焦距,脸更是红得惊人,他微微地仰起头,像是在抗拒什么一样,胡乱地摇着头。
“什么东西……不……不要……”
“宝贝,你太爱哭了。”江沉轻轻地叹了口气,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不过,我喜欢你哭。”
戚幸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完全听不清男人的声音。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太陌生太强烈,他只觉得害怕,失神喃喃:“什么东西……不要……”
“子宫。宝贝,你的子宫。你的野男人没有草过你这儿吗?嗯?”男人重重地顶了一下。不得不说,戚幸的子宫真软,又软又娇气,一草进去就软嘟嘟地包住了整个鸡巴,让人爽得头皮发麻。偏偏戚幸阴道又那么紧,跟深处的子宫合起来,仿佛要把鸡巴锁起来不让出去似的,真是,极品。
“他怎么可能忍着不草进去呢,宝贝,告诉我,你是不是找了个阳痿?”江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画面,忍不住笑了。
“宝贝,那他怎么破的处女膜啊?”
“呜……”江沉子宫被鸡巴一下一下地叩问着,早已丢盔弃甲不知理智为何物。他只会缩在江沉怀里张着口呜呜啊啊地流泪流涎。
江沉捏住他雪白的下巴,将他的脸抬向自己。
戚幸脸色潮红,漂亮的脸蛋沾满泪水和唾液,嘴巴都合不上,一副爽到要崩溃了的神情。每动一下几把,他那吸得紧紧的子宫就忙不迭地跟了上来,同时戚幸又会“呃呃”地翻起白眼,抽个不停。
“怎么就被草成母猪脸了?不过给你松松逼,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他按着戚幸的腰,这才挺动腰部,疯狂地草了起来。房间里啪啪声响成一片。戚幸魂都被草飞了,又开始大哭,摇着头就要往前爬。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江沉笑着把他的腰拖了回来,按着人在胯下继续猛草。
“啊啊啊啊……呜呜……要坏了,呜呜呜呜……”
“坏什么啊,小婊子,哪儿坏了?”
“要坏了,要坏了……”戚幸仿佛真的坏了一样,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然后随着江沉的一记猛插,他昂起头,翻着白眼哆哆嗦嗦地又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
这下高潮居然比前几次都要猛烈,下面喷出来的水多得让江沉都讶异。水液盈满了整个腔道,不停地冲刷着几把,阴道抽搐着,又咬又吸又嘬,子宫更是湿滑异常,爽得江沉都有点想缴械了。他闷哼一声,将嘴唇覆在戚幸的肩膀上,烙下一串绵密的吻痕,竭力忍住射精的冲动。
“好棒啊宝贝……”江沉声音沙哑,已是动情至极,“又会吸又会喷,真是个宝贝。”
语毕,他顶着阴道层层叠叠的吸力,又大刀阔斧地顶撞起来。这一个顶撞恰好深深地顶进了戚幸的子宫颈,那一圈光滑紧致的小嘴立马就咬住了它的龟头,二者居然恰好严丝合缝地合在了一起。江沉往外抽出的时候,那团软软的子宫肉也跟着往外拖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