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被龟奴扛在肩上的阿九,早就被此时的情况吓坏了,哭得梨花带雨,老鸨见状,说道:“现在就哭成这样,等会儿哪还有力气接客,龟奴,把他带下去清洗一下身子后,再换身衣服带到那位官人的房里去。啊对了,别忘了给他喂点药,别到时候坏了官人的兴致,明白吗?”
龟奴点了点头,扛着阿九往里面走去。
阿九那瘦弱的身子哪里抵得过他们,只能任他们摆布,这青楼对于阿九娇弱的身子而言,就是个会要了他命的地方,再加上老鸨本就是个黑心的,她眼里只有银子。
人既然买回来,那她万般是不可能做赔本生意的,以至于阿九的身体经不经得住折腾,她可一点儿也不关心,当然,老鸨心里也没指望这副病弱的身子能够替她赚多久的银子。
今儿那两位官人出手可是相当阔绰的,只要阿九今晚能让其中一位官人满意,定能让她赚个盆满钵满的。
说起来,最近老鸨从苗疆那里搞来的稀罕玩意,听说给人用了之后,不出半个时辰,在贞烈的人,也会变得像只魅惑男子的妖精一样,饥渴的缠着男子与之交媾。
水乳交融之时,还会让男子丧失理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除此之外,在未来的半年内只要到了月圆之夜,体内的苗毒就会发作,让用药之人变得极度渴望男子,如果不与男子交媾,便会犹如置身于烈火之中,在痛苦煎熬中死去。
被人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的阿九,正是被灌了这种药,他在此期间,只能任人摆布,毫无反抗之力。
身着红色纱衣的阿九,被人推进了一间房间里,房内一个身材魁梧壮硕的男子坐在桌前,他眼神犀利骇人,一身肃杀之气不容忽视,犹如阎罗一般,让人心生畏惧。
原本就害怕不已的阿九,在见到男子那般可怕的眼神后,更是吓得眼泪直流,站在门口颤抖着身子小声啜泣着,由于他天生哑巴,哭的只有气声,让人心疼极了。
阿九面前的这个男子当朝是个将军,名唤沈廷,今日之所以会来这里,是被与九皇子萧越珩强行带来的。
由于九皇子是他姑母,也就是当今最受宠的贵妃所生,年长沈廷一岁。萧越珩见他常年在外征战沙场,竟然逾弱冠之年,仍未开荤,便嚷嚷着要给他开开荤,于是便将他带到了这烟花之地。
沈廷并非重欲之人,更不喜这种腌臜之地,所以便想着等老鸨把人带进来后,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便是。哪曾想,他还没说话,就把刚进来的人儿吓哭了。
就算他杀敌经验丰富,什么样风雨没见过,也一时半会有些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只能用自己认为最温柔的方式说道:“你、你别哭。”
沈廷不善言辞,只觉得阿九的哭泣听得他莫名的有些心疼,于是上前想伸手替阿九擦擦眼泪,可他手还没碰到阿九,就被阿九吓得跌坐在地上。
沈廷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复杂,就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敏锐的察觉到跌坐在地上的阿九变得有些不对劲。
泪汪汪的眼睛,突然变得迷离起来,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神情似是痛苦,似是渴望,双手不再紧紧抓着薄如蝉翼的纱衣不放,反而抓住了沈廷宽大的手。
沈廷被软糯的小手弄得心神荡漾,他觉得阿九眉心的花纹甚是妖艳,顺着视线往下看,春水一般得双眼,粉嫩的嘴唇,以及红纱下纤细的身子,都不由得让自己小腹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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