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默尔表情灰暗,心头却冷静地观察着这个军雌的眼神和举动,看到对方将残酷的目光集中在他的伤腿上,手持的棒球式铁棍蠢蠢欲动,便及时争取主动权。
“长官,我不是废人,伤很快就能好。”
他笔直跪着,举起双手。
“我有充足的性经验,可以完成您交代的任务,请让我活着,我能够给您带来利益。”
这雄虫好像和刚才的柔弱感有些不一样了?副官掂量着沉甸甸的铁棒,看见莱默尔坚定的眼神,即使是跪着,也令人忍不住给予一份尊重。
“那就践行你的诺言吧。把他带走,放进高级接待室。”副官最后说。
于是有两个军雌过来,架住莱默尔的肩膀将他拖走。
之后,士兵长和副官又在雄虫俘虏群中挑挑拣拣,以外貌、身材和资质划分他们的服务等级,不过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他们都觉得没再找到比得上刚才那只雄虫的俘虏。
“是你标准抬高了?上一批俘虏,到这个品质已经可以划为高级接待了吧?”
士兵长擦去一个雄虫故意弄脏脸的灰尘,把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湖蓝色的鹿眸展示给副官看。
看到美丽的东西,副官习惯地舔了舔唇:“少了种特殊感,作为美丽的娃娃是够了,但长官,那些高层要的是‘接待’,而不是‘嫖娼’。”
士兵长闻言哈哈笑了很久。
莱默尔一直在等斯内克,但直到两个夹着他的军雌打开一扇挂着“9413”门牌号精致的木门,将他扔进去,斯内克都没有出现。
房间并不算狭窄,甚至比斯内克在飞艇上的隔间还要宽敞明亮,布置得雅致精美,不像个军事基地里的建筑。
从厚重的三层落地帘幕,复古烛台和座钟,假绿植盆栽,到摆了粉色黄色香薰块的小台,衣帽架、鞋柜,全是充满生活气息的物什。
最显眼的还是白色的圆床,像块奶白色的甜美蛋糕胚子摆在房间中。
莱默尔扶着墙打开衣柜门看了看,里面挂着不少宽松华美的衣服,都是新的,柜子底摆了堆成小山的性爱玩具,也都没有拆封。
他拿了一套很像上世纪城堡里小少爷穿的礼服,回头看,两个军雌还站在门内看守。
这算什么,监视?
“可以劳烦你们出去吗?”莱默尔很客气地问,“我想洗澡换身衣服。”
两名军雌都冷脸对着他,其中一个说:“做你自己的事,不要想着逃跑,长官很快就会来巡查。”
莱默尔微不可察地抿嘴。
“好,”他轻笑,“那请两位长官也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偷看哦。”
如同故意般,莱默尔敲下皮鞋,解开外套,对着衣柜解囚服的上衣扣子,松弛的衣服失去支撑迅速滑落到腰际。
光裸的脊背有几块青紫淤痕,就像白瓷片遭受了不公平的凌虐,碎裂的同时传达出一种隐晦的、悲剧的艳丽。
即使在慰问营工作,也不代表着能比别的低衔士兵更常品尝到雄虫的滋味。
看门的军雌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偷瞄,何况莱默尔背过身只露出光滑优美的腰背曲线,浅褐色头发有种木质干燥的美感,扎起的发尾偏偏要和它优雅的主人对着干,调皮地扫着脖后,在脊骨线上晃来晃去。
…真是够了,还要一边进浴室一边解皮带。
原来雄虫也能有腹肌?虽然不怎么中用,但是薄薄的八块真的好看,很好看,用手指戳戳应该会像白皙的杏仁豆腐那样陷个小窝。
关上浴室门前,莱默尔还侧过脸来,朝他们微微一笑:“既然想看,光明正大地看啊。”
然后“啪”地把门砸上。
隔绝军雌要抓狂的火热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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