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默尔低头笑了笑,猛然握紧酒杯,扬起头一饮而尽。
透亮清澈的酒水部分倾泻泼洒出嘴角,沿着脖颈溅落锁骨和胸膛,在白色衬衫上浸湿出涩情的画。
他突然拽住参孙抵在他肩膀的领子,转身将之压在沙发靠背上,贴上参孙的唇,将一半含在口中的酒液度过去。
参孙血红的瞳眸骤然缩小,像野兽被激怒后颤抖地缓缓聚焦在莱默尔的脸上。
这是一次完完整整的对视,莱默尔清晰无比地看见那双独属上位者的眼里装着择人而噬的可怖魂灵,与其形容成漩涡,不如形容成海湾、深渊这样的绝地。
怪不得之前都下意识避着别人的目光,这样随便地直视的话,会让周围人受到压迫感的折磨吧。
绝对是SSS级的顶级雌虫!
失算了。
被突然贴上嘴唇渡来酒液时,参孙身体的第一反应是放开牙关,任药水进来,再滚动喉咙把那一口酒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一个浪徒子,遇到喜爱的猎物时总会宠溺地做点让对方开心的事。
在今天之前,他还以为自己心水的只能是妩媚型。
就算弗莱明拍摄的视频里,拉斐尔的雄虫清冷撩人,参孙自恃能把握得住场面——他想利用弗莱明这件事来立威,对雄虫稍稍有点欲望,但也属于可以冷静摆弄的范畴。
但刚刚雄虫强势地接吻,不可否认他有一丢丢的心动,才会无所防备地饮下那一半的药酒。
这药可不是一般的烈,用在雄虫身上帮助勃起就算了,用在自己身上算怎么回事?
那股酒液刚刚灌入肠道,参孙已经开始产生给火烧着的错觉。
攥着他礼服领口的雄虫轻柔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可以听见,紫色水晶瞳子里浮现复杂的,也不知是爽还是痛苦忍耐的神采。
参孙可是见过这药用在雄虫身上有多可怕的,能把好端端一个甜美男孩弄得大哭着操枕头十个小时,鸡巴被磨破皮磨出血了都停不下来。
换成这个清清冷冷的雄虫,却不知为何换了一种调调。
莱默尔竭力握着拳头,抽搐的眉心蹙紧成解不开的锁,鬓角一滴一滴渗出津津汗水,坐在他怀里,弓着腰绞紧双手,身体紧绷。
忧郁,痛苦的美。
不想被解救么。
只要你一个低头。
参孙知道自己神志不清了,身为高级雌虫,他对药的抗性比莱默尔还是要好不少的,连他也开始无法思考除了做做做以外的事情,想必雄虫肯定也是这样。
旁边的人都已经看呆了,从那个猝不及防的一个接吻开始,老大和猎物雄虫的互动已经乱成一团毛线。
雄虫怎么样还好理解,但是老大也默不作声地捂着嘴,太阳穴青筋暴跳,那样子肯定是喝了吧!
“参孙…参孙?参孙?塞万提斯?”
弱弱的提醒声。
参孙阴沉地抬起头,濒临疯狂的狠绝眼神刀向了这个不晓事的家伙。
这群人一个两个赶紧跳了起来,把还恋恋不舍的弗莱明也一并拖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啊出去啊。”
弗莱明还是不敢相信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还想上去摸一把莱默尔凌乱的上衣,那具折磨了他几次春梦的美好肉体就在眼前啊。
但是伸出去的手被参孙挡开。
参孙已经使用了极大的克制力,不要对这些追随者过于刻薄,然而也已经忍到极限了,弗莱明差劲的眼力让他非常反胃,几乎下一秒就要暴走。
莱默尔的腰忽然卸了力,滑倒在参孙怀里。
模糊了神智的美人弓起修长双腿,充血的红唇喘着热气,把腰带解开,十指不知怜惜地隔着黑色底裤重重抚弄自己的肉棒。
这种画面,刺激得参孙眼瞳激红,活像化身了猛虎一口咬在莱默尔肩膀上,把那些妨碍着两人紧贴的衣服一件件撕扯烂。
狂野的雌虫外分泌激素肆意扩张,霸占了整个房间。
弗莱明呼吸一窒,跌跌撞撞地走到门边,却还有最后的不舍,透过门缝最后看了一眼里面的旖旎风光。
莱默尔细腻如雪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裸露在空气里,参孙弓起雄健宽阔的脊背,抱着莱默尔的腰和肩膀,在柔软的肌肤上种下一连串猩红的啃咬印记,仿佛真的成了野蛮的兽类,在猎物的身体上盖章圈地。
莱默尔两条无力的胳膊垂在沙发上,后仰的头发丝披散,被扯断的束发缎带可怜地掉在一旁的地面。
弗莱明呼吸错乱地合拢沉重的木门。
不怪他,实在是莱默尔后仰着从下向上看人的视线,脆弱到让他既激发恶念,又不忍要去心疼。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