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瘦削的五指和粗大骨节相交,参孙莫名被羽毛撩拨了一下心尖,也不说话了。
色批想的东西当然是色的。他记起那天下药后莱默尔握着他腰干,十根瘦长如雪的手指传递出与容貌不相当的暴力。
人走了,沙发上两个雌虫还没回过味来。
“参孙,我们聊到下一次派对什么时候开。”洛瑞温馨提醒。
“下周五吧,家宠探亲回来就开。”参孙拍定时间。
洛瑞满意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近半年,是事业高歌猛进的半年。
拉斐尔改换门庭的计划大获成功,他离开了联和党的六皇子,转投图强党二皇子的门下。
他会站在皇宫阳台上夹着烟徐徐吸入肺,空蒙的神思飘向地平线。
本该完美,对他而言,却也是情感惘然的半年。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情,这种命题不像事业拥有铁定的评判标准。
但,拉斐尔学会了留恋一个人。
这的的确确是他生命中第一次学习这样艰涩难懂的知识,他的心脏把酸胀掌握得太快,思想有点跟不上步伐。
弗莱明的小表情说明心里有鬼。
拉斐尔确信自己看出来了,却没有去问,平心静气地结束了淫靡的生活,外壳被更厚更重的冰封起。
只余下委婉的眷恋。
“拉斐尔秘书,兄长那边的宫廷舞会准备工作到哪一步了?”
转椅平滑地转过来,艾克西蒙搭着扶手,二郎腿翘起的皮鞋尖在半空勾着。
拉斐尔用坚定自信的语气秒答:“阿贝尔殿下仍旧坚持参与者要携带雄虫出席,有十余名联和党贵族在上周和俘虏结婚,保守党参孙做表率将家宠遣返回各家,目前压力最大的党派就是我们,党内绝大多数单身贵族在等待您的举动。”
艾克西蒙也是单身,他问:“拉斐尔,我记得你是单身?”
“是的。”
艾克西蒙撑住了额角,来回按摩太阳穴。
“真是我的好哥哥,每一个圣母的举动都出人意料的烦。”
他推行对美色兰征服战,冠冕堂皇的目的是提高亚萨卡生育率,暗地里却是给贵族增加家宠资本,很少有贵族真的愿意和没有背景的俘虏结婚。
而大皇子阿贝尔,就是要将结婚落到实处。
“还是参孙聪明啊,”艾克西蒙最终摇摇头,“抄作业吧。发通讯给外交部部长,让他把家里那堆莺莺燕燕散给朋友‘鉴赏’两周。”
“那么还有您的伴侣问题。”拉斐尔在本子上记了两笔,道:
“最合适的三个选择分别是:奥斯汀公爵的次子,今年刚满18岁,仅有一雌侍三雌奴的雄子;雅克公爵的嫡子,今年27,未定雌君;格登侯爵的七子,15岁,与您是表亲关系,因此有婚约但无碍。”
艾克西蒙斟酌了片刻,就定下来。
“奥斯汀公爵的次子迟早是我的雄主,推掉晚餐的应酬,你开车载我去他们家一趟。”
拉斐尔淡然地记了笔记。
在此之前,艾克西蒙从未见过奥斯汀的次子,“迟早是雄主”的意思,并非艾克西蒙对这个刚成年的小雄子有好感,而是奥斯汀世家掌管着军部最大的一股力量,艾克西蒙绝对不会允许这笔通过结婚就能换来的资本去到别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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