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摇摇晃晃,莱默尔坐在后座,左右有警雌夹着,戴着头套的他本来精神不济,很快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好像被人带起来,转了一辆车,运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家伙睡着了,心真大啊。”
“说不定还真没抓错,哪个雄虫像他这样的?突然被捕,就算有过案底的雌虫也会打抖。更别说雄虫初犯,被捕没尿裤子算好了,还敢调戏小杰克。”
“小杰克,你堂堂刑警,脸红什么?你不会真对着人家乱摸了吧?”
“我没有!”
“靠,上面真是疯了,大晚上喊我们出来抓个手无寸铁的雄虫,老子今天忙得中饭都没吃,想开窗喝西北风!”
“爱德华,噤声!”
“队长?怎么了。”
“他不是罪犯,是政客点名要的,待会要换车,把他交给秘密警察审讯。”
“对一个雄虫?秘密审讯?我不干啊队长,早知道是这样我不会抓他的…”“我也不能干,队长,我们放了他吧…”“怎么会这样…”
“都闭嘴吧小孩们,这件事和我们无关,闭嘴保平安!”
医生目送警车远去,在原地的寒风中站了一会儿,接应的车才徐徐从转弯口行使过来。
上了车,司机把通讯机给他:“张伯伦先生找你。”
医生颤着手接过放在耳边,对面是安静的,医生度秒如年,耐受不了寂静的氛围鲁莽地开口:“对不起,先生,警车突然包围了这里,他们说只找莱默尔先生,他们人太多了,我,我不可能…”
张伯伦轻轻的呼吸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而且您也说他已经使用掉了您的最后一个人情吗?我想先生您是不是帮他到这里就可以了,您自身难保,我想切断这段关系对您来说是件好事。”
“是嘛。”
张伯伦的稚嫩声音有压抑的不满。
“你聪明的大脑觉得帮我切断这段关系是在帮我忙,也罢,你回去以后不用再联系我了。”
“嘟”,电话切断。张伯伦回头看阳台上银长发男人焦急走动的身影。
刚刚本在和他谈话的阿贝尔,接了一通讯息就突然暂停了谈话,去到阳台合上隔音玻璃门,接连打了三四个通讯给不同的人。
看阿贝尔的神情,大概率是他懊恼自己失误了,正在做出补救措施。
莱默尔突然失踪,四方势力都在寻找,最终找到的顺序是张伯伦>艾克西蒙>阿贝尔>塞万提斯。
莱默尔主动找到张伯伦请求帮他提取信息素,张伯伦本可以利用这个信息差先拿到莱默尔,送给阿贝尔做一个人情,然而艾克西蒙阴险狡诈,利用当初洛瑞的死亡事件,驱使警方以重大嫌疑人的身份强制传唤莱默尔,张伯伦是美色兰秘密代表,若阻警,会有暴露身份的巨大风险,他只好命令接应的手下退避三舍。
秘密审讯吗?张伯伦扶了扶额头,脊背冒出冷汗。
他还真不知道莱默尔扛不扛得住,一旦莱默尔屈服于艾克西蒙的要求,莱默尔就对阿贝尔没有用处了。
届时阿贝尔也就没有救莱默尔的必要,而失去了利益捆绑,他就更没必要救莱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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