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默尔看了眼门口。
“夜晚不会,”拉斐尔说,“这是我的个人时间,他可以在我值班的时间段进来检查我的工作。”
“你什么时候上班?”
“早上十点到下午六点。”
莱默尔表示明白,单手扯开拉斐尔的领带,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微笑邀请:“时间够的,来吧。”
拉斐尔以为自己的第一反应会是拒绝,可是在拒绝的念头产生前,他卑微的欲望已经先一步使他耿直地脱下裤子,坐在了莱默尔大腿上。
时隔已久的肌肤相触,就在眼前。
莱默尔双手搭上他的腰侧,随口道:“速战速决,你也很累了。”
拉斐尔明知要考虑莱默尔的身体情况,而且自己也确实很累,他恨自己不中用,咬着唇深深地垂头,“嗯”地应了一声。
他脱下自己的衬衫、袜子,一丝不挂后开始解莱默尔的皮带,白皙的手端出不久前才见了一面的长茎,生涩但仔细地从蛋蛋抚慰到冠状沟。
莱默尔半眯着眼慵懒仰着头,下身因为热量的触碰渐渐抬起来。
拉斐的诚意很到位,把他的鸡巴扶起来后,自己扩张好后穴,抬臀对准慢慢地往下坐。
柔嫩细腻的饱满穴肉蜂拥裹住了熟人,暖热的后穴越往里温度越高,一次性坐到底部,臀胯相撞的一刹,两人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
“啊…拉斐,”莱默尔亲亲他的脖颈,“你进步了,做得漂亮。”
是么。
拉斐尔闭紧眼睛,大腿还在轻轻地战栗,提醒他肚里吃进了怎样一根大家伙,内脏都被挤得偏移,平坦紧致的小腹凸出了块椭圆的踪迹。
他这雌虫,骨架子生的有点薄,小时候也没有足够的营养,看起来瘦瘦的,杀人不用虫体反而更爱用枪。
维持着被穿透的姿势适应一阵,拉斐尔半恳求地将莱默尔的手拉到自己的腰上:“你可以指挥我怎么动。”
莱默尔半挑眉,稍微有个向上用力的端倪,拉斐尔服从地就把身体跪起,鸡巴从穴里拔出来一半,藕断丝连地沾着腥香的透明粘液。
“就这么喜欢我碰你?”莱默尔很低地嗤笑。
拉斐尔从额头到锁骨都在发红,还要硬气地一声不吭。
莱默尔算是看够了他的闷葫芦像,把拉斐尔放倒在沙发上,掐住两个膝弯反折到肩膀两边,朝着半闭拢的蜷缩小穴花一插到底。
“…呵啊、呜呼!”
拉斐尔哽泣地叫了声,小腿无力地在空中扬荡,“啪”的清脆肉体拍击响声一下子在清冷素白的室内大噪,连连插着他的穴往上勾打。
莱默尔又快又狠地插进来时,他就要哭不哭地呜咽。
“啊~啊~啊哼~啊~哼呜~啊~~”
反复磨擦的腺体很快有了浓得化不开的快感,粗暴的进入反而更刺激穴深处的肠弯痉挛地收紧,臀和长腿都自觉夹得紧紧的,伺候按摩穴里的肉棒。
太爽了,好喜欢,被人疼爱和插满。
十个脚趾都蜷缩,无助地反扣双手倒抓住头顶的沙发扶手,肩膀被一次次冲撞在扶手上,大开的双腿早就麻得没有了神经知觉,全身上下,都只有那条爱欲高涨的甬道,酥痒和火辣绞和着津津答答的液体慢慢流下。
拉斐尔的眼角挂了泪珠,白眼慢慢上翻。
“莱默尔…莱默尔…啊——呵啊,呜…哼哼哼呜呜…”
前面的小拉斐分身还晃晃地射不出来,后面的穴就走了两回大潮,黏滑的体液冲漫了莱默尔的整根鸡巴,抽出来时水花四溅,流淌到拉斐尔的股缝和后腰。
拉斐尔艰难地维持这个姿势持续喷水高潮,浑圆的白嫩臀瓣被拍得粉红发痒,淫水还顺着腰肢爬,也不知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失神,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鲜红的血丝挂在漂亮的唇形上,有几分令人垂怜的诱人。
莱默尔把鸡巴抽出来,放到他情态淫荡的脸边,晃了晃,带着淫丝拍打在他脸颊上。
“舔。”
拉斐尔一秒也没犹豫,张嘴含着刚刚才进入过自己下体的粗硬性器,一点点吃进喉咙里。
莱默尔似乎因此很开心,笑声都喑哑深沉脸几分:“深点,再深点,没力气了吗?”
于是刺激了拉斐尔,竭尽全力地吞下巨物,腮帮子鼓得像只藏了数枚坚果的花栗鼠,他躺着吞很不方便,可无论多么费劲,他都想让莱默尔看看他的进步。
莱默尔在同时将手指插进潮湿的穴肉里,剥开光滑粘腻的肠窄口,摁在壁侧的孕囊入口上揉圈。
拉斐尔的孕袋开口比较浅,此前还没有被开启过,封闭得很严密,此刻手指并拢一戳,有弹性的肉环就陷进去,被压在指腹下揉捻。
拉斐尔泪流满面,双腿绝望地颤抖着,吞不下最后一截紫粗鸡巴的嘴像套子一样裹在柱身,咽不去的口津从唇角肆意滑落到耳边。
“呜呜呜,呜呜…”
“真乖。”
莱默尔笑着叹,瘦长的手指在拉斐的穴中用力,在某个顶入旋转到极限的角度,仿佛有无声的“噗呲”一下,插进了紧热的孕囊。
慢慢旋入了第二根长指,并拢的双指前后插拔,由七八秒一来回的缓慢,逐步地,抵达每秒一来回的高强度和速度。
拉斐尔只如条狂溢出泪液的鱼,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和骨头都震颤抽搐,莱默尔舒服地享受他收紧的喉咙,足足过了三分钟,才把鸡巴抽出来,停下在后穴里被缠绞得全是黏液的手。
拉斐尔空茫了一段时间,被呛出鼻子的泪水弄得咳嗽。
始作俑者莱默尔好心地抽纸巾,给他擦俊脸上横七竖八的体液,重新撩起遮住拉斐尔蓝眼睛的刘海。
许是心情真的很好,莱默尔居然不打算在这停下,愉悦地说:“后入也玩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