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旭呈很快感受到了方月明的眼泪。
顿了一顿，他揽上方月明的后腰，半垂着眼睫，面无表情地望天，半晌才道：“那你想怎么样。”周旭呈说话的语气，听着像生气了。
之前说的“不会怀孕”，实际上是有概率的会。方月明不该一直瞒着他。
这么长的时间，他无套内射过方月明那么多次。
现下虽然没做检查，但他们基本已确定结果，方月明近日的身体异常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听着像天方夜谭的事情，偏偏让方月明撞上了，而作为男人，要接受自己有孕的这一事实，尚且也需要时间。
“……我，我真的不知道，”方月明其实很害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带着哭腔问周旭呈，“你会不会觉得我像个怪物？”
方月明的示弱与彷徨，让周旭呈无奈，“……”
他低头吻方月明的发顶，嗅到了十分清淡的香气。
“不会，”周旭呈肯定地告诉方月明，“你也不像。”
周旭呈不再冷淡，他摸方月明纤弱的后脖颈，亲他被泪打湿的面颊，说：“哭什么。”
一个亲吻落到了方月明微闭的眼睑上，周旭呈低声对他道，“没事了。”
越哄越哭，方月明不肯再抬头给他看。
可周旭呈有他的应对方法。方月明被轻易地扑倒在床，眼皮微红，眼珠被泪洗得晶亮，神情看着脆弱极了。
男人衣衫大开，“那......”方月明抚摸着他目前依然平坦的肚皮，眼中不免带有眷恋与希冀，“要怎么办......”
乳尖红通通地挺着，边上的奶肉薄得似乎只要轻轻一捏，里边的奶汁就会争相涌出。
周旭呈注视着他，忽地俯身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方月明的右奶尖，连同乳晕一起包裹着大力吸嘬。丰沛甘甜的奶水纷纷灌入口内，被急吞咽下。
方月明禁不住呻吟，面色白里透红，十分可口。
离开时，周旭呈咂一下嘴，像没喝够，思路却很清晰，“先听医生怎么说。”
他就没打算过要小孩，可看方月明此刻的样子，大概想听的是——“怀了就生”，但那不行。
方月明的身体异于常人，怀孕初期就产乳，后面的风险不知有多大，当然不可轻视。
周旭呈的意思极其明显，方月明察觉到了。
趁体内的快感还未消退，他纵情地挺高胸脯，搂抱住周旭呈的头，故意往下摁，“这边也要……”
方月明不管怎样，他也有他的想法和决断。
“——嗯，”奶头被紧吸重吮，温暖的乳汁进入了周旭呈口中，方月明伸长脖子，乱声吟叫，“好、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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