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按着狠做了一次,在欲望与情潮中一点点的迷失自我,操弄在我身体里的那根阴茎很大,搅动着我的肉体,让我痛的不住的缩进后穴,将那根东西吸的更深。
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结成一颗颗珍珠,被祁风宝贝一样用湿润的舌尖舔舐掉。
祁风掐着我的腰,用拇指在上面留下一片青紫的指印,他下手的力道很重,在我腰间那些多年前被凭长国家暴出来的疤痕上印上新的痕迹。
他摩挲着那些丑陋的疤痕,喘着气吻我:“怎么弄的,你被校园暴力了?”
我的身体正被欲望掌控,声音都在颤抖:“不关·····你的事·····啊哈·····祁风······”
龟头擦过前列腺的一点,身体不受控的痉挛起来,口中的呻吟甜腻连绵,羞耻的回荡在整个教室,巨大的刺激让我的后穴缴的更紧,祁风在我的臀肉上狠扇了一巴掌,叫我别咬那么紧。
“没礼貌,要叫老师······”
祁风的动作愈加汹涌,公狗一样的操弄起了那一点,淫靡的水声和撞击声混着教室里钟表的滴答,奏成了一曲不和谐的乐章。
做爱时候的人都是精虫上脑,享受着性事带来的快感,而祁风似乎更热衷于看我哭喘着的狼狈模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粗暴的彻底,不带余地,仿佛要将我吞吃入腹撞的稀巴烂才罢休。
我们像交媾的疯狗,在疼痛中不知疲倦的撕咬着对方,做到最后我哭着只能求着他轻点,告诉他再做,我会被真的操死在这。
“那你求我,求老师轻点操你······”
我知道他在试图用我们的关系给这场荒诞性事打上一个禁忌标签,来刺激疯我,我羞耻的不愿开口,换来了他更猛烈的攻势,他笑着将我的手按在肚皮上,让我自己感受着那处被操出的凸起。
他说:“凭煜,你是个爱吃鸡巴的骚货,你这里要被老师操怀孕了”
我庆幸自己不会真的被操怀孕,不然我会带着一肚子精液去死。
在我的身体达到极限即将释放之际,祁风的一只手忽然堵住了我的马眼。
我大脑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裂,难耐的红了眼,我告诉祁风,如果不想让我憋死在教室里,那就放手。
他不听我的话,一定要我叫出那个称呼,像某种恶趣味的癖好。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射精的欲望,前端肿胀到要爆炸,我哭的昏天暗地,抑制不住的眼泪如泉水一样从泪腺喷涌而出。
他吻在我的眼角,在我的耳边呢喃:“不听话我会生气的,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老师······求你······”我放弃了底线,声音弱的像猫叫,发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娇吟。
“求我什么?小班长,说清楚点”
“求你·····让我射·····嗯啊啊·····”
“刚刚挽着你的男生叫什么?你跟他玩的很好?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射。”
我的理智在崩塌的边缘徘徊,发出每个声音都是不受控的。
“他叫······祝铭·····我们没有很熟····哈啊······求你······”
祁风将我身体里的软肉捣到烂熟,随着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哑的再叫不出,终于,他松开了手,我与祁风的东西一同释放。
我喘息的近乎缺氧,被尽数射在我身体里的精液烫的一激灵。高潮过后的我双目无神的趴在桌子上,被干的合不拢的后穴还在流着浓白的精液。
祁风提好裤子,他将我晾在一边,从兜里从容的点燃一支烟,将半截烟杆夹在指尖,朦胧一片闪着火星,他垂着眼,看不出在想着什么。
“监控被我拔了,在你来之前。”
我一愣,脑海里咀嚼着他的话,意外的,我没有因为未被罩到的惊喜,只有被祁风再次捉弄的羞恼。我不懂为什么两个人的恶心事要我一个人狼狈,在我提心吊胆的时候他却以此为乐,巨大的反胃感让我忍不住跌下桌干呕起来,我自以为是的想拉着他同归于尽,到头来,一切都被他算计的明明白白。
我抬头,狠狠的擦干嘴角的津液,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祁风,你真恶心。”
男人站在一边冷眼看着我,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你睡到我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想操男的的屁股,好,我配合你。但你一次又一次的,用不同的手段刺激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