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桎梏顿时化为清水从阴茎上滑落,被迫憋着的精液顷刻间射出,溅在廖青苏小腹,星星点点落到沈东云月白衣衫。
“嗯……”
粗热的肉棒不做停留,抽出温热骚穴。稠滑精液从嫣红小洞中缓缓流出,被池水稀释,许有鸡蛋大小的肉洞不断收缩,却可怜兮兮的依旧合不拢。
“滚开!”
大腿几乎被拉到抽筋,廖青苏忍着酸痛狠狠踩向沈东云下体孽根,却被抓住脚踝举过头顶,漂亮的腿部肌肉颤抖不停,似要被扯断。
“呜啊…”粗暴的性爱令廖青苏虚弱到手都抬不起来,整个人脱力般撑在光滑池壁,几欲沉入池水。此刻被高高拉起脚踝,硬生生留在原地不再下滑。
“好疼…松手…!”胡乱扑腾着用双手寻求物体借力,可周围唯一能依靠的便是沈东云硬实身躯。一整条大腿筋肉被撕扯,痛得他不得不抓住沈东云手臂缓解。
下巴被两指钳制抬起,下颌与脖颈呈优美弧度。廖青苏喉间仍发出细碎哭咽,吸着鼻子恶狠狠地瞪向沈东云。
“以后,不可与他人行淫秽之事。”
廖青苏心中只觉屈辱与愤怒,反唇相讥。
“那是否有人曾告知过太归仙尊,不可与徒弟行淫秽之事?”
腿根一阵刺痛,逼得廖青苏倒吸一口凉气。
“顶撞师者,思过崖处罚一月。”
双拳捏紧,廖青苏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距离萧望影的邀约还有不过半月,倘若被关进思过崖不能赴约,指不定会对他心生怨恨。
他曾经最爱恋与珍惜的人,如今个个脱下面具,似那豺狼虎豹要啃噬他的血肉,令人生厌。廖青苏心中嗤笑自己识人不清,心脏却一抽一抽地疼。
见廖青苏垂着脑袋不做声,整个人委屈地缩成一团,沈东云松开捏住脚踝的手,转身离开梵心池。而廖青苏腿脚酸麻,足足在池水里呆了半刻钟才能行走。
回沉云殿的路上,廖青苏身心俱疲,顶着酸软的身体驻足殿门,欲推开门的手伸至半空又停下,转而揉着太阳穴一片纠结。
体魄不就不健壮,刚被开苞不过几日又被沈东云强暴,腿脚一直在哆嗦,全身骨头都要被撞碎似的,此刻就连站也站不住,背靠殿门滑坐在地。
好累。
凉丝丝的风卷携着摇摇欲坠的树叶滑落,廖青苏环住双膝,疲倦低落的脸颊埋入腿间,而后便一动也不动,只剩绵长的呼吸声。
玺降在沉云殿内等了三日,始终不见廖青苏回来。他嘴角下垂,几日来未曾开心过一回,心中尽是对廖青苏的担忧和想念。
好想去找恩人,可恩人不让我出去,他会生气的……
“恩人…你什么时候回来?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健壮的身躯蜷在床榻上,怀里紧紧抱住廖青苏的衣物,用力嗅着那若有若无的熟悉气味,压制着内心的焦躁。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玺降下定决心违背命令推开殿门之时,门外忽的响起隐忍的抽泣声。
断断续续的抽噎极其悲伤,而落在玺降耳里只剩阵阵心疼。
那熟悉的声音,就是恩人无疑。玺降脑袋一热差点就要推开门拥住廖青苏,可残余的理智逼着他停手。
恩人在哭,他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