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萧帝掳来之前的燕韶,是诸国都有所耳闻的麒麟子,貌绝冠玉,文采风流。
燕韶生的文雅秀丽,睫毛纤长浓密,黑瞳温润透亮,唇边永远带着柔和的笑意,显得谦逊和善极了,是位公认的克己守礼的君子,不争不抢,也没有皇室子弟普遍的高高在上。
事实上他无需争,所有的一切都近在眼前。身份使然,即便昔日燕韶显得平易近人,也不会有人真的不长眼冒犯。
雅致天成的燕太子将凛然傲气藏在了和善可亲的面具之下。
唯有亲近服侍的人才知道,燕太子的脾气算不得好,眼里几乎放不下任何人,伪装的面孔只是为了博取人心。
一朝兵败,金尊玉贵的皇室子成萧帝娈宠。萧帝的诡谲手段让他变了一副阴阳人的身子,反抗不得,顺从又不甘,滔天恨意在日复一日的调教肏干下,却越来越少地想起了。
好像麻木了,甚至沉溺在仇人带来的快感中,逐渐沉沦,仿佛真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除了高潮和快感,什么都不去想。
就算没有忘记这仇恨,也毫无用处。
他的国家已经覆灭。
萧帝非明君,却是枭雄,世上无人可当萧国黑甲军。
燕韶不是没有想过刺杀,尝试数次,没伤到拓拔烈分毫。
屡次失败也未被拓拔烈杀掉,拓拔烈浑然不在意娈宠的锋利爪牙,连明面上的惩罚都无,最多操弄燕韶一次比一次狠,花样一次比一次多。是对自己的力量的自信,也是对燕韶的反抗的不屑。
后来燕韶放弃了。
他原以为自己心志坚定,必不可能屈服,却在拓拔烈诸多的调教手段下,无法自已。
清正温雅的青年终究不再是着锦衣华服,读圣贤诗书,习兵法策论的燕太子。
而是萧帝胯下眼角眉梢透着春情、衣不蔽体、日夜承欢、水流不止的淫奴。
天光微亮时,中军大帐里又窸窸窣窣有了动静。
昏睡的燕韶被操醒了。
拓拔烈侧着身从他身后入的菊穴,一手玩弄燕韶乳环,一手按住他小腹,缓慢抽插,逐渐加快。
青年被顶地双腿蜷缩起来,像只虾米一样,漂亮瘦弱的脊背弓起,他能感受到身后拓拔烈赤裸胸膛的热度和虬节肌肉的硬度,无论被操开多少次,都如初次一样心悸恐慌。
燕韶的腺体较燕冲的深些,拓拔烈倒更容易顶到,每每深入都用力撞上,没几下就将人肏地乱叫了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啊!——”
一旁的燕冲也醒转过来,自觉地爬近拓拔烈,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脚。
拓拔烈吩咐道,“冲儿乖,自己找个地方磨逼。不许用手,磨到高潮。”
燕冲咬唇,举目四望,便起身走到案桌旁,跨坐到尖锐的桌角上,屁股晃动,腰肢轻扭起来。
他两只穴里本就容纳着药玉,眼下尖锐桌角抵着柔嫩阴蒂,摩擦间不止扯动阴蒂环,更时不时地将药玉往雌穴深处顶,直直撞上子宫口。
很快桌角就被淫液浸地湿透了,滑腻无比,燕冲碾磨起来几次不小心,没控制住力度方向,撞地又痛又爽,哀鸣声声。
这边燕冲腰肢扭得越来越快,哼声越来越颤,那边拓拔烈抽插地越来越重,燕韶叫地越来越高亢。
终于,燕韶缩成一团在拓拔烈怀里高潮,一颤一颤地沉浸在余韵中。
拓拔烈却还硬挺着,没给他缓和的时间,丝毫不停歇地继续抽插顶弄,燕韶菊穴里发的大水让粗硕鸡巴捣弄地更加顺利了,咕啾咕啾声不绝于耳。
燕韶第二次高潮时,拓拔烈射在了他肠道深处。
承接了滚烫精液,他脑中空茫,眼神迷蒙,潜意识里松了一口气,觉得应当是结束了。
却在下一秒绷紧了光滑脊背,罕见地挣动起来,不出意外被拓拔烈牢牢禁锢住,不得动弹。
射精结束后拓拔烈没有抽离,而是对着燕韶后穴里的敏感处,射出了又一股强有力的水柱。
不是精液,是尿。
拓拔烈尿在了燕韶的菊穴里。
这一泡晨尿量极多,持续了十几秒,将燕韶白腻的小腹都灌地圆润鼓起。
燕韶被这尿柱射地痉挛,小腹鼓胀,既酥爽又难耐,更多的是羞耻绝望,心脏抽紧,红唇翕张,仅是靠鼻腔呼吸转圜不上来,几乎要窒死过去,眼角无意识地流了滴泪下来。
拓拔烈尿完抽离,用玉塞堵住燕韶后穴,尖牙磨了磨他白嫩耳垂,含糊道,“含住了今晚再排,一滴都不能漏。”
拓拔烈的手甚至带着恶意按了下燕韶的小腹。
燕韶羞愧恐惧极,后穴下意识收缩咬紧了玉塞,唯恐漏出一滴来。
拓拔烈不会事前明说惩罚来起到威胁作用,如若没照他的意思来,事后却从不曾手软过。
另一边燕冲自己磨逼到高潮后,又被拓拔烈抱在怀里,拿着药玉捅弄了一番,晨起的情事才算罢休。
眼见着连月赶路到了萧国原先的边城望月城附近,拓拔烈带着一队人马脱离了大部队轻装简行。
萧帝的几百精锐亲卫除去了甲胄,有些打扮成普通护卫,跟随在马车两侧,有些隐于暗处,耳听八方。
拓拔烈在马车内,专心玩弄美人。
燕冲坐在拓拔烈腿上,挺着白嫩胸脯,将带着银环的殷红乳头奉给男人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