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有舒服?”容长生的后穴红肿着,他撑在案桌上侧过脸,像是讨赏似的回头看,微微喘息的小嘴张开,嘴边的银丝滴落下来。
骁桉叹气,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怎么办,都弄到上面了。”把白嫩的屁股抓在手心里,轻轻玩弄,手指摩挲着印在他翘臀上的墨印,饱满的臀肉被揉捏的有些发红。
“嗯~陛下,别。”
手上又沾染上新吐出的带着微微腥气的粘液,骁桉勾了勾嘴角,“长生好会喷水。”
案桌上大片淫靡的液体昭示着两人疯狂的行为。
“我送你回府上吧。”骁桉低头吻着他的耳后,又顺着一路亲吻到他柔软的嘴唇。“前些日子进贡来了一些珍珠珊瑚,晚些我让人抬到府上给你。”
次日朝堂上,鸦雀无声,皇帝黑着脸,把参左丞相容长生的奏章摔在地上,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朕是皇帝,朕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何曾轮到你们这群人指点。”骁桉暴怒着,顺手抄起玉玺砸向前方跪着的谏官。
谏官被砸中鼻子,鲜血直流。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上凝成一滩血洼。
容长生缓缓站出来,握着玉板拱手。“启禀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皇帝见是他,脸色缓和,一甩衣摆坐在了龙椅上。“说。”
“微臣认为分权给丞相并无不可。”
一旁的大臣讥讽着“这可真是睡到的好权力啊。”
容长生并不恼怒,只是微笑着看着,“请大人注意你的言辞,否则别怪微臣不客气。”
在皇帝下命将几个谏臣拖下去杖责后,容长生走出朝堂看见了正坐在御花园的骁桉。
几乎是注意到容长生的一秒,骁桉紧蹙的眉头舒展开,身上阴沉着的杀气也散开。“长生。”伸过手把他拉进怀里,“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容长生坐在他大腿上,伸手紧紧搂着,脸颊贴着胸膛。“陛下对臣如此厚爱,微臣感激不尽。”
“干脆把那群老家伙都杀了,从先帝做到了现在,也该换人了。”骁桉声音冷冷的。
“陛下不要动怒。”轻笑着用手在骁桉胸口打圈,酥痒的触感撩拨着他的感官。“他们虽然年迈,但是在朝廷经营多年,人脉广根基深。若是贸然除去,恐怕会引起朝廷动荡。”
骁桉垂眸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把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过去一段时间了,可有感觉?也不知那南疆进贡来的药有没有效果。”
容长生勾着皇帝的脖子,像是乖巧的小猫似的蹭了蹭,“哪有那么快?”
突然,容长生只觉得搂着自己的人身体一僵,抬头正对上了骁桉阴沉的脸色。
“陛……陛下?”容长生有些不明所以。
骁桉一言不发,黑着脸扯下他的衣服,露出了衣服下隐藏着的遍布全身的红痕。
“最近天气比较热……蚊虫多,微臣被蚊虫咬的。”容长生脑子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谎言已经脱口而出。
回应自己的只有沉默,容长生紧张到脸色发白,伸手抓着他的手臂。“骁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又出去玩了?”骁桉开口,容长生只觉得不寒而栗的冰凉爬上了脊骨。
“没有没有,臣只是偶尔出去散心。”低下头,脸颊紧贴着骁桉的胸膛。
大手缚上容长生白皙脆弱的颈脖,骁桉面色阴沉凶狠,手颤抖着却没有收紧。
“陛下请您不要杀臣。”忍不住害怕发抖着。
“和几个人玩过了。”手松开他的颈脖,捏住他的下巴。“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明明只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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