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家后,迟语又洗了个澡,沈鹤行最近好像很忙,抱着他亲了亲就放开,说明天就要正式开学,让他早点到床上睡觉。
私处传来一阵奇妙的触感,有点难受,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天还没亮。
“别动。”
是沈鹤行的声音。迟语低头去看,却看到沈鹤行跪在自己腿间,拿着个东西不停摆弄。
“呃,先生?”还没看清,一个冰凉的东西就套到鸡巴上,将软趴趴的囊袋也收进去套牢,好像被捏紧了。
“先生,您在做什么?”
可怜的肉棒被剃得很干净,沈鹤行拿着刀片,隔着金属锁笼吻了一下,又去抬他的腰:“给你带东西,屁股抬高。”
他完全不敢乱动,乖顺地架起腿,沈鹤行揉揉他的臀,将金属塞推进肉穴。
“唔。”迟语只感觉有东西堵住了穴,不太大,但很难受。
沈鹤行竟然在给他带贞操带。
前面后面都被锁住,就连腰上都上了锁,沈鹤行将钥匙丢到床头柜里,去吻他。
“试试效果。”
鸡巴被困在铁笼里,稍微硬起来就很疼,沈鹤行扯扯腰带,绷的很紧,后面鼓起来一块,是穴塞的后半截。
“好难受,先生……”迟语挣扎了一下,身上的口都被沈鹤行封住了,他拼命用屁股去蹭沈鹤行的小腹,但怎么也无法缓解。
“别勾引我,宝宝。”沈鹤行说着,去舔迟语的乳头,湿润的舌操着乳尖,让迟语整个人都弓起来。
“先生……别,好痒、我不想带,这个,难受……”
沈鹤行放开乳头,吻密密麻麻的落到他的腰上。“再,再下去一点。”迟语被情欲弄得要哭,腿根不停抖动着,鸡巴也越来越硬。
“别撒娇。林医生说一星期三次,忘记了吗?”
“疼……”
迟语痛呼一声,刚硬起来的阴茎又软下去,他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像鱼一样扑腾两下,握住那个金属笼。
“想射?”沈鹤行问他。
迟语摇摇头,有什么东西早就代替了精液,马上就要冲出马眼:“不、我……想尿。”
“先生,您、解开它,等等再带上好不好?”
沈鹤行摇摇头:“带着也可以尿,慢慢学,你之后要一直带着它。”
林寒说报告没出结果,但一上车就给他发了。迟语体内的标记只有很小的几率洗掉,如果强行动手术会有生命危险。
不算意外,omega洗标记死亡的例子也不在少数,更不要说身体本来就特殊的迟语。
可他不想把迟语分享出去,这是他的爱人。
如果迟语让他除掉迟庭,他肯定会义无反顾的去做,但迟语肯定舍不得。迟语心很软,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也不敢向他开口求救,还傻乎乎的认为是自己的错。
沈鹤行亲亲他的面颊,放开他,迟语大脑放空的躺在床上好一会儿,这还是沈鹤行第一次没有插进来。
“啊!”沈鹤行忽然把他抱起来,下坠感用力扯了一下鸡巴,迟语忍不住叫了出来,恐惧的抱着他的脖子,“先生,要扯掉了!”
“不会的,相信我好吗?”
他将迟语放在浴室,掀起马桶盖,握着金属笼,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像在给迟语把尿:“慢慢来,控制一点,要不然会溅到其他地方。”
被沈鹤行这样盯着,迟语根本不好意思尿。小腹收的紧紧的,沈鹤行看出他的紧张,给他揉肚子,手上抖了两下。
“呃!”
还是败给沈鹤行了。尿液断断续续的从孔里流出来,迟语崩溃的呜咽一声,靠在沈鹤行怀里哆嗦。
沈鹤行笑了笑,抽了纸帮他擦干净。
“适应适应就好了。”
……
迟语一路低着头,走到教室,找了个角落坐好。他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能透过牛仔裤发现锁着他私处的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摸了摸腰,摸到沈鹤行给他带的贞操带。
他觉得羞耻又难受,金属的笼具拽得他生疼,穴口也一阵阵锁缩着,排斥着陌生的入侵,在下车前他还在求沈鹤行解开,被沈鹤行拒绝。
坐了一会儿,人陆陆续续的进来,没注意到这边。迟语才放下心,困意很快就涌上来。沈鹤行天还没亮就把他弄醒,神经紧张了一路更是让他异常疲惫。还有几分钟才上课,他刚准备趴下,身边就猛的落下一个重量。
“迟……!”迟语下意识就要站起来,被身边人拽住。
“要上课了,去哪?”迟庭用力扯他,“敢走试试。”
又是迟庭惯用的语气,迟语贴着另一边坐下,尽量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