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下雨了,迟语没带伞,想等一会儿再走,刚到宿舍大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撑着伞站在雨里,不知道等了多久。
“先生!”迟语一口气跑过去,“您怎么来了?”
“下雨了,怕你没带伞。”沈鹤行说,“我去教学楼找过,你不在,就猜你会不会来宿舍了。”
“谢谢先生。”迟语干涩的说。
沈鹤行等在外面,而他却在跟迟庭上床,真是疯了,他怎么会干这种事?
沈鹤行替他拉开了车门,让他上去,这样体贴入微的照顾让迟语更加抬不起头。他这次是自愿的。
车一启动,迟语就贴过去抱沈鹤行,他的脑子很乱,在对方的下巴上不停亲吻,手拉开对方的拉链,迫不及待的要做。
“在撒娇吗?小狗狗。”沈鹤行揉了揉对方肉乎乎的臀,对方的胸膛贴着自己的,里面的心脏在砰砰的跳。
“不是。”迟语紧紧搂着他的腰,声音很轻,“不是小狗。”
“那是什么,嗯?”沈鹤行摸摸他的脑袋,插进发间。
迟语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跟沈鹤行是什么,主仆,床伴?还是说,真的是沈鹤行用来打发时间的宠物。
“你是我的妻子。”沈鹤行说,语气里有点落寞,“我以为你记得,我向你求过婚的。”
“先生……”迟语被惊得说不出多余的话,连忙去看沈鹤行,确定对方没在开玩笑,他伸手捧住沈鹤行的脸,愧疚地在对方的眼皮落下一吻。
“我没忘。”迟语说,“我一直记得。”
察觉到迟语的不对劲,沈鹤行牵住对方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捏:“宝宝,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他现在不能时时刻刻跟在迟语身边,没法保护迟语,更不要说迟语身边还黏着个狗皮膏药一般的迟庭。
要是能够消失就好了。也不会让迟语这么苦恼。
迟语摇摇头:“没有。”
“迟庭呢?”
听到这个名字,迟语条件反射地僵了一下。这还是沈鹤行第一次明着跟他聊起迟庭,他知道沈鹤行什么都清楚,甚至沈鹤行跟迟庭还有联系。
“怎、怎么了?”迟语的呼吸都慢了,沈鹤行的身体烫着他的腿,好想逃,沈鹤行一定能发现自己在装傻。
“他有没有来找你?”
迟语沉默了几秒,摇摇头:“没有,我没见到他。”身上很干净,贞操锁也没打开,沈鹤行不会知道的。
“好。”
沈鹤行收到这个消息,往后靠到椅背上,闭上眼休息,似乎不再想谈论了。沈鹤行没让他从腿上下去,他倒着坐了一会儿,有些头晕,忍不住趴到沈鹤行身上。
“小鱼。”沈鹤行忽然开口了,手指摸到他的胸膛,说,“他从你这里,分到多少爱了?”
为什么他让你这么难过,还要保护他呢?
迟语愣愣地支起身子,根本无法接收沈鹤行这番话的意思,对方的手指用力摸着骨头,似乎要刨进去拿出他的心脏看看。
“先生……疼。”
迟语轻呼,但没敢躲,沈鹤行往下按了按,缓缓开口:“疼就对了。”
要跟我一起疼才行。
迟语屏住呼吸,浑身都绷的很紧,任由沈鹤行凌辱似的摸索,终于在他意识崩溃前,松开了手。
“今天做吧。”沈鹤行淡淡的说。
迟语脱了衣服,在花洒下站好,沈鹤行拿着钥匙给他开锁。先是腰,再是前面,没有了贞操带的束缚,穴塞缓缓滑出体内,穴里流出些还没干透的爱液。
沈鹤行插进一根手指捅了捅,很快抽出来,把他的后腰当成抹布一样擦:“洗干净。”
迟语几乎要站不住了,呆呆的傻在原地。他感觉沈鹤行什么都知道了。
“洗完过来。”
沈鹤行坐在浴缸里,闭着眼,迟语冲完身上的泡沫就赶过去,跪在浴缸边,伸手过去帮沈鹤行按摩。这是沈鹤行新养的习惯,沈鹤行一天要坐在电脑前好几个小时,经常会肩疼。
“不用按了。”沈鹤行开口,甚至没动,连眼睛都没睁开,“直接坐上来吧。”
直接……
迟语顿了一下,大概猜到沈鹤行是要罚他的意思,小心翼翼踩进浴缸,又听到沈鹤行说:“背对着我。”
听到这话,迟语再也忍不住了,泪不停从眼眶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