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昨晚,梵恣已经连着两周没发泄了。
厕所里,梵恣拉低裤腰,撩起T恤咬在嘴里,小拇指从沿着腹肌线慢慢下滑,直至鸡巴。
软趴趴的巨虫乖巧的趴在腿间,梵恣对着镜子吐出舌头,做了个高潮时爽到翻白眼的淫荡表情。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梵恣硬了。
“妈的……”梵恣轻声骂。
我他妈真有做小骚货的资本呐。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把梵恣吓得连忙把鸡巴塞回裤子里。
鸡巴还硬着,裤裆处被撑的大大的。
敲门的是蒋玉人,他在梵恣房间的厕所里装了隐形摄像头。
不辜负他期待的,这个变态一大早就在厕所里发起骚了。
开门,梵恣就对上了那双写满疏离的琥珀色眼睛。
蒋玉人穿着白色的篮球服,暴露在外的皮肤白嫩丝滑。
篮球服是冰丝的,贴在他的胸口上,梵恣都能隐隐看到那两颗立起来的奶头。
这家伙,不会是来勾引我的吧。
梵恣在内心疯狂意淫着。
如果这是av的话,蒋玉人的下一句话会是什么?
“哥哥我的奶子好涨,能不能帮我吸两口。”
还是…
“哥哥,我下面好痒啊,还流了好多水,我是不是要坏掉了…”
一边喘气一边露出那张仿佛往他鸡儿上一弹就会高潮的表情。
小鸡吧的龟头处不断往下滴水,两只圆鼓鼓的小睾丸伴随着呻吟一抖一抖。
梵恣一定会忍不住把他摔到床上,然后一边用皮带抽他敏感的下面一边用最淫荡的词调教他的,把他变成自己的小性奴,搞到他永远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吧。
然而现实不是av,蒋玉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去把衣服晒了。”
该死,这么扫兴的话怎么能从这样水嫩的嘴里吐出来。
“爸妈不在家,衣服我洗,你晒。”蒋玉人的声音很少年,却太冰冷,懒懒淡淡的,有种对性不感兴趣的清纯感。
梵恣又装出了那副正常人的样子,提了下眼睛,露出了个儒雅的笑容。“好啊。”
正准备走,蒋玉人叫住了他。
“站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梵恣觉得蒋玉人的话里带着调戏,“这个东西是你的吗?”
他拈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呈在了梵恣面前。
兔尾巴下面的粗短铁柱显得格外刺眼。
这是梵恣的肛塞。
他有欲望时会戴着它跳淫荡芭蕾,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淡定一笑,梵恣飞快地夺回了那个淫气的小玩意儿。
弟弟啊,你就屌吧,迟早有一天这东西会塞进你的肛门里。
梵恣的心理还算强大,镇定地走去阳台了。
他也不太担心,就蒋玉人这清纯劲儿,他能知道这东西是用来按摩前列腺的吗。
蒋玉人看着梵恣离开的背影,半眯着的眼睛里透出窥探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