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身体好热,黏腻的色情水声在那缕微弱暗淡的黄光中响起,裤子被他脱到小腿上胡乱的堆着,下面被他生疏地动作玩弄红了,抖着雪白的屁股抽搐射出了精水,一切都太不对劲了,明明前段时日才度过发情期,现在这股突如其来的欲望又是怎么回事,比之前更汹涌更猛烈,更……得不到控制地渴望别人。
刚射完的性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念想,反而暴露在空气中越发肿胀,得不到爱抚,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水。
怎么办,消不下去,好痛苦,有谁,有谁能来帮帮他就好了,有谁……
他握着自己的小家伙粗鲁地撸动,腿根抖动颤栗,触角无力地垂在耳边,急促的喘息声清晰传到隔壁的房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对面萎靡景色看得出神。
两个人后半夜都未曾入眠,其中一人眼底阴郁,看得人欲火焚身,嗅着对面传来的甜腻味道,下身支起帐篷,整夜未眠。
次日,他几乎睡到了中午,米亚自己去工作了,并没有叫醒他,月坐在床边,撩了一把前发,昨夜不知弄了多少次,下面都肿了,咧着嘴角起床冲了个澡,看见桌子上留的早餐和纸条:“见你昨天不舒服,就没喊你,今天好好在家休息,早餐放在餐桌上了记得热热再吃。”
还挺会关心人的。
李乐和撇着嘴,哼着小曲热了热早餐吃掉,扭头把圣果的种子种了进去,随手浇了点水,摆在阳台上看着发起了呆。
系统没有回复他反馈的异常,看来这也是属于正常现象,李月和的心稍微落下,看着盆栽出了神。
他和米亚从小同居,是雄虫里要好的铁哥们,有的时候他再想,像米亚这样的雄虫,脾气好温柔,长得又帅又高,麦色的肌肉撩起一头红发,那眸子看向别人的灼热目光,真的格外显眼,因为是这支军雄的领头者,身子也比其他人健硕,如果这里有雌虫的话,定能把他迷的七荤八素。
他是真心希望米亚能得到幸福,受他照顾那么多年心有感恩,也想帮他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冷风从窗边灌进屋内,李乐和拉着衣角缩了缩,今天看起来还挺正常的,身体也不再有那种异样的感觉了,可是左眼皮一直突突直跳,怕是有坏事发生……他抬头瞧了一眼窗外,天阴沉沉的,发呆有点久了,竟过了三小时,哎,但愿是他想多了。
想起吃没用的碗盘还没刷,那小皮筋扎上头发,正巧和刚从队里回来的米亚撞上。
对方看起来来的急忙,对视的那一刻,唇角勾着笑,吐出口粗气:“站门口干嘛?吓我一跳。”
李乐和自然地伸手帮他解开胸前的扣子:“怎么来的这么早?”
外面飘起了绵绵细雨,米亚扯了扯领口,视线不知该放哪里,干巴巴地回答:
“今天没啥要忙的,军雄们能处理好,给你准备的早餐吃了没?”
“嗯。”
“那就好。”米亚视线飘忽半天,最终落在对方蠕动的红唇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还有,今晚,陪我喝点酒?”
“好。”对方细细地回答。
香甜的味道直钻鼻腔,这味道是米亚从没闻到过的,似乎是从月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回想起昨晚自己看到的场景,下腹一紧,发疯似的想要得到那副美丽的身子,想看他在自己身下蛰伏,哭泣,米亚拍了拍脸,觉着自己不正常了,甚至对一只雄虫产生了奇怪的想法。
“喝这个行吗?”
“哇,你居然拿出了自己收藏的酒。”米亚接过酒给两人杯子里倒满,这酒很是难得,平日里米亚只会藏着不舍得开封,今日倒是大方,竟要拿这昂贵的酒来消遣。
米亚举着酒杯闷了一口,辛辣刺激喝的喉咙都火辣辣的烫了起来,对上李月和看过来的目光,脸一下子红了,扭着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慢点,喝这么急,一会该醉了。”
李月和酒量小,喝不过常年拼酒的军雄们,小抿几口就觉着浑身滚烫,眉眼挂上了微醺的醉意,托着腮,指尖绕着酒杯听米亚给他说笑。
“醉了不是更好,明天也不用去队里了,我也要躺在家里休息。”
月从酒杯上收回视线,笑着道:“领头的就别说这些风凉话了。”
两人酒量悬殊,但一人喝的缓,一人喝的急,一瓶烈酒被喝掉了大半,都差不多有些醉意了。
窗外雨下的越来越大,霹雳哗啦砸在窗户上,米亚端着酒杯放在唇间:“月喜欢什么样的雌虫?”
这是他头脑发热想出的话,月这种爱害羞的雄虫应该不会回答。
对方怔了怔,沉默了一会,竟是认真的想着:“漂亮,温柔,很照顾人,还有……”视线交集,一团火噼里啪啦炸开:“还有,爱我。”
疯了,在枭·月认真说着自己理想型的时候,米亚总觉着那是自己,长得也不算难看,月说他很好看,平日里还很照顾月,对他很好,还有,还有,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