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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归》古耽 父子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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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假如镜儿一直在裴爹身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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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是真的没想到他爹这么大个人了还玩儿蹲人那一套,更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人直接猜了个透,顿时尴尬的僵在原地,瞅着他爹看透一切的视线压力巨大。

“我...”沈辞磕巴地错开了视线小声道,“我没有...”

浑身上下写满了心虚却还嘴硬着死不承认的样子看的裴迎雪直想扶额叹气。

他一直觉得他的长子明理懂事,谁曾想突然有一天就跟他生分了,生分了不说还学会了对他撒谎,裴迎雪禁不住想,难道这就是每个男儿郎成长的路上必会面临的逆反阶段吗?

霖妹天天在信中夸她家瑞儿有多懂事,多心疼母亲,说他少儿持重,简直是上天赐给她的贴心小棉袄,原本他也以为他跟长子之间能够和睦相处,父慈子孝,可自一年前长子突然提出搬离公主府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他的长子变了,心里有了不愿与他分享的小秘密。

不过那时,裴迎雪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孩子大了有点儿自己的小秘密是正常的,能够脱离父母的庇佑独自生活,也是成长的路上必须要经历的一段历程。

那时他还想着,他的镜儿长大了,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不用让他操心,但裴迎雪是有点小感慨在心间的,毕竟一直被他收在羽翼下的孩子突然不需要他了,说不失落是假的,但更多的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和骄傲。

只是这些感触在渐渐察觉自己被长子刻意疏离之后,就成了费解。

起初他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因为在他眼里,他父子二人无话不谈,亦师亦友,但等他一两个月后的某一天,突然从别人那里得知长子做出的事迹后,他才突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从他的长子那里听到过关于他的生活方面的事情。

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忽视了他,所以留在靖安的时候他会主动去找他的长子,也许不为了什么,只是看看他在书院里临窗默文时的模样,然后看他转头时乖顺地抬着眼充满期待地询问着他,【父亲,您觉得这段写的怎么样?】

或者是在外奔波时,每每看到一件稀奇的事都会想着写下来,叫人千里迢迢送回靖安,然后再收到长子的回信。

也是一开始,裴迎雪的每封信必有回应,虽然每封回信的字都不多,但他望着手中安安静静地【请君安好】四个字,就会觉得心里会特别的平和。

但突然有一天,他寄出的信再也收不到回信。

裴迎雪用人向来秉持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数次寄出信之后收不到回信时,他第一次以为信使没把他安排的任务做到位,直到对方快要指着项上人头向他保证信的确送给了本人的时候,他才恍然明白,送信的人没问题,是收信的对象不耐烦回他了。

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便不爱搭理管太宽的父母,裴迎雪是第一次迎来长子的逆反期,虽然他没有经验,但他看了身边的人教训儿女时的姿态,大致也知道,孩子逆反期上来的时候,不能跟他唱反调,但也不能太顺着他。

那时裴迎雪人不在靖安,他只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继续将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叫人送给他,希望长子能明白他的一颗拳拳爱子之心。

但直到今日,直到沈辞当众反骨在他眼皮子底下同高阳世子约好去喝酒赏舞时,他才发现他小看了孩子的叛逆期。

裴迎雪很是头疼,作为父亲,他见不得他的长子在他面前自欺欺人地否认,但他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半分斥责,生怕将人吓到,若是因此与他长子有了隔阂,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裴迎雪只能强压着想要将这个长子暴打一顿的冲动扫了他一眼,“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余光瞥到沈辞悄悄往后挪的步伐,裴迎雪简直要气死了,他真的想不通,以前黏他跟个什么样儿的兔崽子竟还有避他如蛇蝎的这一日,他真是想都不敢想。

但再怎么想不到,裴迎雪也只能扯了扯嘴角,好脾气地接着道,“我们爷俩许久没一起坐着聊聊了,上来吧镜儿,陪我说说话。”

示好般的语气落入沈辞耳中,好似

轻飘飘地羽毛搔了下沈辞的心尖,一下子就将他所有的疏离和冷淡冲击地溃不成军,沈辞张了张口,半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他的确很久没有和自己的父亲好好的坐在一起说说话了,因为他的害怕和埋在心底地情愫,导致他不敢与裴迎雪过多接触,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多敏锐,他怕被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因为即便他无数次地告诉自己,那个在梦中疼爱他的男人同眼前的父亲不一样,可他心底知道,他们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沈辞到底还是上了马车。

只是前脚上了马车,后脚沈辞就后悔了,他望着马车内摆满的酒坛,茫然地看向坐在车内的裴迎雪。

裴迎雪见沈辞懵懂地小模样就想笑,但他忍住了没笑,只是揶揄地支着下颚打量着自己的长子语气调侃道,“都是秦楼供的酒,叫人给我每样搬了一坛,你不是摸夜都要去喝吗?这这六子酒,应该够你尽兴了。”

沈辞差点没绷住翻他爹白眼儿,得,人家都不许自家孩儿成年之前饮酒,他爹倒好,六种酒在他跟前一字排开,生怕他喝少了似的。

估计是沈辞的无语太明显,裴迎雪反倒有种捉弄了小东西的成就感,他故作镇定地拿起了一个酒坛,当着沈辞的面儿掀开了盖儿,就着坛儿递到了唇边仰头豪饮一口,烈酒地灼热划过肺腑,谷物地余香浸透心脾,裴迎雪双眸微眯,上挑地桃花眼儿浅浅地勾了个弯儿,满足地朝着沈辞晃了晃手中地酒坛,随后扬起手往沈辞地方向抛过去,畅笑道,“难得你念念不忘,这酒确实不错。”

酒坛在脚下碎裂成花,酒液地清香瞬间萦绕在整个车厢里。

沈辞怔然地立在原地,心口宛如随着那坛酒,在无人触及地角落开成了一朵朵炫丽地烟花,他望着端坐在马车内蹙起眉地男人,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

他爹无疑是好看的,那种好看超越性别,不管从小到大看过多少次,沈辞从来没有看厌的时候,只有随着年龄地增长而产生的不同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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