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和原主是好朋友,经常在一起聊爸爸妈妈,偶然看见戒指,觉得好看,趁他发烧拿过来玩,没想到忘还了回去,原主又一直在找,她怕被对方说是小偷,心虚地装作不是自己拿的。
找了好几天都找不到东西,原主只好沉默的认命,又过了几天,柳家的人千辛万苦找到孤儿院,把有信物的女主抱了回去。
享受了一天吃饱穿暖,睡漂亮的大房子,还有爸爸和弟弟的女主太想有自己的家了,所以她背叛了朋友,没说那是原主的东西,代替对方的成了柳家锦衣玉食的养女。
闻玉书心想,女主不知道她被柳家从孤儿院带回去,原主和几个孩子也在那一天被领养,柳家从来没亏待过他们,原主对柳家忠心耿耿,一直在国外训练,这次回国是为了保护柳持,但还不等去柳持那边报道就被同样回老宅的女主看见。
女主一见了原主的脸就花容失色,令人调出原主的信息,发现原主就是当初那个孩子,心中忐忑,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是假冒的,趁着原主还没来得及上任,让人把原主叫到自己房间,给他下了药,又哭又闹栽赃他欺负自己,原主忍着药性狼狈跑出房间,却被女主的保镖开枪射杀。
闻玉书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女主的人叫他过去,他以少爷等着见他的理由推脱了,那人惹不起柳持,没敢拦着,就这样,他暂时避开了死亡节点。
台上的男人讲完话,会场响起一片掌声,他下了台,端着香槟,和几个芯片公司的总裁谈笑风生,虽然这些人年长他许多,却没人敢不把他当回事,一个个陪着笑,谁都知道这小柳总的手段可不输他爹,是头能要人命的狼崽子。
聊了一会儿,男人笑着说了句抱歉,他往卫生间去,闻玉书和另一个女保镖也跟上去。
——卫生间门口。
女保镖武莺守在门口,闻玉书跟着柳持进门,对方进了隔间,他便垂着眸等对方出来。
保镖个子高挑,穿着一身黑西装,身材比例十分完美,从背面还能看见耳后战术耳机螺旋状的白色接收线,有一种制服诱惑的感觉。
卫生间能隐约听见钢琴声,他身后,一扇隔间的门毫无声息地打开,穿着西装的壮硕外国人举起手枪,枪口对准他的后脑勺。
他手指搭在扳机上,只要按下去,眼前这颗脑袋便会“砰——”地炸开一朵血花。可他还没来得及按下,那名背对着他的保镖突然回身,一个飞踢狠狠踹在他手腕。
手枪“啪”落地,滑出去老远。
腕上一阵剧痛,像是要骨折了,外国人吃痛的骂了一声,摆出格斗的架势,和对方打在一起。
二人都是练家子,一拳一脚都带着破风声,闻玉书迅速偏头躲开白人砸过来的拳头,他虽没有对方块头大,但力气却大得惊人,身体也更加灵活,几个箭步跳起来一脚踹在白人心口,用力一蹬,腰肢弯成一个弧度落地,白人被着这一脚猛的踹飞出去,撞在门板上“咣当——”一声。
门板掉了下来。
白人心脏一阵闷痛,偏头吐了口血沫,从废墟中起来,再次向那模样冷淡的小白脸冲过去。
旁边隔间的门打开,柳持慢悠悠的出来,仿佛没看见打斗,走到洗手池淡定洗手。
男人是杀手此行的目的,只要杀了他,任务就成功了,外国人不愿和保镖纠缠,想过去杀了男人,可惜却被对方该死的黄皮保镖死死缠住!
再次被对方一脚狠踹在胸口,他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体,偏头恶狠狠地呸出口血沫,面容阴沉狰狞,用英语咒骂:
“该死的黄皮猴子。”
保镖听着男人的骂声,琥珀色眼眸依旧平静,仿佛没生气,在对方咬着牙打过来时迎上去。
柳持洗完了手,抽出两张擦手巾,倚着洗手台一边擦手,一边看着男保镖和对方打在一起。
保镖显然比对方要强一些,压着体格壮硕的白人打。他目光冷静,下手极狠,一拳,两拳,三拳,拳拳见血!白人鼻梁错位,发出杀猪般的哀嚎,挣扎着一把拽住他的衣服,“刺啦”一下,保镖的西服外套和白衬衫扣子全部绷开,一大片白皙皮肤和两颗淡粉的乳头,撞入柳持眼底。
柳持眉梢略微一挑。
保镖皱了皱眉,继续挥拳砸在白人血流不止的脑袋上,温热的鲜血顿时溅上他脖子和胸膛,划过白皙细腻的肌肤,留下一道艳红妖冶的危险痕迹,他明明长了一副漂亮的脸,却像野玫瑰一样长满了尖锐的刺,一不小心就会扎的人鲜血淋漓。
白人不知道挨了几拳,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抽搐几下,不再哀嚎,也不再动了,保镖才一脸平静地松开他血淋淋的脑袋。
他走到洗手池旁边,对柳持低了低头。
“总裁。”
人长得那么冷,声音也是清冷的,像是冰块儿雕刻成的似的。
柳持打量了他一圈,桃花眼微弯:“嗯。你叫什么名字?”
保镖垂着眸,他睫毛很长,眸子是浅琥珀色,身材很好,薄薄的胸肌,结实有力的腹肌,线条完美的人鱼线令人遐想地没入裤子,白皙的锁骨和胸膛上溅了几滴血,握着拳的右手放松,鲜血顺着指尖滴落,砸在卫生间纯白色大理石的地板。
这些血没有一滴是他自己的,他恭敬地垂着眼,淡漠开口:“闻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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