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子洁白的瓷砖上浮着一层水珠,弥漫着蒸腾的热气。
闻玉书后背撞在了墙壁上,刚闷哼了一声,脸颊就被一只手劲很大的手给死死捏住了,他吸了口气,皱着眉骂了句脏话,不爽地抬眼看向顾霄。
顾霄湿着的头发拢在后面,露出冷冽的眉眼,将他压在墙上,肌肉线条流畅的冷白身体布满湿淋淋的,一滴水珠从喉结滚落,他仿佛在忍耐着什么,黑眸沉沉地看着他,半晌才冰冷道:
“你在做什么。”
闻玉书撇了撇嘴,心里十分清楚顾霄现在浑身紧绷的样子,怕是一碰就要炸了,故意挑衅他似的抬眸,语调懒洋洋的:
“不至于吧,好学生,不就跟你开个玩笑么,这么大火气啊,你那东西都顶着我腿了。”
顾霄却并没放开他,捏着他脸颊的力道反而微微加重,眸色更深,一句话也没说。
狭小的隔间,没拧紧的花洒半天滴下一滴水珠,啪地砸在二人身上,他们身上都是水,肌肤紧贴在一起,不用摩擦就生热了。
校霸做了坏事,被人抓到了,捏着脸颊按在墙壁上,人也嚣张的不行,特欠教训,顾霄从对方身上闻到了自己常用的洗发水香,混合着淡烟草香,缠缠绵绵的融合在一起,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瞬,抵在闻玉书腿根的地方更热更硬了。
偏偏对方什么也不知道,光溜溜地贴着他的身体,还啧了一声:“学霸,收收神通吧,我知道你大,但你这么顶着我算怎么回事?”
“你把我衣服扔水里了?”
顾霄声音平静如水。
闻玉书“啊”了一声,不屑地啧声:“这不是看见了吗?还问什么,”他挑衅地看着顾霄,特欠儿:“是,怎么,要和我打一架?”
他姿态放松地倚着墙壁,嚣张地和顾霄对视,浑身的刺儿又冒了出来,顾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捏着他脸颊的手忽然用力捂住了他的嘴,他停顿了片刻,炙热如铁棍的东西蹭在他大腿内侧,语气低低的说:
“闻玉书,这是你自找的。”
闻玉书被捂着嘴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事儿逼发什么疯呢,顾霄就一手捂着他的嘴,低下头,埋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很用力,他啊地吼了一声,脸色瞬间铁青,含糊不清地骂:“我去你妈,顾霄,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
他像头发怒的雄狮,今天不是他活就是顾霄死,暴怒的挣扎,赤裸的肌肤贴着他蹭,他越动,顾霄越觉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流从身体涌入脑海,很爽,很刺激,他硬的不行,气息微乱。
闻玉书后背贴着墙动了半天才挣脱开束缚,一拳砸在顾霄脸上,打的顾霄脸偏向一边,嘴里尝出了血腥味,闻玉书还气不过,接着挥拳砸过去,却被对方他抓着手一把甩在湿润的墙上,一只手强势地按着他后脖颈,遏制住他得动作,手臂冷白肌肉微微隆起,青筋都绷出来些。
顾霄有一米八七,身材恰到好处,两腿间的物件儿很壮观,颜色干干净净,毛也没有那么多,只不过棒身依旧环绕着青筋,昂扬挺立,和他性冷淡的学霸脸很不相符,他一只手强制性按着校霸的后脖颈,将挣扎不停的男生按在湿淋的墙壁上,还在往下滴水的东西抵在对方两瓣臀肉中间。
闻玉书身体一颤,顾霄手劲太大了,他挣脱不开,胸膛剧烈起伏,憋不住怒气的低吼:
“姓顾的,我操你妈!!你敢!老子跟拼了!”
顾霄光溜溜的身体贴在他身上,被蹭出了一身的火,压低声音呵斥一句:“别动。”
“去你大爷的,老子就他妈动,放开我!”
顾霄冷着脸不说话了,他遏制着对方,看着他湿淋的短发,气到泛红的背部肌群,挺着肉棒一顶,半个饱满的龟头瞬间顶开了校霸圆润的屁股中间紧闭的褶皱,引得对方一个战栗。
“啊——!!我操,你他妈的……,变,变态。”
异物感让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这王八蛋没经验,不知道在哪听说的男人和男人就是插后面这地儿,扩张都不会,他妈的生插。
他仍然不服气,喘着粗气骂人。
这人的力气也不小,顾霄用尽全力才能将他按着脖子按在墙上,他抿了一下唇,他的确是变态,疯了,竟然对一个男人起了这么强烈的反应,不过听着这几声骂骂咧咧,他身上低气压越来越浓郁,只想操死他,让他这张嘴骂不出来污言秽语。
正当他们二人打架一样交合的,战况焦灼得时候,澡堂子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个人说着闲话到隔壁和隔壁的隔壁,打开淋浴,顾霄一点没受影响,仍然挺着那根凶残的巨物一点点顶进去,刚才还骂骂咧咧的校霸彻底没了声儿,他肌肉紧绷的颤抖起来,趴在墙上急喘着,生怕被人发现自己让顾霄按在墙上操了,紧张的不行。
十七八岁还穿校服的高中生,身下那玩意儿却生的极大,刚被仔细的洗过,很干净,就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硬邦邦的昂扬着一根,肉眼流淌着液体,抵着一个肉粉色褶皱的臀眼儿就要往里进,一点一点挤进去,渐渐没入被按在墙上的,背部肌肉线条颤抖的短头发校霸身体里。
闻玉书脖颈绷出青筋,压抑着骂声粗喘着气,顾霄也不太好受,心理的快感超越肉体的快感,他皱了皱眉,仍然往里深入。
隔壁传来水流砸在地面上的声音,狭小的隔间里,校霸光溜溜的身体贴着澡堂布满水汽的墙,水珠从他短发上滴下去,他侧脸贴着墙,不停粗喘着气,屁股里的异物感强烈的不行,学霸将那硬物顶进一大半的时候他就彻底忍不住了,喉咙溢出模糊的哽咽,背部线条紧绷着,微微颤抖。
他刚才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半天,问候了顾霄祖宗十八代,如今被对方拽进公共澡堂的隔间里,压在湿漉漉的墙上后入,顾霄也是疼的,但那操进闻玉书身体里的肉棒反而更加兴奋地跳了跳,病态地更加肿胀,他按着闻玉书后脖颈的大手伸到了前面去,扶着闻玉书的脖子,向后一抬。
对方被迫仰着头,贴在他身上,顾霄隐约能看见闻玉书眼角不算多的泪花,听着那颤抖的吸气声,和喉咙里模糊的哭音,冷笑:
“这么嚣张,怎么才吃半根就哭了?”
隔壁有学生在洗澡,闻玉书不敢太大声,倚在他胸膛上,颤抖着压低声音骂:
“滚,滚蛋,牲……牲口,真他妈大。”
这人屁股里还夹着他半根东西,被撑得忍不住哭音,对顾霄来说更像是夸赞,他没什么经验,只会追寻着本能往里顶,在闻玉书的轻颤中一点一点全根而入,被对方过于紧致的穴夹得生疼,胸膛贴着闻玉书紧绷的脊背忍了一会,挺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抽动,艰难摩擦着校霸青涩的肠道。
校霸一丝不挂的身体又湿又烫,脖子被一只手掐着,脊背贴在身后人的胸膛上,腹肌被顶得隆起一个龟头的痕迹,身后学霸硬的不行的肉棍在他从来没被外人探寻过的私密处进进出出,存在感强烈的抽动,他难受的直喘,咬着牙骂:
“你特么的……,活……活儿真烂,白,白长这么大了,呃啊……”
学霸面无表情,耳根却泛起了红,惩罚似的用力一顶,瞬间撑直了滚热的黏膜,那骂骂咧咧的校霸“啊”地叫了一声,接二连三的顶弄让肠道主动分泌出黏液来缓解摩擦的酸胀,顾霄抽动的越来越顺畅,饱满龟头捅着捅着突然顶进了直肠口,密密麻麻的爽意从龟头上蔓延让他小腹着了一团火,顾霄低喘了一声,渐渐找到了几分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