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摆满了一排玻璃试管的试管架被碰得一响,闻玉书坐在上面,又用腿抵住了阎景明。
阎景明呼吸粗重地磨了下牙,忍了又忍,往后退了半步,刚要抬起眼睛,那只一尘不染的黑皮鞋便落在了他两腿间鼓鼓囊囊的地方,在他的注视下,不轻不重地往下踩了踩。
“那颗进阶丧尸的头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主人清清淡淡的声音随着踩踏,慢条斯理地问他养的恶犬。
阎景明浑身血液都涌向了被他皮鞋踩着的下半身,闻玉书在实验室永远都是一副研究员的打扮,白大褂,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弓着腿,皮鞋踩在他下半身踩弄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喘息又重了重,抬头,看着坐在实验台上的科学家,哑声:“喜欢吗?下次我再给你带。”
他并没有什么想吓唬人的恶劣想法,只是思考过后,单纯觉得他的主人会喜欢那颗血淋淋的头,就把那丧尸的头拧下来,脱了外套包住,一路哼着小曲叼回来,放在主人面前。
闻玉书自然能看出他养的大狗眼里的真心和坦荡,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抬着腿,皮鞋的鞋尖隔着裤子轻轻碾了一下他硬邦邦的性器,温声细语地感叹一声:“怎么这么乖啊?”
阎景明腹部紧绷,低喘了一声,那东西激动的一跳一跳,喉结滚了又滚,再开口时声音完全哑了:“主人再多疼疼我,我能更乖。”
“……怎么疼?”闻玉书脚下用了点力,踩得疯狗闷哼,看着不像是疼,倒像是爽,他坐在实验台上,缓缓地问:“这样吗?”
小腹燃烧着一团欲火,那大东西将裤子撑得紧绷,被束缚在底下,十分难受。
男人躁动不安地动了一下,想把这东西拿出来,插进主人温暖的体内,踩在他胯间的黑皮鞋就强势地用了点儿力,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还是变态的快感,他的主人不紧不慢地道。
“别动。”
男人脖子上很快浮现出了隐忍的青筋,饱满的胸膛起起伏伏,呼吸粗重的野兽一般,胯下硬成一团的鼓包几乎要把裤子撑破,疼痛夹杂着令人热血沸腾的兴奋快感,一滴汗从下巴滴下去,实在忍不住了,大手抓住闻玉书的脚踝。
“主人……”
他狼狈不堪,站在那儿,闻玉书依旧一副凉丝丝的身娇肉贵的病美人样,穿得禁欲正式,被他看肉骨头的眼神盯着,什么也不做,只淡定地垂下眼皮,施舍般用皮鞋尖在他裤链上滑了一下。
阎景明立马自己把拉链和扣子解开,露出被内裤包裹的一大团,他太大了,那东西从内裤边缘露出一个淌着黏液的顶端,内裤也脱下,一根根部锁着环儿的紫红粗壮便啪地一下弹了出来。
被他一只手抓着的脚踝动了动,他鼓起青筋的手松开对方,黑皮鞋便落在他散发热气的紫红鸡巴上,鞋底和它来了个亲密接触,一点点碾下去,那硬邦邦的大家伙动了动,马眼黏液淌的更凶,弄脏了皮鞋鞋尖,皮鞋越碾压它越兴奋。
一滴黏液落了地砖上。
闻玉书松弛地坐在台上,能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炙热目光,听着阎景明的粗重喘息,时不时地低吟,被弄脏的鞋尖碾了一下他湿到不行的龟头,对方高大身躯忽然一颤,燥热大手抓住他脚踝,急切地把下身那根淌水的紫红用力往他黑皮鞋的鞋底拱,磨蹭几下,跳动着射精。
精液的气味在实验室散开,阎景明弓着身体,爽得粗喘不止,闻玉书瞧着自己被精液弄脏的鞋和裤脚,鞋尖点了点那红润龟头。
“狗东西,弄到我身上了。”
阎景明实在忍不住了,他凑过去亲了亲主人的嘴巴,一双黑眼睛垂涎三尺地盯着他,哑声:“我给主人洗,主人给我操?”
闻玉书心里哇了一声,算盘打的真响,表面不变,没和他养得大狗争论公不公平的问题,对方脑袋拱过来亲的他脖子,也没拒绝一连串的舔吮,扬了扬头,笑着说:
“好啊……奖赏你,把项圈戴着。”
被驯服的疯狗自然听主人的,戴了项圈回来干他。
实验台微微震动,上面摆放的透明试管和器皿被颠起来一点。
“呜……”
这一下顶得有点狠了,腰肢隔着白大褂碰得身后试管架,闻玉书搂着阎景明的脖子,一只冷白的手抓着划痕交错的铁项圈上垂下来的粗长铁链,脸抵在他肩膀,从后面能看见他一双修长的白腿圈在阎景明强壮有力的腰肢,对方恨不得一身的劲都用在他身上,敞开的裤子里挺出一根紫红的粗壮,发了狠地凶猛冲进菊穴,噗嗤没入深处。
“啊嗯……,啊……”
咣当几声,那双腿缠的更紧了,脚趾难耐地张开,又随着快感瑟缩起来,下面雪臀中间肉粉色的臀眼儿叫一根巨物撑成了圆洞,被疯狂捣弄出汁水,顺着实验台边缘流下,滴在地上。
湿滑的嫩肉层层缴紧了滚烫的硬物,龟头啪啪推挤开了水液,又被水液包裹,快感一波波涌上神经,阎景明脖子上戴着铁项圈,被主人抓着链子,腰肢奋力地耸动,将实验台撞出咣当的声响,听着主人的好听的喘息在他耳边道:
“鸡巴周围的毛儿都长出来了,主人怎么还被扎的直抖?”
他皮肤白,还嫩,大腿内侧被粗硬耻毛磨红了一片,湿淋淋的皮肉颤抖。
闻玉书喘的不行,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浮萍一样,承受刚刚被他踩在脚下的性器在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凶猛力道,热流阵阵涌下,断断续续地喘着:
“你长得太……太多,太长了,哈啊……好硬。”
“……真难伺候,”阎景明搂着他的后背,哑声嘀咕一句。弓着强壮有力的腰,把他压在实验台上干,憋得发紫的大肉棒一把肉刃似的捅进臀穴深处又拔出,闻玉书顿时收紧了胳膊,双腿夹紧他的腰,阎景明享受着性器上一层湿湿热热的挤压,闷哼着又说:“长了也不行,短了也不行。”
实验台砰砰的颤动,上面的试管架被颠起来,歪歪扭扭。
他身上太烫了,进出着肠道的粗壮鸡巴也烫的厉害,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在他身上兴奋地颠动着公狗腰打桩,圆头碾压着敏感点。
闻玉书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白屁股被撞的水光淋漓,中间一个肉洞努力夹着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受到摩擦的内壁欢愉地抽动起来,阎景明察觉到了阻力,腰肢悍然一挺,啪地一声清脆撞击声,大龟头毫不留情地生生破开纠缠的嫩肉,享受般地喟叹一句“好紧”,饱满顶端直接杀进紧闭的肠腔,捅入一团湿红软肉内重重顶了一下
“呃啊!!”
那一瞬间闻玉书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一阵顿顿的酸胀,好半天喘不过来气,双腿夹着他的腰,对方狂甩腰臀把他带得晃晃荡荡,胯部啪啪往他湿淋泛红的腿根砸,火热的粗硬反复狂奸着娇嫩菊穴,肉壁一个劲儿地痉挛,一收一缩,肛口外面都是被大肉棒捣弄出的淋漓汁液,他受不住肚子里的难受,用力夹紧了男人律动的腰肢。
“嗯……好深,轻,轻点……”
身下凉丝丝的青年体弱多病,白皙清瘦,承受他操干的这口滚烫湿软的穴却缩的极有力,濡湿的嫩红软肉裹紧肉棒后拼命收缩,结肠口紧紧咬着硕大顶端贪婪吸吮,恨不得将他魂儿也吸出去,一阵酥麻从被裹紧的性器传过全身,男人发狂地往他肚子里打桩,大开大合地捅进捅出。
激烈的撞击声和噗嗤水声在实验室回响,男人胸膛起伏着粗喘。
“真爽,主人里面被狗东西的鸡巴操的噗嗤直响啊,水多的把我的蛋流湿了。”
“啊,哈啊……”
撞击声中闻玉书也在低喘。
好酸,穴心,穴心被顶得好酸……好难受……
龟头重重碾进穴心,肉壁抽动分泌出水液泄出酸意,他难受的一个哆嗦,精液甩动着射在了在他身上打桩的男人腹部,滚烫的肉穴抽动着涌下大量黏液,全被龟头顶开,又挨了一记很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