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的脸肉眼可见的红透了,羞耻至极地瞥向被江聿风握在手中的那根粗长玉势,又不敢多看一般,把一侧衣服抓得皱巴巴的。
窒息般的安静维持了片刻,才爆红着脸,咬着字:“是朕不小心,掉出来了。”
江聿风瞧了一眼手中湿润的玉势,似乎在心中思索着什么,淡色的唇平静道:
“这么粗的东西,陛下也能掉出来?”
闻玉书自然是故意这么做的,总要先打破男人对他“听话的傀儡”,“可有可无的小玩意”的看法,不然每天来经阁半个时辰,听他敷衍的讲完经就轻飘飘端茶送客,哪辈子才能勾搭上国师,至于怎么不让他厌恶,就要看怎么做了。
摄政王的那物要比太监给他插进去的玉势大的多,在御书房里胡混了一通,弄得那么狠,小皇帝那处还没怎么合拢呢,又湿滑的厉害,只能一直夹着玉势,端坐在蒲团上听国师讲经。
方才睡得迷迷糊糊,起身往前走时,没夹住,不小心掉出去了。
可小皇帝怎么也不能说出这些缘由,红着一张脸儿,羞耻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小受气包似的擦了擦,怂了吧唧地认下来。
“嗯……”
他忍着打转的泪,浑身上下写满了不愿,却用袖子擦着眼睛,认下他所说的,让江聿风那不大一丁点的良心有些诡异的难安。
从前这小皇帝的父亲痴迷于他,有一日,含糊地向他询问龙阳之道,说着自己在书上所见,问他知不知晓男子后处于女子一样能承欢,还留了一本给他。
江聿风当时淡淡瞥了一眼桌子上翻开的春宫图,随后不到半月,就将对方送去见了阎王。
没想到如今他儿子,却这么被人欺辱。
他想着小皇帝才从御书房来,又比以往晚了这么久,便问了一句:
“这东西,可是摄政王给陛下放进去的?”
闻玉书身体一僵,摇头弱声说不是。
江聿风只当自己是猜对了,似乎有些意外,这闻氏皇族难不成流淌着什么好南风的血么。
“里间有缓解热痛的药,陛下去用上一些,再回吧。”为了自己那不大一点的良心,江聿风不再继续问下去,淡声开口。
今儿个还是头一次,闻玉书是挺不适的,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他们一起走到了里间,江聿风把玉势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给他找出了一盒药,刚递过去,门口忽地响起了两声恭敬的敲门声。
“国师,仇公公来接皇上了。”
男弟子模模糊糊的声音传到里间内,闻玉书和他和他触碰的手一抖,脸上的红下去了一些。
江聿风似乎没发现这细小的动作,表面不动声色:“陛下先用药,我去让仇公公稍等。”
听到仇晗远来接他了,小皇帝不知为什么坐立难安,接过药,“嗯”了一声。
江聿风便出去了。
门外,消失了一上午的仇晗远站在光秃秃的梨树旁,抬头看上面落雪的树枝,漫不经心的。
“厂公倒是好兴致。”
江聿风眼前一道白绸,身上服饰也是一身的白,走过来,瞥了一眼仇晗远的手。
“不过还是先把手上的血擦干净了吧,免得吓到了陛下。”
文武百官敬畏鬼神,同样也敬畏国师,但仇晗远对鬼神可没有一星半点的敬畏之心,江聿风在他心中也就是个神棍罢了,区别在于这神棍有些本事,笼络了万民之心,天下的宗教都信奉他。
仇晗远只瞥了对方一眼,便拿出手帕,不紧不慢地擦着手:“咱家多谢国师的提点了。”
“仇公公这是从宫外刚回来?”江聿风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嗯,”仇晗远心思在小皇帝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心比天高的虫子总是除不干净,虽闹不出什么大事,却蹦跶的叫人心烦的很。”
江聿风眸中闪过了什么。
他不再继续,气氛便沉默下来。
江聿风本没什么话和他说,只是为了给小皇帝拖延点时间罢了,仇晗远瞥向他,不明白他突然叫住自己,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懒得去想,往屋里看一眼:
“国师若是无事,咱家就先去伺候陛下了。”
江聿风算了一下时间,小皇帝应该处理好了才对,不知为何这么久没出来:
“厂公自便。”
幸好他说完这句话,小皇帝就脚步匆匆地从门口出来了,仇晗远一看见他,眼神便有些不一样了,大走过去,正好扶起因腹中不适,险些摔倒的小皇帝,还笑着道。
“陛下可要当心。”
江聿风瞧着他们相处的模样,一直到二人离开,才进了房间,一旁的弟子送了洇湿的手帕来给他净手,他慢慢擦了几下,手一推拒绝弟子奉上的茶,径直走到里间去,往桌上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桌子上早已不见了玉势的踪迹,只有床上起了一点褶皱,和两滴洇湿的痕迹。
江聿风看着床,脑袋中下意识浮现出小皇帝跪趴在床上,咬着指节隐忍声音,反手握着那粗长一寸寸没入了股间的湿润之处,难过的身子直抖,直到完全吞进去。
身后的弟子跟进了里间,顺着他面对的方向看过去,这床是给国师看经文看累了时休息用的,一看上面的褶皱和水痕,咦了一声:“怎么滴上水了,大人,我给您换一床被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