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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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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刮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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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桌上。”

陆延礼拿过那药,也不理会江奉恩湿淋淋的身体径直将他扶起。

这下他怀里的江奉恩温顺极了,像是极度渴望他的爱抚,对他言听计从起来。

这是当年他对江奉恩驯化的结果。

把江奉恩关在笼中的三个月,他把江奉恩养得像一只淫兽,用欲望控制着他,让他驯服,让他害怕,让他被自己抚摸就能高潮,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但他并不喜欢那幅模样的江奉恩,他望向自己时眼里全是欲望,没有爱。因此那这之后四年,他不再对江奉恩露出那时候的模样,不再让江奉恩对自己产生恐惧,他不再让江奉恩想起之前的事,只让他全心地爱着自己。

本以为自己再也不用对江奉恩做这样的事。

直到现在。

“张嘴。”他命令道。

江奉恩就乖乖地张口,陆延礼吹了吹勺子里的药,给他喂下去。

一连喝了几口,直到他喝完了药碗里的汤药,陆延礼才把他放在床上。

烛火忽明忽灭,江奉恩却紧紧抓着陆延礼的手,渴望而又委屈地看着他,“我错了……”

他突然道歉。

“错什么了?”

江奉恩迷糊了,又想为自己的所做道歉,“那个时候、我好热、好难受……”

所以才忍不住和别人抱到一起。

胸口的气非但没灭,反而更旺了。陆延礼宁愿没听到这样的解释,好半响,他听到陆延礼开口,“睡吧。”

困意很快袭来,不消一会儿,他就沉沉陷入梦中。

陆延礼坐在床前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拿过方才仿佛下人带来的长木盒。里面是一把银勺模样的器具,勺身稍小,勺柄细长。

这是他在江奉恩与陆岱景成婚后备着的,没想到江奉恩刚来太子府的时候都用不着,如今成了他的太子妃却用上了。

陆延礼解开腰带抓着江奉恩的脚腕捆在床两侧,如此一来,江奉恩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腿,只能明晃晃地坦露着屄穴。

他将冰凉的器具插入柔软的穴里,银勺很快就滑入甬道深处,睡梦中的江奉恩不适地扭了扭屁股,还不等他适应,银器突然刮上他的肉壁,紧刨着他娇嫩的甬道往外拉,很快载满浊物的银器就扯出了他的穴口。

陆延礼看着银勺里满满的白精,怒火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爆开,一想到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灌满他妻子的身体,他便忍耐地闭上眼,佛经礼教不知在脑中念了多少遍,火气才稍稍缓下。他咬紧了牙,的将勺子洗净,又再一次捅进江奉恩穴里。

那避子汤里掺杂着安神的药,睡着之后就很难醒过来,江奉恩睡得并不沉,能感觉着什么东西在听到穴深处插,忽地,银器顶到了什么地方,江奉恩穴口缩了缩,淅淅沥沥地淌出潮水来。

陆延礼看着他的模样,便知道是顶到苞宫了,毫不留情地又往里顶。

即便是生过孩子,那宫口仍旧是很小,银器很难进去,陆延礼握着手柄猛地又往宫眼儿磨了好一阵,勺尖才缓慢地顶了进去。

至此那银器还没有停止,仍是缓慢地往深处捅,江奉恩已经满头是汗,冰凉的器具已经被他的穴温热了,此刻却在他敏感娇嫩的苞宫里折磨着他,即便是在睡梦中都觉不适。

银器在宫内刮了刮,突然刨着子宫壁把吸附在壁肉上的东西刮出来,江奉恩身体猛地一弹,喉咙里闷闷地泄出呻吟,银器出口内里便一同涌出潮水。

这次从宫腔内刨出来仍是满满一勺浓精。

陆延礼咬紧后槽牙。

又如此反复刨刮了几次,那里面的白精才稍稍干净了些。

木桶里的热水已经冷了,陆延礼叫下人又热了一桶,才将江奉恩抱进水桶中,将他全身都洗了个彻底,脖颈间的吻痕用香宫皂不知擦了多少遍,印记非但不消,还愈发明显。

陆延礼便俯身在那地重重咬了一口,直至咬出了血痕盖住那印记才罢休。

随后又叫人换了水,拥着江奉恩一同入桶,两人肌肤相贴,江奉恩的体温随着心跳传过来,陆延礼低头埋在他的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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