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撑破了似的涨,傅衡浑身紧绷着,肌肉线条隆起流畅弧度,昏暗夜光下他看见沈年的脸,耽于欲望的少年轻声喘息,眼尾挂上一抹浅浅的红,嘴唇微微翘着,喘气小口小口的。
屁眼里横冲直撞的东西不知道戳到哪里,傅衡闷喘着绷紧了脚背,前列腺被剧烈摩擦的快感几乎让他魂都飞出去,鸡巴贴在小腹上突突涨着跳动,鬓角碎发也被汗水打湿。
沈年揉了揉被打肿的逼肉,手指勾着鼓胀的骚蒂子玩弄,声色带着绵绵哑意,“前面骚成这样,想挨操还是挨扇?”
正面的姿势一分一毫都躲不过沈年的眼睛,傅衡难堪闭上眼,穴心深处的淫液大股挤出来,将床单染湿一块深色,他说不出话,高挺鼻梁上的热汗被指腹抿掉,沈年凑近他。
“被肏烂的婊子倒会装纯。”呼出的热气带着薄荷香味,彻底搅乱了傅衡的心跳和呼吸,他眸色倏地凌厉起来,手掌用力按着身上少年的后脑勺,重重亲上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啊……”傅衡咬他嘴唇,屁眼几乎被顶烂了,一圈肛肉充血肿胀套在鸡巴上,随着操弄带进带出,他眉眼涣散着,牵着沈年的手往几乎滴血的阴户上放。
他想让沈年温柔一点,揉揉这里或者摸一摸,但事与愿违,那只手心甫一贴上来,就像拧着一块烂抹布一样大力搓揉,将大小阴唇同时拢着抓揉,就连阴蒂也不放过。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唇角狼狈流出来,舞台上万人追捧的歌星现在像个婊子一样张开腿,躺在年轻金主的床上,徒劳敞着骚水满溢的肥逼却只得到粗鲁的掴打对待,反而是屁眼更讨人欢心,褶皱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傅衡觉得自己是疯了或者让人下了降头,他甚至想开口问问沈年,是今天下午那个小明星好操,还是自己好操,但单薄的自尊心阻止了他,搭在床上的手背青筋凸起,竭力忍耐着一波又一波难耐快感。
沈年不知道他这些心思,他抿着唇操得正爽,骚屁眼儿一夹一夹的,肠子又紧水又多,里面那枚骚点被插肿了,一碰就抖,抽搐着裹上来吸鸡巴。
傅衡胸膛都是红的,他太能忍,奶子坠在乳肉上,非但不显得沉闷,倒叫沈年觉得有不一样的味道。
他决定暂时纵容他端点架子,哼哼两声扭着乳头揪拽,小声嘟囔,“骚死了,贱狗。”
他心里堵着气,小气到连精液都不想射进他身体里,等操烂了一口骚红屁眼,猛地一下拔出来,对准肥肿阴唇射出大股白浊。
“哈——”沈年一截细腰前后摆着,脸上红苹果一样染上色,他松开掐着奶子的手,碰都不碰傅衡一下,白浆沿着阴蒂往上,顺着逼缝淌进合不拢的肉眼里,还是被吃进去些。
傅衡浑身痉挛着,被玩成一片狼藉的肉玩具,他视野都模糊了,鼻息愈重,锋利下颌线紧紧绷着,屁眼夹不上,排泄般挤出汩汩淫液。
涨热快感充盈四肢百骸,他浑身热汗淋漓,沈年伸手掰着不知廉耻张合吃精的穴眼,里面肠子还在忍不住不停痉挛。
爽完就翻脸不认人,沈年要他给自己舔干净下面,缩进被子里拱了拱,随意摆摆手,“滚蛋吧。”
少年似乎把他当成了无聊解闷的玩具,还是色情版的性玩具。
傅衡盯着他有些汗湿的后背和莹润发红的腰侧,他的身体在这一刻背离了他的理智,喉结不自觉滑动,一瞬间的迷惘涌上心头。
沈年对他出手大方,爱答不理,这原本是好事……
傅衡漠然穿上衣服,走出房门时不自控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一双漂亮柔软的眼睛,年轻男孩专注地凝望一个人的时候,仿佛眼前人就是他的一切。
但他分明又看不出什么格外的情绪,沈年只是很普通地看他一眼而已。
“还走得动吗?”
傅衡有些恼怒的难堪,他故意刺激沈年,“当然,毕竟你也很一般。”
沈年倏地一下从床上撑起上身,眼都震惊地睁圆了,嘴唇半张着,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我一般?”
他一米八三鸡巴比钻石硬的男大学生,他一般?
好吧他是没有傅衡高,身材也差了那么一点点点,但是他一般?
沈年三辈子加起来头一回听到这个评价,手臂上汗毛都竖起来,整个人气得嘴唇发抖,怎么?傅衡是吃过哪个野男人的东西,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傅衡沉默,他一时口快似乎真把沈年惹得气急了,“抱歉。”
两个处男很难沟通性生活,就比如傅衡并不清楚这时候说抱歉和往沈年头上扔一个炸弹没什么区别。
和说‘你确实活很烂,对不起’是一个道理。
沈年气哭了。
刚做完爱身上那点懒懒的气质消失殆尽,他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颗接着一颗眼泪往下掉,衣衫不整的模样活像被人糟蹋过,越哭越大声,脸蛋红得彻底。
“你道歉有什么用啊?”沈年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他连哭诉都无门,难道要和别人说,我包养的小鸭子嫌弃我活烂,没有他前金主好,把我骂哭了吗?
这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傅衡没有走出这个房间,怪异的愉悦感上涌,人类基因里携带恶劣的天性,玩弄单纯小男生的情绪和某种破坏欲让他感到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