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下来就是过好日子的人。”蔺舟轻笑一声,“担心这些干什么。”
沈年一副神秘莫测的嘴脸,深沉地叹了口气,他以后是要进精神病院的,那可不是一天好日子也过不上吗。
午饭后沈年跟着蔺舟去蔺家,一进门就被一双阴沉发冷的眸子紧紧盯着,沈年已经见怪不怪了,又是蔺三。
他过来给蔺舟换鞋,沈年理所当然也等着,稍微有点饭后晕,半个肩膀倚在蔺舟身上直打哈欠。
沈年就在蔺家待了十分钟,因为蔺三死活不愿意给他换鞋,连蔺舟的话也不听,死犟一个蹲在那。
然后就被蔺舟当着他的面拿鞋底子罚了一顿狠的,一点脸面没留,他在旁边轻轻啧着,忍不住道,“你怎么次次挨打次次不长记性。”
蔺三压根不搭理他,只对着蔺舟说别弄得手疼,他可以自己来。
沈年:……
有时候不是很懂一些犟精的想法。
他在老宅住了五天,才终于在老爷子的首肯下回了半山庄园。
贺景寻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和他第一天来时一样,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电脑。
他看到沈年的那一刻肌肉下意识紧绷,沉默地抿紧唇瓣。
沈年心情颇好,嘴里哼着小调,眼里仿佛没看见他,扬声道,“张姨,做一份章鱼烧。”
一直到吃完,临上楼前,沈年才终于说了今天和贺景寻的第一句话,“上来。”
青年紧握的手不自觉放松下来,从沈年回来到现在一页都没有翻过的电脑桌面也合起来,他站起身,跟在沈年身后上楼。
床头还摆着贺景寻今早喝的感冒冲剂,是很普通的玻璃杯,张姨不敢给他拿沈年的杯子用。
沈年端起来,拿舌尖舔了下杯沿沾着的,糖霜一样的口感带着点微苦,他吐着舌头呸了两下。
贺景寻含着自己唇舌接触过的地方复被沈年舔舐,喉结上下滚动着,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沈年敞开的领口、大片瓷白的肌肤和微扬的下颌。
沈年忽然问他,“甜吗?”
“甜。”
沈年扇了下他的嘴,“给我下面舔舔,我也尝尝。”
这叫什么歪理。
贺景寻蹲下身,修长手指抚上根部,他刚要动作,就被沈年一把捉了手腕。
少年脸色难看,“手上怎么回事?”
贺景寻蜷了蜷手指,“不小心弄的。”
沈年不说话,只扇他,这下耳光比刚刚重得多,显然是惩罚的力道。
贺景寻紧抿着唇顿了下,他一般不会选择和沈年硬碰硬,小小地撒了个慌,“那天下雨,被狗扑到地上摔到了。”
沈年冷笑一声,打开电视调出门口的监控,“你当我是瞎了眼的傻子?”
他再五谷不分也能看出来这不是摔蹭伤,倒像被钝刀子割进肉里,硬生生磨开来一道口子。
贺景寻脸色霎时白了。
沈年倒是无意间看见一出好戏,他眯着眼撑着下巴,轻笑道,“看不出来,你下手挺狠啊。”
雨夜里,浑身戾气的男人泄愤般一拳一拳砸到sandy身上,被雨水浸透的猩红双眼掺了血一样,眸光中透露的凶性让人心惊胆寒。
意外地,沈年没怎么关心这件事。
“蔺舟说,撒谎一般是要把嘴打烂,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蔺舟、又是蔺舟。
贺景寻望向他,语气平淡,“你没有自己的规矩吗?”
硬要的话沈年也有,就是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贺景寻被命令脱光了躺在地上,犯错误的人还不配上床,他分开腿张着,两颊红肿,连喘气都不敢大声,看起来驯服又乖顺。
沈年光脚踩上逼肉,脚趾肆虐剐蹭着阴蒂软肉,他玩屁眼时命令人自己扇逼,玩逼时又要贺景寻掰开屁眼等着,直把人弄得挺不起腰,一声接一声压抑哭喘泄出来。
“上面的嘴不听话,那就是下面的嘴没调教乖。”沈年看着他狼狈淫靡的模样,沾着淫水的脚趾伸到他嘴边要他舔了。
贺景寻温顺地往上缠绕唇舌,吮得啧啧作响,这幅贱样倒叫沈年闹了个红脸,恼地踹他逼肉,又往上用脚趾钳着块乳肉拉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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