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操逼打屁股/震动拉珠插屁眼弄到喷汁泄水/母狗后入姿势挨操
沈年攥着汗湿的掌心,呼出的气息不稳,硬要他描述现在的感受,就像是踩在轻飘飘的云上,整个人都陷进去出不来,他咬了咬口腔里的嫩肉,有些恼自己被贺景寻牵着鼻子走。
“啪!”巴掌扇在臀上,上涌的情欲无法控制,那点处男的忧伤很好地侵占沈年的思绪高地,他觉得是自己管不好下半身,顿时有些委屈起来。
“你勾引我干什么。”他语气不太好,“非操烂你这口乱发情的淫逼。”
贺景寻不知他是发什么难,抬眼从衣服下摆处看见一截又嫩又白的腰肢,他强自闭了闭眼。
声音暗哑,“是我的错……”
“唔——”极致的酥麻快感从尾椎骨涌上头皮,沈年掐着贺景寻的腰,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穴心深处层层叠叠的软肉不停嘬吸,夹得他仿佛触电,重重往前挺腰抽送。
贺景寻说不出话,惊涛骇浪的快感席卷他的身体,全然沉溺进最原始的欲望当中,只剩下绯薄唇瓣间的急促闷喘。
脆弱逼口被鸡巴生生干成一团红腻抽搐的软肉,像一只破了口的皮囊袋子,松松地敞着,朝外“噗呲噗呲”喷吐着又湿又黏的淫汁。
龟头上凸起的肉棱狠狠划过大片敏感带,贺景寻覆满细汗的身体不由绷紧许多,下腹抽搐起来。
他彻底动了情,喘着粗气气息紊乱,艳红熟烂的雌穴口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被强硬占有的满涨感充斥在心底,层叠淫肉死死绞着沈年的鸡巴,深深吞咽进最深处。
“呃啊……”
“不是教过你叫?怎么还是这么无聊,半点情趣都没有。”沈年舔了舔唇,眸底泛上湿润的雾气,动作十分急切凶狠。
粗硕茎身带着穴里的滑腻红肉,将紧紧裹着的猩红黏膜扯出一点,随后又狠狠操回去。
贺景寻浑身烧得通红,他张不开嘴叫些淫词艳语,可沈年明摆着不打算放过他,巴掌一下接一下扇在胸口紧绷的肌肉上,发硬的乳粒在空气中四处晃荡,浅褐色的点没几下就被扇肿成涨着发艳的淤红。
“轻点、……操坏了……慢一点……”沈年亵玩的动作将他羞辱得浑身发抖,阵阵痉挛,底下发黑艳丽的熟烂逼肉被当成鸡巴套子一样随意使用,紧窄穴口四周泛出一圈稠密细腻的白泡,簇拥着堆在进出的鸡巴四周。
沈年嗤笑一声,指腹间拧着奶头转了一圈,将红艳乳肉揪着拽长,“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
肥沃阴户被顶得凹进去,阴唇无力地敞向两边,逼口橡皮筋似的箍住柱身用力裹咬,里面淫肉抽搐得厉害,蠕动着吸吮,眨眼间便喷洒出黏腻骚水。
贺景寻被他不知轻重的力道顶得不停晃动,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灵魂出窍的快感让他双眼翻白,恍惚应着沈年的话,“……什么?”
沈年恶声恶气地数落他,眉目间压抑着欲火,“逼都烂透了还嘴硬,明明爽飞了吧?一叫出来全是轻点、不要,你能不能喊些新鲜的。”
“逼扒开!长这么肥挨操都费劲。”拧着阴蒂用惩罚的力道狠狠掴了一掌。
“啊啊啊……!呃哈!”贺景寻绷紧腰腹不停痉挛颤栗,唇瓣绽开,泄出嗬嗬的粗重喘息声,十足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床第间带着泣音淫叫。
他想叫沈年轻点,可大概率还会被扇着阴蒂训他发骚嘴硬,于是空张着嘴只知道喘气,半句讨好的话都说不出。
修长十指覆上被操肿的两瓣阴唇,往两边扒开分开逼口,他几乎被肏出低哑的哭腔,听得沈年血脉喷张。
“坏了……主人、啊……哈啊……!”贺景寻难以启齿地吞咽着喉结,呻吟声被顶得破碎,就连喘息都很难,他摇着头眼角湿润。
“后面想要吗?”沈年掐着臀肉用力揉捏,他视线死死盯着这口并不美观的艳穴,缓慢又深重地磨他逼心里的淫窍,命令道,“阴蒂揪着拽一拽,像我玩你那样,你这里一碰就湿,多弄几下就抖着逼往外喷水,又骚又嫩,还是粉的。”
贺景寻抽噎着照做,眼前雾气一片,屁眼里的媚肉不自觉用力收缩,他后面比前面敏感,紧紧是这样夹一夹就已经忍不住流出肠液了,可一想到被肏逼是这样难以承受的快感,他几乎不敢想象屁眼开苞的滋味了,大概真的会被沈年操死过去。
他的手指比沈年粗糙许多,那双匀长指节游走在身下时的滑嫩触感与自己弄完全不同,指腹的茧子磨上阴蒂,他控制不住浪叫出声,陌生又熟悉的快感骤然上涌,大腿根抽搐痉挛。
“你弄我……别叫我自己玩……哈啊……要死了……好爽……啊啊……啊……!沈年……”
两口穴内的媚肉同时吸夹,死死绞紧了体内的肉棒,逼心热液兜头淋下,骤然大力地一吮一夹,逼紧得要命。
沈年伸手垫到他身下,用指甲一下下刮他屁眼口,陷进褶皱里又游走出来,把肛口一圈肠肉刮得外翻红肿,前列腺上凸起的淫肉都止不住直颤,他才勉强开口道,“你也配我玩,狗鸡巴硬什么,可没人准你前面射,最好掐住管好了,要是再弄脏我的床,就只能抽废了,叫你连尿都出不来。”
贺景寻早就被插硬了,紫红粗糙的鸡巴在小腹上一甩一甩滴着水,全蹭到沈年身上,相贴的皮肉间一片湿黏,又滑又腻,全是骚水。
贺景寻羞耻得睁不开眼,尤其是与沈年对视时,他半秒钟都撑不过便溃不成军,眼底的水汽顺着眼尾洇出来,身体深处饥渴灼烧的欲望让他沉浸其中,彻底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