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寻一愣,他没有说什么,缓缓弯下膝盖跪到床沿边,掀起眼皮仰视着沈年。
沈年对他的行为不置可否,但总归心里不舒坦,他不舒坦就要叫所有人都不舒坦。
当即捏着的他的下巴命令道,“脱光了跪。”
贺景寻定定看了沈年一眼,随后垂下眼帘默默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大片精壮劲瘦的胸膛和窄腰。
胯骨两边沿着人鱼线往下收,光是看着这样好的身材,是万万想不到他底下长了口女人的逼的。
沈年双手往后撑在床上,莹白圆润的脚趾抵上去踩了踩,脚掌按在柔韧有力的胸肌上,感受着底下的温度和弹性。
“只是这样就开始发情了?”
乳晕被玩到外扩的奶头已经发硬顶到他脚上了,面上倒是端得一副平淡脸色,沈年嗤之以鼻,还是这么爱装。
那就装个透好了。
他不轻不重掴了一掌贺景寻的嘴,“问你话要答,这个道理都没教你过吗?”
“教过。”
沈年却尤不满意,在封建王朝生活了几十年,他的规矩可比从前大太多了,当即挑剔起贺景寻的跪姿来。
“腰挺直,逼挺出来,藏起来给谁看?”
贺景寻被他突然发难弄得白了脸色,却也始终驯服听从,他跪得更直些。
“啪——”
沈年还是扇他嘴:“我问你藏起来给谁看?”
“抱歉……”贺景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僵硬地道歉。
沈年现下已经十分不满了,面前要是楚泊舟,现在大概已经看出端倪,自己主动敞开逼要他扇着玩。
可面前这位是没有记忆的贺景寻,眼色差上许多。
“那就跪着吧。”沈年打了个哈欠,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手却被贺景寻从身后抓住,他暂时没理,掌心里却放进湿濡柔软的两瓣,稍用力气捏了捏,就听见青年骤然加重的喘息。
还好嘛,也不是完全不上道。
贺景寻不敢上床,也不敢完全站起来,现在正以一个十分僵硬别扭的姿势敞开逼坐在沈年手心里。
这只手太可恶,下了力气掐弄还不够,现在又抿着指腹去捏顶端的阴蒂。
“唔……!”难以抑制地闷喘出声。
沈年却下手更重,正揪着一点阴蒂尖拉拽拧长。
过电的快感难以发泄,一路往头皮上涌。
浑身上下的欲望以极快的速度被调遣起来,尽数掌控在这只随意动作的葱白手心里。
他觉得沈年似乎变了些,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的变化。
就像是对他这具身子更了如指掌,几乎半点力气不费就能弄得他丢盔弃甲。
沈年正打量物件似地拨弄两瓣肉唇,这处有些发黑,边沿还微微打着卷,像是天生就被玩烂的熟妇逼。
毫不客气扬手扇上去,“脏成这样也不知道洗洗再来伺候人。”
重重一巴掌扇得贺景寻当即压抑地低呼一声,腰都控制不住拱了拱,整个腿心发麻发抖,甬道内的软肉不知道是不是怕,总一个劲绞着缩着。
他明知沈年这话是故意羞辱自己,却也不敢忤逆反驳他,只更加讨好地挺着阴唇往前送了送,“弄出水……洗洗干净。”
“合着你还要我伺候?”沈年意兴阑珊收回手不去碰他。
贺景寻真不知道要怎么讨他高兴了,唇色抿得发白,就趴伏在床上拿脸蹭沈年的手臂,像只讨巧的狗儿,高高翘起的屁股藏不住逼穴和屁眼,大喇喇敞在外面。
沈年多少是少年心性,脾气大又阴晴不定,再加上上辈子被楚泊舟惯坏了,凡事要星星不给月亮,床上更是说一不二,半点没不顺心过。
“怎么是个锯嘴葫芦,你说些好话哄我开心还不会吗?”语气里微带着撒娇似的抱怨,沈年低头亲他一下侧脸,嘴唇贴上去摩挲两下,“哥哥,怎么这么多回了还害羞。”
贺景寻被他亲得浑身发麻,一动不敢动,心脏剧烈跳动着,头晕眼花。
他妄图往后躲躲,却被沈年桎住,只是很小的力气,但他挣不脱。
“亲一下就要跑了,你紧张什么?”沈年将手放在他心口,“不是说只要人不要心?”
贺景寻哑然,沙哑粗粝的声色低低道:“能都要吗?”
沈年喂狗一般不让他一顿吃饱,尤其是这样心眼多的,就要吊着才能听话。
“看你表现呀。”沈年轻飘飘说着软和话,脸上天然带着骄纵过头的味道,只是太漂亮,半点不招人嫌,反倒让人想将这世上所有好东西都捧去他一家。
贺景寻覆到他身上,想亲吻却被偏头拒绝,沈年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额头。
“干什么?”
贺景寻面色冷淡,想说明知故问,却被底下抬起的膝盖顶住了逼。
沈年愈发难哄,他只能贴着耳鬓厮磨,与他说点又骚浪又服软的熨帖话。
低醇沙哑的嗓音缠绵着,“在家里不穿裤子,随时让你用好不好?”
沈年耳朵动了动,可耻地有些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