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吸取上回的教训,没喝酒。
席间难免要说点八卦,有个长辈喝得醉醺醺,说起贺景寻的事情来。
说飞白科技最近炙手可热,光靠每年的技术专利费用就吊打一大部分上市公司的效益。
沈年托着下巴坐在一边听,时不时捧场两句,“哇,那岂不是很有钱。”
丝毫没有看见沈跃文越来越黑的脸色。
沈跃文拿沈年没办法,不代表拿贺景寻没办法。
他要制衡一家刚起步的小公司,只靠动动嘴皮子就够贺景寻喝上一壶了。
沈年始终冷眼旁观,想看看贺景寻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当然可以伸出援手,但太容易得到的会让小狗变得很膨胀的。
贺景寻心里一骄傲就容易做出一些让自己不高兴的事。
所以眼看着飞白落入资金链断裂的地步,沈年始终坐观高台。
如果抗衡不了沈氏,那他们的关系也就只能止步与此。
寒假的最后几天,沈年提前拎着行李离开家,住进了贺景寻的房子里,这里的确离学校很近,只有一条马路的距离。
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故意挑位置买的。
贺景寻身上丝毫看不出半点囚徒困境的焦躁,每天除了给他烤面包就是煲汤。
今年雪走得格外晚,都十六了还在飘雪花,天气也冷得很,沈年冻得愈发懒了,连白日宣淫的精神都没了。
沈年尤其不喜欢赵林,就是上次贺景寻把他关在郊外别墅时,来做客的那位男生。
虽然他表面上不说,但只要赵林一来,贺景寻腿间那枚窄小的阴蒂环上就会多些什东西。
今天沈年给他穿了根狗链,连着后面的肛塞勒进两瓣肥沃阴唇中间。
眼看着贺景寻三言两语就将赵林骗得晕头转向,义愤填庸要回家让他那位省厅的父亲对付他爸爸。
沈年不轻不重地咳嗽两声。
“你们也有点太过分了。”
贺景寻轻笑一声,“穷途末路总要有些保命的手段。”
赵林闻言更加肯定贺景寻是和他站在一头。
他回去后没几天,飞白的资金链就恢复正常,相当于在某种程度上重重打了沈氏的脸。
到沈跃文那个高度,基本上没什么能让他伤筋动骨,尤其在意的当然是脸面。
赵林前脚刚出门,贺景寻后脚就跪到沈年脚边,将藏在裤子里的银色链条送进让他手里。
沈年轻哼两声,“又玩这幅骚样想干什么?”
毛绒柔软的棉拖鞋伸进他腿间蹭磨着,沾满骚水将上面绒毛湿成一绺一绺,“还是母狗的骚逼痒了?”
贺景寻比起以前直白了许多,分开双腿让沈年玩得尽兴,哑声道:“主人教训骚狗……”
沈年手里牵着链子蹲下身平视他,屋里开着地暖,烘得他脸蛋红扑扑的,看着贺景寻问:“还是不讨厌我吗?”
贺景寻眸色缓缓变得疑惑起来,像是在问为什么要讨厌你。
沈年望着他道:“我对你又不好。”
贺景寻哑然,“够了。”已经够好了。
沈年只好亲他一下,因为他看上去有点太可怜了。
轻轻的吻落在侧脸上,带起一阵战栗般的悸动。
轻叹一声,“好吧,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是比不上你有出息的。”
原本贺景寻不用这么辛苦的,但谁让他贪欢一时,锁他那么久,沈年现在是铁定了心不会插手,更不会回家里去说好话。
三月份天气慢慢回暖,但还是一阵一阵的倒春寒,原本飞白和沈氏之间的恩怨平白介入了赵家,与沈氏交好的蔺家后也插手进来。
而贺景寻则做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决定,他把飞白给了赵家,同时留了一大堆烂摊子在赵林身上。
一招金蝉脱壳看得沈年眼都傻了,原本过家家一样的争闹在贺景寻的刻意挑唆和从中作梗下,成功升级成了政治纷争。
明年换届,这种身家性命的大事自然比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要来得重要得多。
沈跃文再怎么样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笔闷亏。
但他把沈年接回了家,彻底禁止他们私下里再有什么异样的接触。
总之没有人会同意这种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