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十分严厉,一巴掌扇在贺景寻脸上,“原来你就是这样工作的,我准你吃了吗?”
贺景寻扬着脸被扇得大片通红,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来,啪啪作响,扇得底下一张俊脸左右摇晃,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从嘴角流出来。
“知道错了……呃、疼……”
沈年冷淡地看着他,“母狗也配叫疼,老实挨着,屁股撅起来我看看里面是不是也这么骚。”
贺景寻吞咽着喉结,未经抚慰的身体被沈年扇得情欲高涨。
最近沈年忙了许久的毕业论文,已经快一个月没碰他。
身体越跪越低,上身着地,屁股撅在空气里翘得十分高,连跪着都能看见两口淫穴暴露出来,如同母狗般的姿势方便沈年虐玩。
“怎么连屁眼都湿透了。”沈年训他,推着穴里被淫液浸泡的肛塞插得更深些,玩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又拿起架子,“贺总就是这样工作的吗?浑身都是骚味。”
肛塞抽插间摩擦到一圈外翻的红肿肠肉,激得贺景寻闷喘出声,浑身不停颤栗着抖动。
他来来回回只有一句道歉的话含在嘴里说,“……抱歉,是我的错。”
充血的性器肏进两瓣敞开的肉逼里,里头丰沛汁水包裹着,层叠媚肉已经被肏得很熟了,肥鼓鼓的女穴一片糜艳色泽。
沈年慢条斯理插弄着,伸手握着肛塞底座抽插,眼看着骚红屁眼翕合吐水,翻出一枚缩不拢的肥厚肉眼。
贺景寻大口粗喘着热气,阴蒂上坠着一枚黑色晶石,与沈年手上那串同个牌子,衬得蒂肉又骚又肥,不停往下滴水。
沈年看得眼热,伸手掴打上去,吊坠在空气里四处乱晃,边沿湿漉皮肉已经被磨红大片。
贺景寻双眼发直跪趴在地上,张着腿被肏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好几次顶进子宫几乎昏厥。
“沈年……啊啊……”断续粗沉又十分低哑的喘息泄出来。
这几年沈年身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变化,但久浸商场的贺景寻周身气势越发凌厉冷淡,身量也更高了些,宽肩窄腰极好的身材。
沈年欣赏着他的淫态,饶有兴趣揪着阴蒂,一下一下圈着手指弹上面圈着的银环。
“乱叫什么,招来人都看看贺总的骚样,要是真让人看见了,就只能拴你在公司门口当母狗了。”
淋漓的淫水沿着腿根流下,睡着线条流畅的小腿仿佛永无尽头地流。
贺景寻早已学会过滤他床上这些口不对心的话。
屁眼里的肛塞抽出来,张开一枚硬币大小的孔眼,肛肉抽搐着合不拢,堵在里面的肠液霎时失禁一般流,稀里哗啦淌了满地。
沈年勾着手指插进去,准确找到穴心上一枚发硬的点重重碾弄,指腹打着圈在骚肠子上摩挲按揉。
贺景寻受不了他这样弄,口水都滴到地上。
沈年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舔了两下,“哥哥……”
贺景寻被他叫得耳根发麻,头皮都酥了一片,他眸底难以抑制地浮现浓如墨色的贪恋,忍不住侧着头索吻。
仿佛像神明朝拜的信徒。
沈年没有让他失望,如愿吻下去。
可贺景寻内心却涌现空虚的失落,只有这样才能多看他一眼吗?
沈年注意不到这些,却看见他微红的眼眶,伸着舌头舔了舔微咸的眼泪,有些疑惑,“怎么了哥哥?”
贺景寻问他,“爱我吗?”
沈年困惑道,“我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爱。”
这对他来说真的是个难题,因为这个世界的他似乎没什么值得贺景寻喜欢的
他没有解救他于危难,不仅没有雪中送炭更没有锦上添花。
对他也挑不出什么很好的地方。
沈年不能明白这个世界的贺景寻为什么会一如既往地向他表达喜欢二字。
贺景寻涨得失语,张着嘴喘息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就是一想起你就会心跳变得很快。”
沈年现在心跳就挺快的,他哼哼唧唧拱着贺景寻的脖子亲,“好吧……”
其实他不明白,神明并不需要对信徒展示爱与宽容,只需要一点点居高临下的垂怜就足够让人趋之若鹜。
有时候爱字太沉重,反倒教人痛苦。
贺景寻宁愿沈年不懂得。
但他觉得沈年是知道的,只是沈年不说。
那就他说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差别。
贺景寻虚伪的面皮划开会露出丑陋的内里,但沈年从不介意这些。
沈年舒舒服服爽了一回,正窝在沙发上等着上司给自己倒水喝,猝不及防听见贺景寻问,“楚泊舟是谁?”
沈年脑子还昏昏的,下意识答了句,“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