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泊舟眼前一阵眩晕,一时间犹如千斤压顶,他往前膝行两步紧紧握住沈年的手腕,面色惶然无措,“公子、夫君……你莫要吓我,我再不敢逼你,日后你爱玩哪处便玩哪处,是我僭越,万不该指手画脚……”
来把脉的郎中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小公子是急火攻心、胸中郁结之状,楚泊舟这几日跪在床头侍疾就没起来过,小芬没眼看他,认定了是这位七殿下将公子气出病来,对他没个好脸色。
沈年额角直冒汗,他艰难地吞咽口水,电击后肌肉失去控制,连嘴角都要含不拢,要开门的还不止这里,肉棒顶端马眼大张着,深重的尿意就要往外涌,他怕极了,哭腔愈浓胡乱叫着,“楚泊舟!楚泊舟!都怪你……啊!”
楚泊舟又惊又痛,他俯身在塌前捧着沈年的脸,温热的湿手帕给他细细擦去冷汗,“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回宫、回宫找太医来看。”
“小芬出去、”沈年可不想当着她的面尿床,撑着一口力气撵人。
他无暇再开口,浑身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眼泪沿着眼尾往下淌,沈年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楚,这该死的主角,呃……
“我要尿尿。”他实在憋不住了,声音嘶哑又细弱地要求道。
楚泊舟不敢掀开被子叫他受凉,手指颤抖着解自己的外袍,连嘴唇都在慌张地直颤,眼圈一阵发酸,他说不清自己的情绪,又巴不得这个纨绔不知是非的相府公子死了一了百了,又难以控制地牵挂他思慕他。
等真看见沈年了无生气躺在塌上,连呼吸都时有时无,他又恍然觉得心都碎了,从前日日受欺辱也没有现下这般心境震荡。
沈年真的没力气,睁眼都只睁一半,眼皮阖不上也睁不开,他手指动了动,他要尿尿又不是要发情!楚泊舟在干嘛!
肉棒被纳入口中草草含硬,紧接着楚泊舟跨在他身上用手指撑开穴眼,这处未经拓张十分干涩,他对自己没什么耐心,含着指节裹了些口水便插开屁眼。
沈年只想骂娘,一张白嫩的脸蛋涨到通红滴血。
终于,楚泊舟闷哼着吃进半硬的肉棒,艳红肉穴被撑开圆洞,他揉着沈年的腰侧教他放松,肠肉一阵抽搐痉挛,骚点一突一突地跳。
原本只是半硬的鸡巴瞬间被含得滚烫硕硬,楚泊舟俯身亲他,颤抖冰冷的薄唇落在每一个地方,“你当我是玩物我也不怨,哪怕这辈子都跪在你脚边当狗我也认了,别吓我好不好?我真的怕了你。”
他字字句句都要斟酌着往外说,生怕哪里惹了沈年不快又晕过去吓他,舌尖尝到沈年脸上咸腥的泪水,他爱怜地舔进口中,声音越来越低,“我服侍您,尿吧。”
沈年缓了缓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他何时做过这档子事,憋得小腹发酸也尿不出点滴,急得眼圈通红,眸底刚被舔干净又盈了满满一包泪,“楚泊舟,你别欺负我……”
嗓音粗粝仿佛被石子磨过,楚泊舟疼他得紧,又哪里会欺负他,指腹轻柔地按着他的肚脐,“你尿便是了。”
一阵酸涩涨感涌出来,沈年紧紧抓着身下的衣料呜哼着不停抖腰,“真要尿了,你松开我,呃!”
“别揉、别揉……”他总算知道何为受制于人,面色一阵恼火。
“呜……”终究还是尿流冲破出口,大股滚烫的液体泄出来,肉棒被暖热的紧穴包裹,沈年一边尿一边打颤,浑身酥麻的快感往四肢百骸去,他哭不出声,眼泪被楚泊舟吃个干净,气得沈年边尿边骂,“爱接尿便日日要你跪在我塌前当尿壶,骚屁眼操烂了反正也含不紧,也算物尽其用,呃呜……等我好了便罚你板子,连你那口淫逼一道抽肿了。”
他羞得直哭,腮帮子鼓得通红,释放完浑身舒爽,楚泊舟含紧屁眼起身,糜红瑟缩的肛口往外不规律地鼓凸,他紧抿着唇不敢出声,一滴也不敢往外漏。
有力的尿柱一寸寸碾开肠壁褶皱,骚浪身子霎时有了反应,楚泊舟压了又压才忍住套弄的冲动,他想沈年说得没错,他就是个贱的,要人日日操弄才能乖些。
“您也疼疼我,这颗心牵挂您快碎了。”楚泊舟声色微哑,他不是卖可怜,是当真如此,穴心被热尿烫得直缩,破了身子的逼穴也一张一合,甚至想着沈年扇上来让他解解痒。
沈年吸吸鼻子,脚趾头蜷在一起,伸手往他怀里摸索,半天寻出颗夜明珠,圆润光滑足有小半个拳头大,他拍拍楚泊舟的屁股,咬牙道,“赏你点东西吃,穴撅过来。”
楚泊舟含得吃力,翻身时一个踉跄跌到沈年身上,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小公子心情差也不与他多嘴,“不会撅穴便往外头跪着,扒开你那贱逼让大家都来摸摸看看。”
楚泊舟乖得很,放软了声音低喘,舌尖伸出来一下一下舔着他的肉棒做清洁,舌头往马眼里钻,吮裹着吸出余尿,沈年这下来了力气,猛地便插到他喉口让人暖枪。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努力缩含的褶皱屁眼,外圈色泽有些许发乌,可操狠了就会漫上鲜红的血色,看起来又下贱又勾人,想着想着鸡巴更硬了,泄愤般往喉腔软肉深顶一下,“婊子货色!”
他不由分说将夜明珠推进屁眼里,故意卡在珠子最宽的地方来回磨他,屁眼绷成圆润紧咬的肉洞,一圈湿漉漉的肠肉翻涌含缩,裹着珠子往里吃,楚泊舟噎得说不出话,只有闷闷的喘息断断续续往外溢。
“呃……唔……”
沈年看直了眼,扬起手腕狠狠一巴掌掴上去,这口淫洞霎时剧烈含缩,含着龟头的喉口也跟着一紧,沈年腰眼一麻,又不可控制地想起在马车上刚操进逼里就射出来,他还没来得及感知这口处逼是什么滋味,都怪楚泊舟!
他越想越气,下手也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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