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也不罚他,仔细抠着逼肉用指甲缓缓地磨,楚泊舟低声呻吟,腰都止不住扭起来,汁水往外不停溢,很快就湿了掌心,沈年依旧搅弄手指玩他媚肉,很快就将这口开了苞的母狗逼玩到张开肉洞颤颤流汁。
“主人……唔……啊啊……”楚泊舟身上披着大氅不觉寒冷,小腿被插得直抽搐,空旷的树林里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噤声。”沈年淡声命令,树枝往他屁股上抽了一下。
枯枝粗糙又威力大,一下就起了鼓棱,皮肉一跳一跳得痛,楚泊舟被玩逼时就已经往下掉眼泪,现在断断续续哭着,沈年要他乖乖受罚他就当真撅着逼往上迎他的手。
穴里涨痒酸痛,念起那日破身的滋味来,他嗬嗬喘着。下贱地拿舌头不停舔着沈年的脚,濡湿的舌头隔着一层鞋面将热意挠进深处,沈年来了兴致,脚尖勾着他的腰让他把逼撅到树上,又抬起腿踩到他后腰上。
粗糙刺人的干枯树皮被骚水浸透,继而重重碾进逼口嫩肉里,楚泊舟不敢抗命,只能低低叫着讨他高兴,淫液在月色光照下晶亮莹润。
这还尚且能忍,可等沈年上下踩他腰时楚泊舟骤然浪叫出声,逼口和屁眼一同磨到树皮上,疼痛酸痒磨得他腰都软了,连忙攥着沈年的衣角哭叫连连,“公子、主人……啊啊……磨烂了……哈啊……您慢些……等奴出些水您也尽兴、啊!”
沈年解了衣衫将鸡巴堵进他嘴里,手上发了狠地拿树枝抽他屁股,“干脆将这方圆二里的人都勾过来看你这骚样,贱货!合该抽烂了你才知道长记性!”
含着夜明珠的肠子不受控制,翻出一点儿淫肉被树皮勾住,楚泊舟当即穴口开绽双眼翻白,哀泣的叫声被堵进喉咙里服侍鸡巴。
“自个撅着贱逼往上磨,好狗儿可不会偷懒。”沈年近乎缱绻地将手指插进他微湿发根里,树枝伸去后头将两瓣紧闭的阴唇拨弄开。
“唔!”楚泊舟臀肉颤着,淅淅沥沥的口水染湿了沈年的腿根,那口雌穴听话地磨着树皮,腰腹也淫贱地前后上下晃着圈。
即使这样沈年还是不满意,树枝抽进臀缝里将缝隙罚得肿红一片,“前头那颗豆子也磨磨淫性。”
他被含得舒服,忍不住轻叹出声,“真是乖狗儿,哈——”
树枝抽完屁股又去拨弄滑腻肥厚的阴唇,挑了丝丝缕缕的淫液擦到楚泊舟腰侧,后者战栗着喘息,薄唇被肏得通红,连脚趾都绷紧了,整个下体都是淫乱的痕迹。
可单单磨穴快感不大,底下很快就没了淫汁,阴唇和屁眼上都泛起肿胀的血丝,每动弹一下楚泊舟都要狠狠抖一下,眼泪流得比口水还多,他着实喘不上气,仰着头深呼吸几口,唇瓣晶莹泛光,嘴角也拉着银丝,面庞上溢满绯色,呻吟声嘶哑,“啊……夫君玩我留些情面好不好?当真是要伤心了……”他话音未落便掉下两行眼泪,眼尾都红了一圈。
沈年勾着他的下巴,“不是说任我玩弄?这么两下功夫就受不了了?我看殿下嘴里没几句真话。”
楚泊舟闭了闭眼,“好。”
沈年心里发软,俯身吻了下他的唇,伸手去他穴里揉弄抽插,轻声哄着,“乖狗,出点水舒服些。”
肿了一圈的肉洞经不住这样淫玩,他不过插了几下楚泊舟就抖腰直哭,求着沈年赏他屁股鞭子,教训他不敢乱动。
沈年教他,“你轻些蹭,前穴喷出水我就饶你。”
楚泊舟点点头,又含着他的肉棒耐心舔舐,后腰一塌一塌敞开逼缝,换气的间隙求道,“您捏捏我乳头,至少赏我点甜头。”
沈年没拒绝,挺腰在他嘴穴里插着,手指碾弄两枚骚奶子揪成各种形状,是不是拿树枝隔着衣服抽上去,将两粒奶豆罚得直涨,楚泊舟无力仰着头,浑身贱肉被玩个透。
“这处玩大了会不会出奶?你下头那口淫逼能不能给我生个狗崽儿?”沈年舔唇,指甲尖抠挖乳孔,时不时往下狠狠一掐。
谁知楚泊舟猛地一抖,上身撑不住瘫软下去,只剩被磨烂的逼缝和屁眼还挂在树皮上一颤一颤,他眼前一片白光,酥软酸麻的剧烈快感连手脚都充斥无力,“啊啊……”
阴唇包着树干剧烈痉挛,逼口在沈年眼皮子底下急速张缩,倏地臀肉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汁,他抑制不住喘息哭叫,侧脸枕在沈年鞋上,一叠声浪叫着,“公子、呃哈!喷了……您饶了奴,啊啊……疼疼奴的贱逼……”
沈年扯着他脖子上的布带,用起来颇为不顺手,“回京去给你买根真的狗绳,七殿下夜夜就拴与我床头等精接尿可好?”
楚泊舟止不住哆嗦颤抖,雌穴越缩越紧,嗓音粗粝嘶哑,“公子不拴我也是这般作用,呃……”
沈年摸着他的脊背顺气,俯身一点点舔去腥咸的眼泪,“听到要怀个狗崽就忍不住高潮了?贱逼在想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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