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给你做皇后、口侍吞精、计划逃跑
楚泊舟手里拿着药瓶,跪坐在沈年脚边解他的腰带,“公子对我竟是怨言颇多,服侍您上药也成我的过错了。”
沈年羞得够呛,“那叫你服侍我?”他光溜溜敞腿坐着,不知道还以为是楚泊舟养得男宠等他临幸呢。
“自然是我服侍您。”楚泊舟面色不变,托着他的屁股将亵裤褪了,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再次露出来,沈年多少习惯了些,索性偏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楚泊舟沾了些药膏在指腹暖着,捂化了才往他腿间抹,大腿内侧的一层皮被磨掉了,稍微一碰就火辣辣生疼,沈年握紧拳头,指甲掐在手心里,约莫是好日子过多了,一点苦也不能吃了。
“我轻些,您忍着点。”楚泊舟没办法,扣开他的手掌放到自己肩膀上,“疼就掐我。”
沈年心里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问了句蠢话,“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会不会杀我的头?”
楚泊舟凉凉地瞥他一眼,“不会。”
沈年抿着唇哦了一声,心里不是很信。
“让你当皇后。”他愣神间听见楚泊舟说道。
“我可当不成皇后,你每日潇洒自在去,留我一个人在后宫里当怨妇?哪有这美事。”沈年不满地嘟囔。
“许你出宫,还和现在一样。”
“那也不成,你纳了满房的小妾我可看不惯。”
“不纳。”
“漂亮话谁不会说,真等到了那天,我还不是任你拿捏?”
“何时能拿捏住你。”楚泊舟轻叹口气,他还是让沈年分开腿晾着,“药干透了再穿衣裳,现在坐着别动。”
沈年想抗议,一时又被心里绕不清的心思绊住脚,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坐着,肉棒垂在腿间,经过刚刚那通抚摸已经有些半硬,这半月都忙着赶路,他许久没尝过滋味了。
“嘴过来。”当即理所当然吩咐道。
楚泊舟顺从地含上去,唇舌张开仔细抚慰这根物什,他掰着沈年的腿,不让自己蹭到伤处的药,舌尖舔舐着龟头下方的缝隙,时不时嘬吸马眼,将腥膻的前液吞入腹中。
肉棒涨硬得很快,整个口腔都被占满,楚泊舟噎得喘了声,硕硬龟头直直抵住脆嫩喉口,他上下吞咽喉结,自然收缩的嫩肉夹得沈年一叹,爽意直冲脑门去。
沈年掰着楚泊舟的下巴往里狠插一通,囊袋抵住人唇角,沾了不少清透的涎液,看着底下跪坐服侍的楚泊舟被插得嘴都合不拢,凌厉线条让情欲软化了不少,他心里凌虐欲望暴涨。
“当了皇帝也给这么操吗?”沈年语气恶劣。
“呃!”楚泊舟浑身一颤,额角沁出汗珠,他答不上话,沈年便往外退了些许,“嗯?”
“呃啊……给操,给公子操一辈子。”涎液沿着唇角不停往下淌,他来不及吞咽,面容都显得狼狈许多,青玉发冠束在头顶,明明做着下贱之事,却偏偏气质斐然。
“谁要操你一辈子,穴松了我便找年轻的小公子来,叫你光看着人家承宠。”沈年重新插进去,嘴唇到喉腔处被他操成一条直线,口穴毫不留情地使用,全然当作鸡巴套子狠狠抽插,连修长脖颈处都鼓出鸡巴形状。
楚泊舟仰着头,骤然呜咽一声,他张开腿任由沈年动作,沈年鞋尖挑起他衣服下摆,伸进去碾踩底下的骚肉棒,哼笑一声嗤讽道,“吃着人家的东西,自个儿倒也硬了,怎么?想要了?”
“贱婊子!”他斥骂着,脚底下力气愈重,挺硬的肉棒紧贴在小腹上被他搓圆捏扁。
“哈!啊嗯!公子找来一个我便杀一个,杀到这天底下只余我一个许你操,你便能歇下心思了……啊……”楚泊舟丝毫不惧他威胁,手心握着肉棒根部,伸出舌头绕着龟头打着圈舔舐按摩。
“谁教你和我呛声?”沈年脚往下去了些,鞋面一下一下踢着阴唇,他看起来并不生气,只是忤逆主子的奴才需要些教训才能学乖。
“您晚些罚我,要打仗了。”楚泊舟贴上侧脸蹭上柱身,含着些水色的瞳孔抬眼望着沈年。
后者掴了他一耳光,“殿下本事大,自然不怕那些鼠辈宵小。”
沈年说罢便堵了他的嘴不准他叫,鸡巴操进操出带起飞溅的涎液,黏腻银丝拉扯在唇齿间满是腥膻气味,“哈——浑身都长了伺候鸡巴的淫穴,骚嘴也这么会吸,还打什么仗?干脆操死了一了百了。”
“唔啊……呃……”呻吟声大多被堵进喉腔里,只余下微末两声破碎地泄出来,楚泊舟脖颈通红,食管被撑开带起一阵作呕的反应,却给肆意插进来的肉棒提供极大舒爽,沈年不停喟叹,动作大得连同马车都在晃动。
硕大阳具每每拔出来又整根插进,一条条凸起的青筋快速摩擦过口穴嫩肉,被当做物件使用的屈辱感翻涌至全身,楚泊舟喘息沙哑,喉口都被插肿了。
腿根处的伤口着实不太方便,沈年用了一会待到身子爽利些便将精液赏他,“狗屌憋好了!要敢射出来本公子便将你扒光了跪去外面,让大伙都看看七殿下是个什么下贱货色!”
喉腔嫩肉一次一次被挤压,被撑开成鸡巴的形状紧紧包裹着性器,不住地收缩吸夹,楚泊舟尽力舔舐,眸底涣散着接了满满一嘴的腥浓精液。
抵住嘴唇的囊袋还在抖动不停,他被沈年的话激得浑身发抖,唇齿间尽数被精液淹没,口腔黏糊暖热,混合着口水发出交合时特有的淫靡水声,恍惚间楚泊舟以为自己已经赤身裸体跪在马车外,浑身猛地战栗一下,嗬嗬喘息起来。
他被射得停不下痉挛,脖颈后仰着,“咳……呃!呜呃……”
沈年也浑身是汗,抽出鸡巴在他脸上擦着多余的汁水,两指伸进唇缝间揪住一截舌头来回搅动,“怎么光听听淫话就这幅姿态,我说进殿下心底了?还是贱穴想挨操了?骚成这样也要带兵打仗,干脆撅着逼趴在马上,来一个服侍一个,将人都吸干来得快当。”
他脚尖插进楚泊舟腿间不停往上碾磨,隔着衣裳磨开两瓣逼缝来回踢打着肥软阴唇,又将屁眼口都踢开缝隙,骚唧唧往外吐着肠汁。
亵裤湿黏一片,楚泊舟时不时浑身战栗着泣喘出声,“公子……呜啊!哈……轻点……受不住了……嗯……”
大腿根的肌肉抽搐痉挛,眼泪从眼角滑落,楚泊舟的表情沉迷又淫乱,叫声淫浪入骨,几乎将沈年魂都勾走了大半,不知是什么神鬼差使,他竟俯身低头吻住张合着白浊精液的唇瓣。
咸腥气味在口腔里交缠漫开,沈年想要起身,却被楚泊舟一把按住后颈,舌头伸进他牙关里搅动舔舐,火热急促的鼻息不停喷洒,情事后热切的氛围萦绕周身,将沈年熏地有些晕了,不然他应该赏这不知分寸的骚奴隶两下耳光,而不是弯着腰任他亲吻。
“公子可知何为心悦?”楚泊舟被肏到低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声诉说。
沈年答不上来。
“与我做皇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