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长史府淫荡的后宅规矩、什么是真正用来取乐的奴宠
想着,沈年敷衍安慰他,“你是皇上啦,没人敢欺负你了。”他本意是说原先宫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谁知楚泊舟却抬眼看他,“那你呢?”
沈年警铃大作,什么意思,不会是要秋后算账吧。
他连忙摇摇头,拨浪鼓一样,“我最不敢了。”你可别找我麻烦。
楚泊舟低下头,声音很低,沿着静谧的夜色格外清晰地传进沈年的耳朵里,“不算欺负,我很喜欢。”
饶是听他这样说沈年也没有全然放松的感觉,君心难测,谁知今日喜欢会不会明日就厌恶之至了,他叹了口气,“您别提这个了,我爹整日训我呢,都不敢叫我娘知晓这些浑事,陛下倘若真不在意,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叫我过个安生日子。”
“真想着我好,您就赐门婚事下来,我爹说现在京城各家的小姐都不愿嫁进相府来。”说起这个沈年就愁得脑袋大,也许是楚泊舟跪侍的姿态太安全,他忍不住诉起苦来,“都说我以后没出息,还说我娘肚子里要是个女娃娃还好,是个小公子说不定以后就要撵我了。”
浑事、赐婚……
什么都没发生过……
楚泊舟不知晓为何沈年总能轻飘飘地说出这样重要的事,他霎时红了眼眶,阵阵酸涩意味上涌,嗓音涩哑,“那我呢?”
你成亲了,那我呢?
“您是皇上,总不能与我厮混。”沈年牙疼得厉害,已经不耐烦应付他了。
楚泊舟一言不发往外走,沈年打了个哈欠总算送走他,被子扯过脑袋准备睡觉。
没多久却去而复返,楚泊舟手里拿好几层锦帕包着冰,轻手轻脚地托着沈年的后颈,“敷一下,明日我找太医来瞧。”
冰冰凉凉一接触到,沈年就冻得打了个颤,察觉到肿热的侧脸被凉意缓解,他推拒的动作停下来,甚至舒服地眯了眯眼。
楚泊舟离他很近,依旧跪着,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很少有在沈年面前站立的机会,狗当久了就不习惯当人了。
他问沈年,“衣裳怎么不穿?我挑的你常穿的花色。”
疼痛消退不少,沈年心情也好了几分,乐意和他说几句话,“衣裳收在库房了,我爹说御赐的不能随便招摇。”
锦帕湿了些,正是寒冬腊月,楚泊舟的手冻红了一大片,他拧干后继续给沈年敷着,时不时往外拿一下,不叫他冷着。
“穿着吧,开春了再做些新的。”
沈年瘪嘴,“我娘只许我穿红袄子。”
楚泊舟轻轻勾唇,“公子穿什么都俊俏。”
红袄子其实一点也不俊俏,多的是可爱,东拉西扯的胡话总算说完,楚泊舟捧着坠入谷底的心脏问他,“不成亲好不好?”
“嗯?”沈年困顿了,眼皮半阖起来,鼻尖被冷气热气交替着蒸得红嘟嘟的。
“当不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有好多话想和沈年说,“也不会给你赐婚。”
“那就不赐。”
“像从前那样对待我不好吗?”
沈年淡淡道,“我是什么人?你养的禁脔吗?”
楚泊舟焦急道,“不是!你怎的这般想。”
沈年又坐起来,脊背倚靠着床头,“您现在不就在要求我做个供您取乐的玩意儿吗?”
楚泊舟哑然,半晌才从嗓子里推出话来,“我供公子取乐才是……”
“那你知晓什么才叫真正的取乐吗?”沈年看向他问道。
“顺您的心意、听话……都、”
沈年打断他,“走吧,带你瞧瞧什么是取乐。”
楚泊舟有过分的直觉,罕见有些退缩,他给沈年穿衣服的手指在抖,好像又有什么东西要超出他意料之外,莫名的恐惧叫人慌张。
沈年没叫小芬,外头太冷了,他刚要搓着掌心哈口热气就被楚泊舟拉住握着,手掌包进温暖的空间里。
长史府离相府不过半刻钟的脚程,长史是宰相属官,算沈家较亲近的家族了,府门前守夜的人看见是沈年,连忙要去通报家主。
他没见过圣颜,自然也不认得楚泊舟。
沈年摆摆手,“府上新收了不懂规矩的家奴,带他来学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