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哈、公子……不要干那里……求你、呜……烂了……”
他鲜少这般求饶,哭腔浓重又性感低哑的嗓音涌进沈年耳廓中,他嗤笑一声,拎着前面硬邦邦的鸡巴在手里掂了掂,“哭成这幅惨样,狗鸡巴倒是操硬了,您当了皇上嘴也不实诚了。”
楚泊舟这才注意到身下,他怕惹了沈年厌烦,连忙伸手遮住,肉逼疯狂抽搐着夹紧了狠狠插捣的鸡巴,深红肉棒在鲜嫩逼穴里狂插猛干了一阵,飞快的速度将他两瓣高翘的肥臀撞成泛着红光的艳色。
“你也知道羞?”沈年打开他的手,火热欲望淤在体内汇成一团,他舔了舔唇角,怎么舒服便怎么来,“我还这真没见过送上门找操的东西要脸面。”
沈年要他爽才能爽,要他的疼的时候有一万种法子治他,巴掌从上往下掴着肉棒,一根粗壮柱身紧紧贴在小腹上,楚泊舟下意识摇头,脖颈往后仰着,“公子、哈啊……轻些……啊啊!”
“谁许你张嘴了?”沈年将鸡巴重重埋进湿嫩青涩的子宫里,紧热的吸力瞬间爽得喟叹一声,“哈——!贱婊子!非得操烂你这口淫逼,省得整日浪荡发骚,陛下想着我抠过穴没?嗯?”
沈年问一句就往里捣一下,鸡巴已经被抽肿一圈,他不摸尿眼也不给抚慰,分明只是看不得楚泊舟有分毫爽快,三五巴掌下去就将原本蓄势待发的肉棒扇得软了。
楚泊舟目光涣散地无声哭吟,屁股高翘着,腰腹处青筋凸起,腿根肌肉紧紧绷着,几乎要被这样过分的淫弄玩坏了,和先前全然不同的处境,沈年不再吻他的眼泪,也不爱听他叫,更甚至连他的脸都不愿面见。
扇软了鸡巴沈年就不去碰那处,低头紧紧盯着被顶开的逼口,视线掠过鼓凸开绽的屁眼,再往下是两瓣肿胀不堪的肥逼,阴毛被肏得杂乱一片,他眯了眯眼,指腹摩挲上光滑的肛口,“自己剃了?”
楚泊舟只留着一丁点微末的神智应付沈年的询问,他无力地点头,“你嫌不干净……”
“确实脏得很。”沈年沉声道,拿了床头挑帷幔的竹挑子,把手圆润的那头猛地干开一团苞肉,整个龟头都埋进子宫里,开始搅着屁眼骚点用力碾磨。
楚泊舟受不了这样的冷落了,哪怕让他看着沈年的脸挨操都好过些,他重重闷哼一声,腿根处死死绷出一道明显的肌肉线条,“啊……!”
穴心深处的热意开始堆积,骚子宫被插开的快感轻易让他攀上顶峰,感受着一缩一缩有规律的吸夹,沈年饶有兴致捏了奶头在指腹磋磨,拽皮筋一样揪长又松手,任他自主回弹,两颗晃悠悠的淫荡奶头肿成一颗葡萄大小。
“明日上朝可怎么办,底下的大臣知晓您夹着烂逼挺着贱奶头吗?知晓这幅身子早就挨破了苞,就连屁眼都被肏成一摊烂肉吗?”
重重的巴掌扇在红润翘臀上,发出清脆声音,沈年边用竹挑捅着屁眼,边往屁股上印掌痕,深深浅浅的痕迹交叠起来,肥屁股很快被抽肿一圈,妙得是每挨一下,里头的宫口就紧紧嘬着鸡巴吸一下。
宫颈嫩肉套在龟头下方的缝隙卡住,柔韧软肉裹着汁水被当成鸡巴套子使用,楚泊舟满脸泪痕,瞧着真是可怜极了,鸡巴被抽怕了,也不敢再随便硬,来回在腿间被肏得晃出腺液,滴滴答答往塌上滴。
“您尽管用我,下贱的物什还要什么脸,总归这幅身子公子做主,玩腻了要废了我也绝不多言,啊!啊啊啊!”
“您不要皇子承袭江山了?”沈年像是想起什么,“后宫里的美娇娘可守不了活寡。”
“不要、什么都不要!呃!骚货只想给公子当狗,每日撅着骚浪的母狗逼给公子操服了,您管教我……哈啊!扇肿了再操、啊啊……哪里还敢有旁人……哦!”楚泊舟体内炸开一阵失控的尖锐快感,还没等他细细体会,沈年就猛地抽出鸡巴,动作太急太粗暴,几乎将宫口都扯得外翻。
他掐着喉结翕动的脖颈用力往后拽,拔出屁眼里的竹挑子换成鸡巴猛烈抽送起来。
“要我管教便先管好你的身子,谁说操你就许你爽?日后没我的准,前后上下、里里外外都不准高潮,不识趣的奴隶有不识趣的罚法,你嫌我从前手重,我倒要看看,陛下是爱手重的还是手轻的。”
骤然跌落顶峰的滋味不好受,楚泊舟张大了嘴用力呼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嗬嗬声宛若破风箱,空旷肉逼还张着两只宽的腻红肉洞合不拢,他几乎要被逼疯了,沈年的手段层出不穷,屁眼里火热摩擦的快感往外溢出。
一截被操熟的骚肠子服帖裹着贲张的青筋,就连纹路都感知得清晰,楚泊舟含着鸡巴吮咬,整个人快被撞烂了,他不敢驳斥沈年,即使是临门一脚被重重拉回来,难受得浑身起火,也不敢多一句嘴,只有鼻腔里浓重性感的哭腔示意着并不平静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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