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身体猛然一颤,这次抽出得太着急了,湿淋淋的穴里陡然失去填充物,久经操弄挑逗的身体顿时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不由自主地扭腰挺起胸膛,把自己整个人都往死对头怀里送。
他几乎没怎么脱衣物,在服务区这个地方,两个有洁癖的人都没办法忍受这里老旧昏暗的环境,但是迫于客观条件不得不在这里暂住一晚,还要做爱填卡,江夜北根本就没打算让季归期其他部分的皮肤碰到这里床上的任何一寸布料。
所以现在甚至只是军装皱了几分,腰带被解开,掀上去衬衫下摆露出被紧紧束缚着的小腹,江夜北解开这层束腹带,微微鼓起的小腹就隆了起来,白皙紧绷的小腹上有几分轻微的红痕,愈发衬得美人肤色透白,紧扣着的衣扣半遮半掩着喉结,随着呻吟和吞咽滚动之间,会从衣领里露出来。
江夜北越看情欲欲望越高涨,掌心覆在小腹上抚摸,指腹顺着肌理的形状来回滑动,粗糙的触感在细滑敏感的小腹部蔓延,这具身体就在他手心不断颤抖,蹙眉抓紧他的衣领,在怀中轻声喘息呻吟。
“唔……哈啊……你要做就做……”
季归期仰着头靠在他胸膛处,腰身不断颤抖着,腹中又冷又胀,满脑子里都是那根火热粗长的肉刃,他渴求温度和填满,渴求性事和精液。
“宝贝儿,你猜猜,他能不能听见你现在正在我怀里呻吟啊……”
江夜北恶劣地在季归期小腹间撩拨挑逗,他一只手探在美人湿透的穴里,那里面盈满了一汪温热的淫液,随着手指抽插顶弄,就会咕啾咕啾挤出一大股黏液来,把腿根和他的掌心沾染得一片湿滑。
御鬼者五感都不弱,敏锐力远超常人,他们这边的动静,他可不信对方听不见。
没办法,跟季归期有关的事情,他就是很想宣示主权,大美人是自己一个人的,馋他身子的其他人,只能听着,馋死他,就是碰不着,哼。
“我他妈怎么知道,他爱听不听,关我什么事……你扩张好了没,磨蹭死了……”
季归期用一双迷蒙漂亮的眼睛瞪着他,双颊生晕,泛出浅淡的薄粉色来,他的衣服已经被蹭乱了,腿根处的裤子褪了一小半,露出勃起的男根和柔软鼓胀的腿心,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在湿润窄细的肉缝里,两边阴唇的软肉就像花苞一样鼓起包裹着指根,内里的嫩肉把手指含吮得滋滋有声。
好痒……好想要……
“马上,宝贝儿,再忍一会儿。”
江夜北低下头来,叼住美人小巧的耳垂,用齿间磨蹭敏感的软肉,加了一根手指,指腹用力向上勾起,按动了一下熟悉的敏感点位置。
“啊——”
季归期腰身一酥,内里敏感处被手指熟练地拨动按压,他无力地挺动腰身,喉中泄出一声呻吟,滚烫湿滑的穴肉紧贴在指腹上吸吮,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宝贝儿,把穴张开,我要进去了。”
江夜北眸光微沉,一寸寸扫过这具被裁剪得体的军装包裹住的修长身躯,越是禁欲就越想让人撕碎他的面具和伪装,用性器捅到他最深处的嫩肉,用精液把娇嫩紧窄的子宫灌满,看这张冷峻漂亮的脸卸下防线,露出高潮失神的表情。
难怪会被别的男人惦记,这种征服欲大概没有人能拒绝,江夜北跟季大美人上了这么多回床,每次还是被冷艳美人迷得神魂颠倒。
“让他听听你在我身下承欢呻吟的声音,宝贝儿,你是我一个人的,再浪再骚都只能被我操。”
季归期只听见男人低笑一声,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捻上了胸前凸起的乳粒,然后颈侧皮肤就遭了殃,细密的深吻重重吮吸,那根狰狞青筋暴凸的阳物便一整根顶了进来,湿滑的穴肉被破开时发出明显的水声,滚烫的性器啪地一声直贯到底。
后面两句话却故意拔高了音调,好像生怕对面听不见一样。
“唔……就你骚话多,嘴上占便宜第一名……”
季归期被他顶弄得眼前发白,一句连着一句的骚话刺激得美人面色潮红,粗长的性器贯穿到底的钝痛和爽利直冲大脑,他惊叫一声,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被填满的潮涌中回过神来,瞪了死对头一眼。
“宝贝儿肚子都要顶起来了,喜欢这根吗,你男人硬件条件不错吧?”
江夜北恶劣地用指腹捻住鼓胀的蕊珠,一边掐弄季归期敏感的阴蒂,一边扣住这把纤腰,耸腰顶胯深深往里操,龟头破开软嫩紧窄的宫口,一下下地碾磨操弄,逼迫季归期发出更多羞耻又甜腻的喘息声来。
“哈啊……唔……你轻点……我才不喜欢……”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翻了个白眼,并不是很想给死对头翘尾巴的机会,这狗男人夸不得,但凡夸一句就能上天,在自己面前根本没有自觉性。
想让这种方式让他产生羞耻心理,江夜北未免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不过就是隔墙有耳,听到又不会少块肉。
“还说不喜欢,穴里夹得这么紧,那我可得好好通一通宝贝儿这口又湿又浪的穴,嗯?”
江夜北一边吻他颈侧的皮肤,一边压低声音挑逗,口中下流轻佻的话一句又一句,抓着大美人两瓣雪白饱满的屁股,红腻的穴肉夹吮着柱身,活色生香的肉腔简直侍弄含吮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把性器永远捅在这口湿热的穴里。
他抱着季归期换了个后入的姿势,让美人被迫翘起屁股,粉嫩的小洞被硬涨的阳物撑得大开,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女穴被他拍得啪啪作响,嫩红的穴唇湿漉漉地张开,可怜地夹在柱身两侧,随着拍打颤抖翕张,纤瘦的腰身折出优美颤抖得弧度,如同绷紧的琴弦一般,军裤卡在屁股下面,露出雪白的臀肉和鲜红的纹身印记,那口紧闭着的菊穴含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之间,含苞待放的模样,看得江夜北眼睛发红。
真想一次性把这两口穴都给破了,季归期是自己的,谁都不能觊觎,恨不得把这两口穴都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永远记住这种触觉,看见自己就能想到被压着操到流水的场面。
“唔……呃啊……有病……你才浪呢……”
季归期被他顶得腰身发颤,穴里那根温度烫得惊人,他几乎快跪不住了,上身趴伏着,屁股高高撅起,手指拽着床单,身体随着男人大力的顶撞不断颠簸,半张着唇不断喘息呻吟,听得火起,扭过头瞪了死对头一眼。
“是是是,我浪,我浪得天天都想让你张着穴含住我这里,恨不得睡觉都操进你里面。”
江夜北笑呵呵拍了拍面前雪白饱满的玉臀,腰身重重一捣,狠狠操到了底,美人几乎不掩饰的颤抖呻吟让他心情很愉悦,季归期跟他都不把这个当回事,早晚都是要被人知道的,打击讨厌的人只是顺带,跟老婆做爱才是最主要的。
“啊……呜……混蛋……轻点……”
季归期惊喘一声,两条长腿无力地张开,艳红的穴里插着一根粗长得吓人的性器,周围软肉都有些发白,下身淫潮泛滥,一点嫣红肿大的花蒂翘如指腹,大张着嘴满脸失神。
隔壁房间沈君灼才躺到床上,就已经听见了这边的动静,这房间隔音是真的差,再加上御鬼者本身听力异于常人,竟是把对面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甜腻隐忍的喘息声声入耳,似乎带着几分哭腔,臀肉拍打之声啪啪作响,他甚至都能想象那位人前清冷自持的美人军官被恶劣的男人压在身下跟母狗一样承欢。
啧,不会是真有什么把柄在那什么江夜北手里吧,那会儿车上才说肚子疼,那现在不就是一只鼓着肚子还被压着操出水的小母狗吗。
真可怜啊,这也太羞耻了,那男人是故意发出这些动静来的,不就是为了让他听得清清楚楚吗。
沈君灼被那几句甜腻的喘息声给刺激得胯下硬涨,军裤顿时被撑起了一大块鼓包,他咬了咬牙,想到有直播这件事,拉过被子盖住下身,这才把手探进胯间,握住那根硬涨的性器缓慢撸动。
【卧槽,真的好会叫啊,你们听见没,这小美人床上真有手段,难怪把这两个男人迷得找不着北,我也要找不着北了。】
【别说沈哥硬了,把我都给叫硬了,我要去对面直播间,沈哥对不住了,今晚我先不支持你了,这铁粉牌牌先下线一天,这么会叫的小美人,我必须得去看看。】
【奉劝楼上一句,对面直播间现在关着呢,想听就只能来这里。还有,那是大美人!我们大美人叫得可真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