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到汪明泽扬起了一个冷笑,将自己的腰部重重一撞,说道:“不可能。”
沈嘉玉难以置信地颤了颤身体,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向前方倾倒下去。汪明泽伸手抓了他的头发,将五指插进沈嘉玉潮湿的发间,将他像母狗一样地压在了身下,被迫跪在马桶的盖子上,张开腿承受来自身后的大力抽插。只见粗壮不堪的阴茎动作激烈地一下下插进那枚润红湿滑的小穴,直将雪白双臀操得啪啪作响,剧烈颤抖。倒弯上去的顶端勾扯着阴穴内柔腻的红肉,恋恋不舍地拖出穴外,半垂在唇肉处,微微地抽搐。淫乱的液体随着二人的交媾不断地溅出体内,湿淋淋地滴在了马桶的上方,将整个马桶淋得都一片湿滑,泛着一层透明的水光。
沈嘉玉几乎要被这骤然加快了的抽插操到崩溃了。他无助地摇了摇头,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在这如潮水般上涌的欲潮中被冲刷得浑身颤抖,连原本紧闭着的唇瓣也微微张开了。过于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他,让他控制不住地从喉中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又在隔间极好的回传声中羞耻得浑身泛红。含拢不住的唾液从唇角满溢而下,沿着他的下颌一直滴到颈骨。就连隆起的雪白胸乳上,都沾满了从他唇角流下来的透明痕迹。
“别……不要……”他低低地哽咽着,脑子几乎要被情欲烧灼成了一团残渣,连基本的思考都快要失去了,“哈……别……别操那里……汪明泽……汪明泽……!哈……求你……求你别操了……放过我……放过我吧……呜……慢一点……”
过于粗长的肉根在他的体内疯狂地抽插撞击着,插得一腔嫩肉都控制不住地痉挛着,陷入了濒死般的抽搐。沈嘉玉无助地捂住自己被操得酸麻不堪的小腹,整个人颤抖着在撞击中被撞得摇摇欲坠。他的宫口已经无法控制地完全张开了,像是一枚窄小嫣红的花苞,露出一点儿娇嫩的肉洞在龟头的碾弄下瑟瑟抽搐,流出湿黏的液体。
由于催产剂的催化,沈嘉玉的身体比起之前已经敏感了数倍。而腹中胎儿的成长,更是让他本就比普通人浅窄许多的阴穴更加地难以容纳过于粗长的性器,只需要浅浅地抽插,就能很轻易地触及到他娇嫩柔软的宫口。汪明泽根本不顾及他的感受,只全凭自己心情地抓着他的大腿,享用着沈嘉玉鲜美多汁的肉体,连阴腔都被毫不留情地占有了。沈嘉玉哽咽着、喘息着,小穴内疯狂传来的酸麻快慰几乎将他整个人都逼到绝路。而被不停顶弄碾挤着的宫口也在侵犯中不断扩张,露出了一枚圆润透红的、足以容纳龟头贯穿的肉洞,在撞击中剧烈地抽搐着。
硕大的龟头碾送而入,抵住他阴穴内那块酸麻湿涨的软肉,用力地顶撞个不停。沈嘉玉哽咽着微微摇头,恐惧地睁大了眼睛:他已经感觉到了,对方正带着毫不留情的恶意,插入了他的身体,凿开了他的子宫,残忍地对待着他腹中的幼胎。或许对方正是抱着将他操到流产的态度玩弄着他的身体,才这么粗暴地插入了他的小穴,侵犯进他的身体。
微微的酸痛感从子宫内陆陆续续地传来,让沈嘉玉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哭叫着求对方不要这样。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轻,竟然是被人整个儿翻了过来,被迫面对面地直视对方的目光。而汪明泽则将他的双腿掰开,像是在享用一个妓女一样地扒开了他的花唇,露出被操得淫红不堪的透熟肉洞,挺身一送,就将阴茎重新尽根没入其中!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摇着头,被迫将两条腿弯曲着完全打开了,敞露出淫肿红艳的花唇,还要徐徐淌汁的穴眼。他看着汪明泽衣冠齐楚地将自己的生殖器送进他的阴腔,将他的小穴撑得饱涨无比,连穴口都紧绷着微微抽搐。而他则像是一名街边卖春的廉价娼妇,淫荡地抱着自己的大腿,将窄小的嫩穴露给买下他身体的金主,被对方的生殖器完全插入,毫不留情地享用着他娇嫩柔腻的小穴。
太下贱了……太淫荡了……
沈嘉玉看到粗长深红的阴茎,在自己的小穴内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无数淋漓黏滑的汁水,将整只肥厚肿胀的肉唇操得啪啪作响。他的阴处早已经在这激烈的交合中被操得唇开穴绽,抽搐不止,连花蒂都被淫得肿大无比,可怜地在花瓣中绽立着。粗长的阴茎在抽离时带着微酸的快感,冷酷地卷裹住满腔的湿润软肉,红腻腻地拖出被操得烂熟的阴穴。又在尽根挺入的时候,噗滋一声将红肉操回穴眼,插得阴腔唧唧作响,汁水四溅!
沈嘉玉一身狼狈地被汪明泽压在身下,与汪明泽分毫未乱的整洁衣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感觉自己原本苦苦维持的尊严在这场淫乱不堪的交媾中,早已经被践踏得一丝都不剩下了。雪白的乳肉在剧烈的交合与抽送中被撞得胡乱甩晃,控制不住地流出浊白的乳液。他看到自己的小腹被汪明泽操得微微凸起,耻辱地隆起了一块生殖器般的软肉,显然已经被侵犯到了极致。就连深处的子宫也被对方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占有,不仅是他腹中属于对方亲子的幼胎,还有强行闯入他的宫腔中的、那枚又烫又湿的硕大龟头……
沈嘉玉无助地捂住肚子。本能让他试图缩紧了自己的宫口,努力夹紧被操得烂熟的嫩肉,抵抗着汪明泽侵犯进他子宫的龟头和肉茎。粗大的性器每一次尽根抽出,都给他带来一阵半是空虚,半是茫然的迷乱快感。他下意识地夹住自己的小穴,用湿滑的穴肉含住对方粗大的肉棒。却被龟头顶端鲜明的棱角刮得穴心酸软,竟然哽咽一声,控制不住地潮喷了出来!
一股透明湿烫的液体骤然从二人紧紧结合着的部位中喷溅而出,如泉眼儿般湿淋淋地冒了出来!沈嘉玉剧烈地摇晃着自己的头颅,看到自己淫乱地在一场强奸中被侵犯他的恶徒生生干到了潮喷,令他羞耻至极地流下了泪水。他还看到自己的肉唇在对方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中被干得不住绽开,却像是爱慕一般地紧紧夹住了对方的肉茎。他的阴部与对方的耻骨紧密相贴,瓣肉抽搐,花蒂肿红。他则衣衫尽褪,只剩下单薄残衣挂在腰间,被汪明泽操得不住摇晃身体,肚皮隆起,精液外泄。
他怀的这场孕,简直就是上天给他的一场劫数。
沈嘉玉双眸涣散地抱着自己的大腿,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汪明泽低喘着,掰开他的大腿在他的小穴内抽插挺送。他几乎已经快要成为对方用来筑爱的精巢了,只能无助地躺在对方的身下,任由汪明泽对他的身体肆意施为,操得他汁水横流,阴穴抽搐。他胸前的乳肉在激烈地抽插中一晃一晃,连腹中的幼胎都几乎承受不住这过于疯狂的做爱。
他被淫得浑身颤抖,穴眼大开。双眼也微微有些翻白了,失神地张着润红的唇瓣,流出了止不住的透明口水。汪明泽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名淫乱不堪的低劣妓女。那视线停留在他被操得微微抽搐的隆起孕肚上,过了片刻,移到一旁,嘲笑说:“沈嘉玉,现在还能分得清你是谁,我又是谁吗?”
沈嘉玉涣散的视线渐渐聚拢些许,停留在他的脸上。湿漉漉的嫣红唇瓣张了又合,颤抖地拼成了几个字,最终合并成一句有气无力的气音:“汪……明泽……”
“嗯?”
“好粗……太……太大了……”沈嘉玉微微地摇头,哽咽着泄出了如同幼猫般的低声细喘,“求你……别操我了……哈……孩子、孩子要被……要被操流产了……不可以……求你了……”
“又不是我的种,”汪明泽哼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肚皮,“我凭什么要怜惜你,嗯?”
他说完,毫不留情地将腰部重重一送,噗滋一声插进沈嘉玉的子宫内。沈嘉玉无助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剧烈地颤了一颤,哀叫着拼命摇头,双腿挣扎着乱踢起来。他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身体,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着试图逃开碾进自己宫腔的炙热龟头。偏偏却被汪明泽一把抓住了大腿,不容抗拒地将整根性器向前一送,全部插进了他狭小窄热的子宫内腔之中!
沈嘉玉尖叫一声,看着自己被操得微微隆起的腹部,崩溃地拼命去推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双眼都被操得有些翻白了,声音含糊,断断续续,充满了抗拒与绝望,喃喃着哭道:“别插进来……求你……汪明泽……汪明泽……!我会被操流产的……求你了……求你了……!哈啊……不要……啊啊……太粗了……别插了……呜啊……!太深了……宫口好酸……好麻……呜啊啊……救……不要……”
“再哭好听一点。”汪明泽捏着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要是叫得能让我高兴了,我就射给你。你要是叫得让我不爽,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张开腿接了,别说我冷酷无情。”
沈嘉玉痴痴地看着他,眸光中已经不剩下一点儿神智了。他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断断续续地摇着头哭泣抵抗,再在被操进子宫中、滚烫的龟头抵住胎膜的时候,胡乱地踢动起双腿,祈求汪明泽不要进入得更深。但终于,他在这长久而持续的折磨中被玩弄到了崩溃,孔窍几乎失禁地汩汩淌出了汁水。而他也微微睁大了眼睛,捂住自己被猥亵得再难兜住胎儿的小腹,哭叫着说:“别操了……呜……汪明泽……别操……求你了!它是你的……是你的孩子!……放过我吧……求你了……”
在他尖叫出声的那一瞬间,沈嘉玉只觉得有一股黏稠而滚烫的热精从抵住他宫口的肉棒中喷薄而出。他颤抖地哭泣了一声,整个人被这股热精烫得双眼翻白,抽搐着软倒下来。大量湿热滑腻的液体汹涌着射进了他的肚子,从蠕缩着的子宫中鱼贯而出,小股小股地冒出肉穴。
他看到自己被插得瓣肉外翻的花唇缝隙中缓缓冒出一缕黏湿的白浊,发出咕啾一声滑腻的闷响。他的小腹正不堪折磨地剧烈抽搐着,连腿根的肌肉都难以自控地与之一起陷入了濒死般的痉挛。青筋暴起的粗长阴茎从他的身体内向外缓缓抽离,裹着湿淋淋的淫液,还有混在淫水中腻滑稠热的白浊。那东西用力地剥开他的花唇,敞出里面淫熟透红的穴肉,将整根性器无情地抽出,让他穴眼大张着瘫倒在地。
沈嘉玉的双腿已经快要合不拢了,过度兴奋的肌肉正剧烈抽搐着,使他浑身僵硬地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只能任由自己隐秘至极的女阴敞露在外。浑厚黏滑的白浊正从他张开的嫣红穴眼中一股一股地朝外冒出,像是失了禁般的,抽搐着向外推挤。他眸光涣散,衣衫散乱地倒在那里,赤裸在外的肌肤被过于用力的手掌使用得微微泛红,留下了一片鲜嫩嫣红的指痕。胸乳上更是狼藉不堪,淫乱地印着揉捏和吸咬过的痕迹。原本只是微微红肿的紧致阴穴被男人的肉棒操得唇开穴绽,如今熟红不堪,穴眼微松。活脱脱就是一个被客人操烂了的娼妇,在粗暴的交易过后,只能张着被对方用得微微松弛的阴穴,喘息着流出属于对方的灼烫热精。
他软倒在那里,低低细细地喘着,下身嫣红的穴眼抽搐着一张一合,缓慢地吐出汪明泽的精液。汪明泽低头看着他,视线停留在沈嘉玉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眯了眯眼睛:“沈嘉玉,你这个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沈嘉玉失神地喘息着,过了许久,才渐渐找回了一些属于自己的意识。他动了动唇,停顿了片刻,最后偏开了视线,低声说:“……我没有骗人。”
“行,还学会拐着弯儿骂人了?本事见涨啊,沈嘉玉。”汪明泽冷笑了一声,“可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跟沈氏的大少爷上过床呢?难不成你这肚子还会虚空受精,做了一晚上春梦和我滚了个床单,然后你就怀孕了?”
沈嘉玉羞耻得咬住了下唇:无论如何,他也没有勇气将自己被迫贡献出身体,去大街上充当公共厕所的事情全盘交代给对方。如今仅仅只是告知对方他腹中幼胎的生父就几乎已经逼空了他仅存的所有自尊廉耻,再让他吐出更多的事情,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说吗?”汪明泽说,“那你自己证明一下,也省得我去干违法乱纪的事情了。毕竟系统保护你这种人,可不能随便去查血验亲。”
沈嘉玉微微颤了颤,悄悄地攥紧了拳头。他一言不发地半扶住水箱,将自己酸软的身体支撑起来,沉默地去捡被丢在地上的衣服。有一部分已经在刚才的拉扯中有些崩了线,明显不能再穿了。用来遮羞的纸尿裤也被对方塞进了垃圾桶中,不可能再穿回身上。沈嘉玉便只能将双腿张开,用隔间中的纸巾擦拭自己流满了精液的湿润花唇,将含满精液的穴眼匆匆堵住,咬着牙穿好了原本套在外面的内裤。
系统不会暴露双性人的任何一场妊娠信息,自然孩子的生父也无从知晓。如果不采取非常手段,那汪明泽确实不可能知晓他腹中的胎儿究竟是谁的孩子,想去查验更是无稽之谈。
除非他将自己曾经充当过对方胯下肉厕的事情全盘托出,否则……
沈嘉玉重新将自己打理整齐,忍受着精液从体内缓缓淌出的不适感,低声对汪明泽说:“……可以放我走了吗?”
汪明泽看着他,放松了对隔间把手的控制,侧了身子:“请便。”
沈嘉玉低头从他身边走过,踉跄着逃出了隔间。他的身体还软着,从他站的地方向镜子处远远望过去,只见镜中的人鬓发凌乱,眼角泛红,嘴唇也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微微有些红肿。如果不是年少无知的懵懂幼童,明眼人一瞧便知,这个人定然刚刚才与不知哪一位男性在私下里偷过情,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一副放荡又迷乱的淫贱模样。
他走到洗手池旁,低头凑到水龙头旁边,掬水给自己洗脸。汪明泽慢悠悠走到他身边,站在他旁边的洗手池前,对闭着眼的沈嘉玉说:“今天先放你一马。”
沈嘉玉动作顿了顿,抬起头看他:“……什么意思?”
“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是在满口谎言,嘴里没一句真话——”汪明泽甩了甩手,扯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站在那儿擦手,“下次见面的时候,可就没这一次这么简单了。”
沈嘉玉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他将视线从汪明泽身上移开,一言不发地将脸上的水珠儿擦掉,穿过对方的身边,拧开了洗手间的门锁。约莫是知道了这个小房间发生了什么,洗手间的周围已经被侍者默契地清空了,在不远处摆上了清洁中的标志。看到那个鲜红的牌子,沈嘉玉顿时感觉有一股热血直冲向他的头顶,将他狠狠地钉在了原地,连动弹的力气都失去了。
他抿了抿微微有些泛白的唇,深深吸了口气,走出了这片区域。
外面的气氛正热,觥筹交错,大批的人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小声地交谈着。沈嘉玉冷着脸穿过人群,孤身朝外面走,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注意。不过他不近情色、难以解决的高冷名声在外,也没人敢不给他面子的凑过去。倒是在他接近离开晚宴的大厅的时候,之前被他刻意绕过的那几位汪明泽的狐朋狗友似乎是瞅见了他,聚集着走了过来,将沈嘉玉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