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冒险者的肉穴中徐徐推进,逐渐顶到了那张浅窄肉膜的底端。然而对方却并没有就此要停下的意思,仍旧是毫无动摇地往前挺进着,停留在肉膜上的力度愈发深沉,大有一副要就此顶破膜肉,彻底将自己侵犯进去的意思。
冒险者惊慌地抓紧了贤者的胳膊,哀求着道:“它、它在侵犯我……大人,我快要被它钻进去了,里面很涨,我的身体是不是会……”
“——请安心。”对方安慰似的回握住了他的手,“我的术法不会出错,这只是施法过程中的副作用。你做的很好,接下来也请将自己的感受细致地叙述出来。我很高兴,接下来的这段时光内,会由我们二人共同度过。”
听到了对方的话,冒险者被暂时性地安抚了。他听话地点了点头,微微蹙着眉头,忍耐着被性器侵犯进身体时,从本能中油然而生的那股战栗与恐慌。
那根状似肉刃的硬物抵在他娇嫩的圣膜上,浅浅地击撞着抽搐的穴肉,试图用硕大的龟头碾开他圣洁的阴穴。冒险者无助地喘息着,只觉得被猛凿着的部位愈发酸痛。紧接着,在其次到来的重重一击中,他感到身体内的那张嫩膜在虚假的造物手中被彻底碾碎,只剩下几片残破的瓣肉。对方一举捅开了他洁净青涩的身体,将肥大的龟头猛地嵌进还未承受过男人玩弄的穴肉里,在美好的嫩肉中完全陷入,淹没在了滑腻湿润的、冒险者的躯体之中。
冒险者失神地睁着双眼,全身几乎已经失去了力气,脑海中只余下了贤者在施法前夕对他说的那些告诫,丝毫不敢放松地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他看到自己的阴户暴露在透明的玻璃杯中,被杯口牢牢吸住,翻开涨得嫣红的肥厚花唇。唇肉已经被虚空中产生的造物给侵犯得穴眼微张了,露出一截红嘟嘟的嫩肉。而从深处敞露的透明嫩膜却还俏生生地含在褶皱的深处,并没有因刚刚那下狂野的侵犯而撕裂破碎,仍好好地长着。
他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似乎稍稍变重了一些。然而对方的手仍旧稳稳的握着他的胳膊,舒缓地抚摸着他的乳尖,帮他抚平身体内部溢涌而出的不适。
埋在冒险者体内的东西,忽然开始动了。
冒险者以前从未被男人使用过,自然也不知道这股捅进他身体最深处、带起了灵魂最原始的战栗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因为小腹中情不自禁浮现而出的快感而摇晃了身躯,穴肉拼命收缩着,不停地夹弄着讨好对方。一股接着一股的温热液体从他被迫张开的穴眼中潺潺而出,腹内的子宫因充血而微微肿胀,令他无力地喘息。粗长而炙热的肉刃有力地送进他紧窄的肉穴,插得满腔软肉剧烈抽搐着,发出唧唧咕咕的水声。他张着大腿,半是羞耻,半是恐惧地微微摇头,流着泪对身边的人说:“大人,我的身体很奇怪……呜啊……我、我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
贤者吻了吻他沁出薄汗的额头,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竟沙哑的厉害,令冒险者听得心中微惊,旋即油然浮现出一股愧疚。他听到对方语调极慢地对自己说:“没有关系,这是完成法术的必经之路,你不必过分忍耐。如果感觉到哪里不舒服,直接说出来就好,我会为它进行细微的修整,以适应你的身体。”
“不,并不是……”冒险者哽咽说,“不是的……大人……我、哈……我感觉很舒服……应该说、应该说是太舒服了……啊!我明明……明明正在被它侵犯……被这么粗壮的东西插入进了阴私的部位……但是,但是我的身体好喜欢这样……呜……它很喜欢这样被异物抽插……啊啊……我好舒服……大人……我、我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对方仁慈地并未与冒险者计较施术时,他所表现出的淫荡。纤长的手指略过他肿胀艳红的蕊珠,来到汩汩淌水的阴穴附近。他隔着玻璃的杯底,浅浅地敲了几下,发出了低闷的响声。牢牢紧吸着冒险者阴部的杯口附近,已经积起了一滩透明而湿黏的液体,在内壁里色情地沾着,泛开一圈儿淫秽的湿痕。
对方敲的那两下,仿佛隔着厚重的玻璃,直接搔到了冒险者的心底,恶劣地拨弄着肿大的肥唇肆意揉捏。冒险者颤抖着,一边是正在他体内剧烈抽送着的粗长肉棒,一边则是在他阴户捻弄抚摸的冰凉手指。他无助地张了张口,只觉得无穷无尽的快感从那两处被激烈淫弄着的部位扩散开来,逼迫着他流淌出眼眶中蓄积的泪水,瘫倒在对方的怀里,低低地喘息呻吟。
贤者对他说:“不必害羞。可以告诉我你觉得很舒服的部位,是哪里吗?”
冒险者的脸愈发红了。他羞耻地将那些浮现喉头的话斟酌了一遍,才吞吞吐吐地说:“是、是腹部……还有……还有……”
“还有?”对方耐心地为他指点了器官分布的位置,“具体是哪些,你能说的清楚一些吗?”
伴随着他话语落下的,是身体内骤然激烈了起来的抽送。硕大的肉冠带着悍猛的力道狠狠送进了冒险者的肉穴,碾压着腔穴内的每一寸嫩肉,试图将皱缩起来的褶皱都毫不留情地推平撑开,一举击溃嫩腔的防线。而在抽离出去的时候,又毫无半分的留恋。饶使满腔湿软滑腻的嫩肉都紧夹纠缠在肉冠的边缘,吮咬着不肯叫它完全离去,它也无情地剥开了那些腻滑多汁的红肉,带着湿淋淋的热液,雄壮无比地从阴腔的深处昂然抽出。
被这根肉茎给搅弄得死去活来的唇肉无助地在空气中抽搐,张着一枚被淫得透红的穴,收缩着挤出一股清透湿黏的液体,沿着丰满白嫩的臀缝流淌下来。
冒险者虚弱地哀叫了一声,睁着双眼,浑身颤抖地对贤者说:“我、我说不清楚……我的小穴好热……又烫又热,流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好像被弄到了失禁一样……我为此感到十分羞耻。但……是这股热流,却让我感觉到好舒服,像是、像是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一样……我的肚子好酸,全身都在出汗发热……呜……又麻又凉……子宫……子宫也好舒服……被顶得时候会有一些酸痛……但是过后就会产生比小穴被抽插时更酸涨酥麻的感觉……”
贤者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听他一字一句地颤抖着说完,最后冲他露出了柔和的微笑,对他说:“我知道了。那么,你想要接下来进行得更激烈一些吗?”
冒险者茫然地看着他。
“或者我可以这样说。”贤者温和地说,“你想要在抽插时的力道更大一些吗?或者,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也许你会喜欢让它触碰到你的子宫口,那么,就可以让它尝试着更加接近你的子宫,或是更加深入宫腔内部的地方,帮助你进行更加完全的术式封印。”
“真的……可以吗?”冒险者犹豫地问。
“相信我。”对方笃定地回答他,“只要圣膜没有被破除,这个术式便不会失效。你会拥有比任何人都要强大的躯体,而那些敌人将永远无法伤害你一丝一毫。”
冒险者答应了。
贤者对他微微笑了。接着,那根刚刚在冒险者体内肆虐过的肉茎便又猛地一下,噗滋插进了他湿滑的嫩穴之中,在红腻的穴肉内动作激烈地飞快抽插了起来。被杯口紧紧束缚住的阴部因为快感而迅速充血肿胀,红艳艳地涨着,宛如一只肥美多汁的蜜桃。而从穴眼内部徐徐吐出的蜜露则如同黏稠湿亮的糖汁,湿淋淋地裹在湿红腻滑的唇肉上。被迫张开的穴眼通过杯底玻璃的放大,愈发能瞧清楚深处剧烈抽搐着的青涩软肉。还完好无缺地嵌在穴肉中的嫩膜随着穴肉的疯狂收缩而不停推挤吞吐,湿漉漉地折射出一层淫艳不堪的水光。
冒险者不堪承受地呻吟了一声,瞬间绷紧了肌肉,身体微微地弹动了一下。大量的汁水从他绽开的唇穴中疯狂溢出,控制不住地朝外喷涌。只瞧见一道喷泉状的水柱骤地从那枚嫣红淫湿的穴内激射出来,刷地一下浇在了杯底,扩开一层模糊的水幕。冒险者瞳孔涣散地地注视着天空,被那过于粗暴的抽插操得淫水横流,酸涨不堪地从腿心涌上一阵阵近乎失禁般的尿意。
粗涨的肉冠凶狠地刮过他体内完好的圣膜,碾弄得他阴穴内酸意泛滥。冒险者觉得自己像是一颗包裹在胞衣之中的荔枝,被玩弄着他的那根肉茎挑剔地挑去了外面纤薄的嫩膜。对方更加恶劣地将自己挺送进他身体的内部,硕大的龟头抵在酸软的宫口处,用力碾开缩起的娇嫩软肉,操得那团从未接触过外物的青涩嫩口汩汩出汁,甚至控制不住地陷入了濒死般的抽搐。
冒险者几乎要被腹腔内涌动的那股酸涩快意给逼疯了。就算是与最为凶恶的猛兽搏斗,也未曾让他感到过如此的无力与失措。他艰难地喘息着,听到喉咙中不断地吐出令他感到羞耻的甜美呻吟,两条大腿痉挛般的绷紧,虚软地垂在空气中,被玻璃质地的矮杯牢牢吸住阴部。
从他穴眼中情不自禁分泌出来的淫液已经浅浅积了半杯,随着他被迫摇动的身体而轻缓地摇晃着,印出稠黏的淫痕。冒险者急促地喘息着,汁水丰沛的肉穴因快感而开始了不自觉的收缩,滑腻软热的肉剧烈地夹吸吮咬着,连深处的宫口也紧跟着一同吞吐舔弄。深埋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挨了他濒临高潮的无意识夹弄,紧接着一同加快了速度。它用自己肥大的龟头一举顶进了冒险者最娇嫩的阴腔,贯穿了微微嘟起的颈口,将伞状的肉冠慢吞吞地蹭进了冒险者的子宫。
冒险者崩溃地尖叫了一声,含着泪剧烈地摇头挣扎起来。一股尖锐冰冷的酸涩感自他的腹部深处翻滚涌动开来,他抽搐着身体,被贤者的手掌温柔地压在石质的床上,轻声安慰道:“这是最终也是最后的标记。不要抵抗它,张开你的宫口,缓慢地接受它、讨好它吧。当你子宫中不净的那一部分也被彻底净化,你便不会再产生如同过去一般的困扰,可以去拥抱光明的未来了。”
冒险者迷茫地看着他线条优雅的侧脸,问道:“可是……大人,我的子宫……它感觉很酸……哈……很难受……啊!这样插的实在太深了……真的可以……啊、可以净化我体内的不净吗……”
“自然。”对方答道,“打开你的子宫,完整地接受它吧。”
冒险者微微抿了唇,流着泪听从了他的命令。他依照对方所言的努力放开了酸痛不堪的宫口,将那一小团微微嘟起的软肉彻底敞开,向着深埋在穴肉内的硕大肉茎展现出了自己娇嫩的一面。旋即他便感到那一小枚又酸又涨的嫩腔便被抵住软肉的滚烫龟头狠狠一顶,当即插得他哭叫出声,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无数淡色的尿水从他微微张开的嫣红尿孔中潮喷而出,咕叽咕叽地喷在了紧扣在他阴部的玻璃矮杯底部,浇喷出一片浅色的水幕。冒险者抽搐着,被这一下狠操登时送上了从未有过的剧烈高潮。窄小的阴穴因为肉茎的侵犯而疯狂地收缩着,吐出无数腻滑淫乱的汁水。而始作俑者却还在他体内不慌不忙地抽送着粗长的肉茎,碾弄着酸涨发麻的穴肉,将龟头抵进他充血的腔肉,将一大泡湿黏滚烫的液体喷射进了他的腹腔——
冒险者微微摇着头,想要拼命收缩起自己被淫弄得放荡不堪的穴,将这泡代表着占有的热精推拒出体内。然而对方并不给他机会,他察觉到贤者温热的手掌覆在他剧烈抽搐着的肚皮上,像是在隔空抚摸着腹腔内被肉茎操得淫乱不堪的子宫。一波波的液体射进他的湿穴,将他彻底的占有玩弄。宫口宛如堵不住般地接受着那些精水的侵犯,让他不由觉得自己活像是一只被赋予了人性的精桶,只能无助地张开自己的双腿,接纳着对方精液的灌注……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过于恶劣的侵犯才宣告结束。只是对方仍旧涨硬着的肉根在他的穴内又来回地简单插弄了几下,将他操得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这才慢条斯理地将半软的肉根向外缓缓抽离。等到整根退到接近穴口的边缘,便又听到近乎咕啾的一声腻响,只见倒扣在他阴部、积起淫液的玻璃杯中,忽然抽搐着吐出一枚清透的水泡,从黏液中徐徐上升,在水面“啪”地一下炸开。紧接着,便是一小滩缓慢飘出的白浊,从抽搐着的穴眼中悄然冒出,在清透的淫液中显得扎眼无比,让冒险者瞬间便红了脸颊。
这个东西……难道是……
还未等他将这一切细想清楚,贤者便神色平静地取下了倒扣着的杯子,将存满了冒险者潮喷而出的淫液的器皿捏在了手中。他望着那一杯淫乱腥膻的东西,将它用盖子封存起来,旋即低头瞧了一眼冒险者形状完好、却还在因高潮而抽搐不止的阴穴,淡淡地道:“施法结束,术式已经完成,你可以回去了。”
冒险者如梦方醒地从石床上爬起来,下意识地望向自己赤裸着的腿间。却发现那处竟只是沾了一层湿蒙蒙的水光,而唇肉则微微像两侧绽开,显现出一种被人过度使用了的状态。而他记忆之中的所谓侵犯、所谓内射了满腹的精液,竟然半分都不曾存在。只有横流到大腿根部的湿黏液体,提醒了方才那一场过分淫乱又激烈的身体交换。
贤者是守约的。
当冒险者离开了森林的深处,为了自己的梦想重新出发远行。他再也未曾因为自己双性的身躯而产生烦恼,反而因为对方的祝福而百战百胜,从此成为了拯救了整个世界的英雄。
他本以为这样的状态能够保持到这一世生命结束,重新进入轮回。然而那个突然降临的女声却打乱了一切,让他再一次重新变得可耻而淫荡。
英雄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因为对方的祝福而悄然改变。在过去的时光中,虽然他也会偶尔想起在森林之海进行的那场淫乱交媾,但每每仔细忆起时,脑海中便像是被雾气包裹住了一样,让一切看上去像是一场遥远的梦。就算是努力回想,也只会如局外人一般无动于衷。
但今天,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清晰地回忆起了那次赤身裸体躺在石床上的虚假媾和,甚至记得自己究竟是如何张开了双腿,被一根魔力模拟出来的肉茎操到汁水横流,抽搐着抵达了高潮的。而对方抵住自己宫口进行的有力抽送,如今回想起来更是使他穴心发酸,一阵阵地收缩着,情不自禁地涌出微微的湿意,顺着闭拢的穴肉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