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我吗祈祷]
[已经脑补了一堆变态的玩法了……]
[抽我抽我,绝对是温柔派!]
“各位,我们、我们现在开始抽奖了哦……”小魅魔柔软的栗色头发有些凌乱,圆圆的眼中仍泛着水意,眼圈带着薄红,他看着大家飞速刷动的文字,面上不自觉地显出茫然的忐忑,犹豫几秒后,用微微颤抖的食指点下了开始抽奖。
蓝色的文字光屏随着操作指令的下达,兀地成了完全的白屏,再一闪回来时,上面已经显示出了一个有些陌生且由几个不认识的符号组成的名字。
柳鹤愣了愣,没想到在一堆人里会抽到一个既不是印象中榜上、也不是一些平时活跃爱说话的人,他微微拧紧眉头,试着努力想了想,却还是完全想不起来这个是谁。
这样的结果显然让他有些不安,尾巴都不动了,贴在床面上趴着,面上虽然是故作镇定的平淡表情,身体却在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时候下意识微微倾斜着往后靠近了陆影,攥住被子的指节用力得有些发白。
见柳鹤这样紧张,影的动作倒是意外地温柔起来,他很自然地顺手揽住小魅魔,去抚摸他被干涸的水痕染得微凉的脸颊和额头,一边给他整理乱发,一边低声地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没事,这个人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我刚才看关注时间,他看了你很久。你又是房主,他真的想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或者弄伤你也不太可能是不是?而且我也会一直在的……”
这样的安抚行为让柳鹤少了些不安,开始试着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他咽了咽口水,刚想要说什么,又听到耳边的声音画风一转:“对了,小鹤现在是一只魅魔哦,刚才忘了提醒你,不过好再没怎么扣分,记得要热情一点,别那么害羞。”
“嗯,我知道了……”柳鹤纠结地再次低下头,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他用指尖胡乱地划划被子,心中努力地说服自己去坦然接受一切可能发生的事。
想着想着,身边的热源却消失了,柳鹤惊慌地转头一看,却只见陆影原来坐过的位置现在什么也没有。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下一秒,床边凭空地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个人低头定定的看着柳鹤,眼中带着明显的兴奋色彩,这样的俯视角度和那如有实质的炽热视线让柳鹤分外清晰地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侵略性。
“!”小魅魔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往后微微倾斜身体,抬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完全不敢动,呼吸都控制不住地急促了一些。
见柳鹤抬头看着自己,男人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能被看见了,他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秒后才忍不住露出惊喜的表情,微笑着俯身再靠近了一些,出声打招呼:“小羊你好啊~”
“你好……”柳鹤不自在地垂眸躲了一下,又接着抬眸看着他,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
观察到他紧张得耳朵都有些轻微炸毛,男人突然轻声笑了笑,换了姿势坐在了床边,靠近柳鹤跟他开始聊起来:“叫我阿林就好,说起来我也没想到自己能被抽,好幸运哦,之前都是脑补自己在跟你对视,现在你是真的在看着我,这感觉好神奇,那个……可以摸摸你的头吗?还有羊角我也想摸摸。”
对方似乎是挺自来熟的性格,开口就是滔滔不绝的话语。
摸自己的脑袋?听起来是很简单的要求。柳鹤没有多想便点头同意了,随着闲聊的继续,他也不自觉地逐渐放松了些。
说着说着,这个人突然回归主题,状似无意地提到了自己的真正的目的:“所以,我真的是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这个……”柳鹤愣了愣,他酝酿着勇气,露出腼腆的微笑点点头,看起来十分乖巧:“对的,刚才我自己说的嘛,你被抽中了就可以,所以想做什么呢?我都…都可以的!”
“那我可就真的不客气啦?”看着这家伙灿烂的笑容,柳鹤突然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他也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干脆地动手抱了起来。
“!”骤然失重的感觉让柳鹤心跳都快了些,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男人的手暧昧地擦过了脱垂的子宫,惹得小魅魔蜷紧脚趾哆嗦了一下,面色僵硬地泛起潮红,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幸运观众转过身迈了几步,把柳鹤放到地毯上:“我想玩的内容就在这里进行吧,可以请你摆出跪着的姿势吗,或者是跪坐着。”
跪坐着的话,又会让子宫碰到地毯的……
“我还是……不坐了……”柳鹤想来想去,还是羞耻地咬了咬嘴唇,他动作小心地用手掌撑着地面,有些僵硬的摆出了跪着的姿势。
脱垂出来一节的肉粉色子宫在微微地摆动着,引出一阵阵坠坠的酸涩感,柳鹤不自在地红着脸,完全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腿间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对方伸手摸了摸他饱满的屁股,接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绳子,伸手过去,目标明确地抓住了那枚圆圆的阴蒂环。
“咿啊…啊啊!”骤然再起的酸疼刺激得柳鹤惊叫着缩了缩屁股,那枚穿透肉蒂的环上还串着肿胀的骚籽,这导致它稍微被碰一下,都会从体内牵连出令人背脊酸麻难以忍受的刺激。
对方似乎在绑绳子,动作间时不断地刺激到脆弱的骚籽,小魅魔死死地咬住牙齿,表情有些扭曲,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几乎要忍不住小腹涌起的尿意,整个人有些发软地颤抖起来。
那男人见他这样,动作一顿,稍微加快了些速度,三两下终于将细细的绳子在阴蒂环上绑好了。
“好啦。”他捏着绳子的尾端站起身,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装扮成果。
柳鹤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漂亮的脸上泛着红晕,他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布料包裹,要非说的话,只有一根装饰性的纯色颈圈和绑在阴蒂环上连着出来,被人拉在手上的绳子。
“可爱的小羊就要多点运动,现在跟着我走几圈,特别提醒一下,记得要跟上节奏哦。”
这是什么怪话啊。
“好、好的……”柳鹤听得有些不知作何表情,心中忍不住悄悄腹诽,但是毕竟什么都可以的承诺是自己刚才放出去了的话,现在突然反悔什么的,显然来不及也不合适了。
[我也想遛……]
[扯住阴蒂的话稍微拉一拉是不是就跪都跪不稳了?]
[搞快点搞快点,已经在保存景象了!]
柳鹤呼出一口气,按捺着不自在,努力作出镇定的表情,见接下来对方没有动作,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侧过脑袋去,用亮晶晶的圆眼睛盯着人家看。
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被拍了一下,柳鹤转回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平衡感,真的像是一只小狗一样,用手掌和膝盖着地,开始在柔软的地毯上慢慢地走起来。
“呼……”脱垂的子宫坠在逼口,随着爬行而轻微地摇晃,引出一阵阵令人腰软的奇怪快感,也让他喘息着,动作越来越笨拙。
肿大的肉蒂被阴蒂环的重量引着往下坠,已经完全被卡着回不到阴蒂包皮的保护中了,从阴唇中凸了出来,红彤彤地支楞在腿间,偶尔在爬行的动作间不可避免地被肉唇摩擦到时,都会立刻麻麻地泛开令人蹙紧眉头忍不住颤栗的酸意。
两处地方的不适终究是让人难以忍受,柳鹤才没走几步,腿就开始有些无力,几乎要使不上劲去进行挪动,他明亮的眼睛泛起了水意,尾巴在无助地成圈地缠在自己的腿根,时不时就要喘息着停下来调整呼吸。
没过多久,偶尔停下的磨蹭很快就变成了一步一顿,柔软的子宫在摇晃中不断地往外汩汩流出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滑倒膝盖,小魅魔的呻吟声逐渐带上了明显的哭腔,柔软的腰肢也难受得开始微微往下塌,却顾忌着阴蒂环的桎梏,仍然将屁股不敢落下半分。
“休息……嗯啊……能不能、呜……休息会儿……”他整个人在酸痛的折磨中紧张地绷紧了,停下来半趴在地毯上,雪白的肉臀翘起,红着脸颤抖着,手指抓住地毯上的软绒,双腿分开的姿势非常地不自然,莹润的脚趾也瑟缩着蜷了起来。
幸运观众并没有说行或者不行,他只是一声招呼不打地手上用了力,将绑着阴蒂环的绳子往后扯了扯!
“呃啊啊啊——!!”肥软的阴蒂立刻被这一下猛地扯得有些变形,同时还牵连到脆弱的硬籽,像是打开了什么要命的开关,尖锐的刺痛瞬间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从身体内部炸开,刺激得小腹都猛地痉挛起来。
“我走…不、啊啊!!拉坏了、啊啊啊啊!!”强烈的酸麻电流鞭挞得柳鹤整个人几乎要失去力气,他的脸颊侧着埋进了柔软的地毯中,崩溃的泪水随着摇头的动作蹭湿了一些绒毛,高高翘起的屁股绷得几乎要抽筋,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整个人被这种源于内部的极致酸涩感刺激得开始无助地抽泣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