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过于蹊跷,看不见任何东西,却被玩到浑身发着抖拼命强忍呻吟陷入高潮……而且“对方”很显然不会在短时间内住手……
意识到事态发展朝着越来越失控的方向飞驰而去,柳鹤的心脏也怦怦狂跳起来,几乎要在慌乱中从胸腔飞上嗓子眼。
他低头又抬头,悄悄看了布格好几眼,两只手焦虑得不知觉交握在一起,轻轻挠着手背,半分钟后才终于是狠下心低头站了起来。
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余光里人影的闪动还是吸引了布格的注意力。他并未多想,只下意识往柳鹤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又继续回头专心画画了。
柳鹤当然注意到了布格的视线,但他哪里敢对视,侧过低下的脑袋,硬着头皮忍住腿发软的感觉抱起几个工具和写生本就往旁边走。
林间的清风被带起,扑在他酡红而发热的脸颊,柔软的草地让脚步有些虚浮,迈动腿的每个动作都能一直感受到内裤里湿漉漉的摩擦,柳鹤咬着牙越走越快,中途还有些小趔趄,他一直加着速,走到了三四十米开外的位置才停下来放松身体,靠住一棵几乎要二人合抱才能拥住的大树。
“呼……呼、天呐……”双腿在酸软中轻颤,下体的黏腻感在精神从高度紧绷中放松后变得再次强烈,柳鹤皱着眉吐出长长喘息,扶住树干缓缓坐下,把画具也放到一旁,抬手擦去额间由于紧张而冒出来的细小汗珠后便安静地呆坐原地,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然而却过去了几分钟都十分平静。
一直在持续折磨人的异相……消失了?这么想着,柳鹤却还是半点不敢掉以轻心。
陆影就几乎在他身边站着,斜靠大树手心捧着那豆豆盒玩具,摩挲方正的底部。
仿真小逼没有被调回原态,一眼便能看到极其显眼的目标,本该被好好包裹住、又圆又红透着莹亮的豆核露在外面,根部堆积着被不自然挤下来固定的软嫩肉皮。
他监测着柳鹤的呼吸和反应,等到人彻底平静才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随手从地上拔了根绿油油的小草,捏住了草的顶部,让下方的尖稍对准阴蒂便开始手指捻动转。
那略微带着锋利边边的草根在来回旋转之中落下,打着赤裸的蒂头反复变形,刺激得这小东西都在诡异的酸痒当中红彤彤地抽动起来。
“呃啊——”突如其来的尿意一瞬间从小腹窜开,柳鹤微微张着嘴,猝不及防直接惊呼出了声,他的背部贴着树干挺直,精神都为之一振,坐着的姿势更是立刻改变,并拢了大腿。
然而就在柳鹤神经又开始高度紧张之际,捏着草根转了五六圈的陆影却直接停了动作。
他没打算拿这草根玩什么花样,只是撩一撩,让柳鹤“做好准备”罢了。
可柳鹤显然完全没有从这般“收敛”中接收到意思,他咬着下唇浑身警惕,圆溜溜的眼睛惊疑不定地往自己身边左右看,手也轻轻捂上了肚子。
贯穿森林的溪流在不远处淌动,为周边的植被带来了天然的潮湿环境,自然虫蚁之类的生物也是非常多。
陆影看了看一颗从眼前飞走的小金龟子,这场景像是突然又令他想到了一连串的计划,眉头轻轻挑了挑,手心翻转向上,凭空变了盒金灿灿的蜂蜜出来。
抓着豆豆盒的左手同时收拢,拇指和中指摁住阴唇,在柳鹤咬着唇逐渐睁大眼睛的极度紧张中把两瓣软乎乎的嫩肉扒着翻开,让敏感神经密布的豆核更加显眼地从中间高高翘起。
“呃、嗯……”又在干什么?这个变态……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影看着柳鹤随着吞咽口水轻轻滚动的喉结,掌心翻转,拿着朝下的豆豆盒逐渐靠近蜂蜜。
最凸起的蒂尖通红敏感,几秒后就几乎已经能够十足清晰地感受到从蜂蜜罐子里凉凉挠出来的冰气。
“唔……”柳鹤快速眨动眼睛,甚至都不自觉屏住呼吸噤声了,蹙紧眉头微微张着嘴,努力去感受一丝一毫的变化。
两秒后,一阵难以言喻的冰凉包裹便从下体突然传开,他却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只来得及咬牙惊叹了一声好冰,就被蜂蜜包裹着阴蒂头带来的刺激冷得“嘶”地闷哼着弯下了腰,脚趾蜷起,扭动腰肢控制不住地用屁股在地上蹭动了好几下。
陆影没再看他,而是慢悠悠地将双手抬高些让观察变得更加清晰。
通红的豆核随手腕的移动缓慢而完全地感受着每一寸冰冷的蔓延,逐渐已经大半浸入蜂蜜里。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陆影这时又变了动作,精准停在一个高度,开始转着圈轻轻摇晃。戳在蜂蜜盒子里的肉蒂瞬间也歪倒了,前后左右如同一只小勺子般搅着蜂蜜位移,被浓稠的液体来回被压力挤到变形。
“啊、什么……是什么呜……”奇异的酸痒在冰凉当中飞速漾开,诡异得难以形容,柳鹤又惊又怕,冷水的猜想被推翻,他这下完全想象不到这是什么凉凉的奇怪东西,眯着的眼睛渐渐泛上水光,呜咽着大腿都夹紧互相蹭动,整个人都几乎要在树根形成的窝里蜷成一团,逼口轻轻缩动着吐出了一小团温热的骚水。
陆影也没在这阶段玩他太久,抓着阴蒂搅了一会儿蜂蜜,就拔起来重新翻转回了手心。
经过“处理”,通红的阴蒂表面此时已经糊了一层厚实的蜂蜜,亮晶晶地翘着蒂头,形状变得十分圆润,看起来简直像是一小团脆弱、用手过去飞弹一下便会破掉的丰盈水珠,甚至没有刺激它,都自己在冰冷的余韵当中轻轻颤动着,简直色情得令人手痒。
种种暴虐的想法在脑海中闪过,陆影却没有那么快轻举妄动,只是面上挂着愉悦的笑意故意直起身绕了半圈树,走到离柳鹤只有几十厘米的地方轻轻拨开草丛,把豆豆盒放了进去。
传感道具的主人仍然在低着脑袋张嘴小口喘息,完全不知道近在咫尺的身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蜂蜜霸道而香甜的气息在空气中游移着散开,没过多久,一个小土包里便探出了两只触角,爬出来一只摇晃脑袋的蚂蚁。
它停在那儿发了下呆,向着豆豆盒靠近几步又停下来,像是在确认,没过多久,一阵阵细小的声音就从他的腹部刮器发出,另外四五只蚂蚁接到信号,迅速也从小土包爬了出来,循着声源靠近同伴。
几只会师的触角互相对接,又同时兴奋地向上扬起来,一条又细又短的棕黑色小线就此形成,开始整齐地向香甜气息的散发来源前进。
陆影抱着胳膊靠树站着,清晰地居高临下观察这一切。
领头的蚂蚁很快爬上豆豆盒边缘,此时柳鹤却仍然在看着地上的草丛,目光微微失焦,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哎……?”然而下一秒,一阵很微妙的痒痒感却突然从下体传来,柳鹤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手心撑地坐得直了些,重新将自己的背靠上树干。
移开两根碰在阴唇上的触角,那领头的蚂蚁似乎确定了什么,下一秒,它的六只脚便灵活地交替着运动,轻轻松松爬上了阴唇快速移动,在这片软白的小山丘上摇头晃脑地探索起来,另外几只蚂蚁自然也跟着同伴,攀着从边缘往阴唇上爬。
“什么东……呃、啊啊!!”一只只略微带着毛的虫子脚在移动之间飞速点点摩擦阴唇,那动作带来的瘙痒说不清轻重却真的极其可怕!柳鹤浑身一顿脸都白了,他想到了什么,又因为那是自己非常害怕的东西而完全不敢置信,反手撑着树干下意识挣扎起来,有些呆愣地不断扭动身体,让屁股坐在地上蹭,试图弄掉在裤子里的东西。
可那些蚂蚁正在爬的是躺在地上完全不会动的豆豆盒,它们安稳至极,没有受半点影响,寻着蜂蜜的香味来源,甚至开始从旁边往那中间那湿红缩动着的峡谷快速靠近了过去,没几秒就已经让触角碰着探上了阴唇内侧敏感的黏膜!
“啊啊——虫、不行的、啊啊!!好恶心唔……不行不行啊啊啊!!”小虫子在内裤里爬的现实让柳鹤没坚持过几秒就破防了,他吓得几乎要崩溃,表情惊恐至极,浑身发颤凭空生出力气,迅速站起来就开始不断用力跺地,一副失了阵脚只能想到要“甩掉甩掉”的模样,眼圈都在无助中飞速变得通红。
几只蚂蚁已经纷纷都爬下到了两瓣阴唇的中间,它们舞动着六只虫子脚,在又湿又软颤动收缩的肉粉色黏膜上迅速地继续往阴唇上方前进,又由于“陡峭”的地势根本不太好保持平衡,一只只都飞速下滑陷进大小阴唇的夹缝深处,甚至还有不小心陷进逼口,在入口嫩肉处慌乱地翻转身体抓挠起来的小蚂蚁。
“不要、不要、呜啊啊啊!!不要爬进去、呜呜呜救命……”变态又令人恶心的奇异瘙痒飞速传开,强烈的冲击简直让柳鹤整个人都要抓狂了,他痒得顾不上形象,左右腿交替着轻轻弯曲,甚至不自觉很大幅度地摇晃自己的屁股来,还将手伸到下面隔着裤子尝试拍打。
蚂蚁们甚至已经开始有不少钻进了两瓣小阴唇之间的嫩肉,用细细的虫子脚踩过缩动的尿眼,柳鹤又痒又怕,哭得呼吸都完全乱了,他根本不敢想它们在内裤里是又爬到了什么地方会带来如此变态的刺激感,只是双手抓紧裤腰一下就把裤子脱到膝盖,又颤抖着手往自己还湿漉漉的小逼摸过去,指尖哆嗦不断抓合试图把空气当作“虫子”抓住扔开,羞耻被抛到脑后,只有泪水大滴大滴滚下。
本来就是看不见乱抓,再加上根本不在同一空间位置,这样的动作自然是什么也摸不到,
蚂蚁们艰难“前进”,逐渐靠近了裹满蜂蜜的阴蒂,长着刚毛的脚踩上堆积着被挤在根部的包皮,摇摇晃晃就把自己的触角对着通红的肉粒伸了过去——
“不要……”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感,在三只蚂蚁共同用触角摇晃搔刮阴核表面的刺激当中迅猛升起,可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柳鹤就几乎要崩溃得语无伦次,他张着嘴压抑自己想要大叫的欲望,浑身颤抖一屁股坐到了隆起的树根上,急躁地几下蹬着脱掉裤子踢到一边,双腿往两边用力张开到最大,伸着手就往自己的逼缝里直接竖着贴了进去,哭着在肉嘟嘟的软腻花穴当中摸起来!
与其说是摸,那动作却因为慌乱实际上粗暴得多,下意识往最痒的地方挠,却又因为力道的失控而几次刮过了阴蒂,要不是因为还有一层肉皮隔着,这么连续的作弄之下柳鹤估计都要狼狈地在这泪流满面地直接把自己抓到阴蒂高潮了。
怎么抓都没有办法抓到“虫子”,柳鹤心中越来越绝望,他还是不甘心停下只颤抖持续抓挠,浑身发软感受着从下体一阵一阵传来、仿佛被虫子包裹着肉核在全方位用虫子脚乱爬的诡异奇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