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抚养权。”甘歌话接的很快,“咔咔跟着你就好,我更不要别的,毕竟知道我结婚的人少之又少,免得以后会牵扯不清。”
宁煌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她母亲说甘歌‘怀孕只是他要活下去的工具’,如果这样的话,这件事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甘歌一开始会有孕的那么轻易,后来再怎么做都没有动静了。
以及甘歌说的那句牵扯不清,他不想和谁牵扯不清?
宁煌难以抑制的发散联想,最后钻进了死胡同,他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甘歌懒得理他。
“不然你为什么要偷偷结扎?为什么要突然和我离婚?”宁煌伸手掰过来他的下颔,厉声询问。
“我有了男人又怎么样?现在连政策都没有了,你还要拿所谓的律条来问我的罪吗?”甘歌点点头,将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宁煌修长秀白的五指一下紧攥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似乎在竭力忍耐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但没有成功。
他狠狠一拳砸在门上,咬牙道:“你跟我说实话。”
甘歌也不怕他,他知道什么样子的宁煌才是自己真正惹不起的,也知道哪种状态的宁煌是只纸做的假老虎。
比如现在,宁煌看似整个人疯得要命,但实际上主动权在他这里。
“我们还是互相冷静一下吧。”甘歌结婚这几年过得算不上不好,但确实也没收获过什么尊重,要说心里没有怨是不可能的,不过一切也是他自作自受,真要撒气,倒显得宁煌怪冤枉的。
原本打算开门进去的宁母被那声堪称恐怖的砸门声吓了回去,她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外,几次想走,但又怕他的宝贝儿子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甘歌径直拉开门,和听着墙角的宁母面对面对视了一眼,然后招呼也没法,转身就下了楼。
“什么态度....”宁母条件反射地炸起了毛,她向来是把对甘歌的不喜挂在脸上的,这会儿更是不加掩饰了,“还以为现在的甘家能和咱家相提并论呢。”
抬眼一看,却发现她儿子的脸色阴沉到可怖。
连不明所以的小佩看到,都直接吓退了两步。
“这是怎么了.....?”
甘歌走到一楼还能听见楼上传来的争吵声,他充耳不闻地离开这座别墅,掏出手机打车,闻着室外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他以后就不用在宁煌的漠视和宁母的刁难,这种双重夹击的生活下活着了。
或许妄念就是妄念,这次的及时止损还得多谢宁母在中间横插一脚,找来个预备正妻,让他能够借此发作。
天蓝色的出租停在了他面前。
甘歌打开车门,一只脚还没迈进去,身后一种近乎直觉的危险雷达炸响了起来。
他连看都没有往后看,一瞬间就迈上车,勾住车门把手,可就在关门的最后一秒,一只苍白秀美的手伸进了车厢。
“砰!”
甘歌关门的动作毫不犹豫,因此实打实夹了一下宁煌的手。
此情此景,甘歌也被吓到了,他在车窗后抬头看了一眼宁煌,但还是没松开车门,只示意宁煌把手撤出去。
宁煌被卡住的五指在门夹缝上狠狠一转,直接扣住了车门,然后朝外用力要把车门扳开。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外面拦人的这位俊秀男人一脸疯样,心里也有点慌,一手哆嗦着拿出手机:“请问要....要不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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