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口的半句话被闷在手掌里,变成了含混的呜呜声。容斥迅速用干净的那只手捂住喻绫川的嘴巴,定定地看着他,道:“小喻,你说气话,我不信。”
“……”呃!
“你爱他们?哈哈。你怎么可能爱他们。”容斥神经质地喃喃着,像个自说自话的疯子:“你就是不舍得罢了。小喻,你就是这么心软,路边看到一只受伤的鸟儿都要去救一救,其实谁死谁活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去管他们了,忘掉他们吧,以后就我们两个,不好吗?”
“点头啊!你为什么不点头啊?”
容斥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下贱过。他急切地望着喻绫川,所有的尊严和理智都被一把火烧了个殆尽,只恨不得当场冲着喻绫川跪下去:“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点点头吧……”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被求者一下变成了求人的那个,姿态又卑微又可笑,简直滑稽到了极点。但等短暂的、令人想死的难堪过去之后,他就感受不到任何尴尬了。就像一道窄门,跨过去,一切就不存在了。
他彻底不在乎面子不面子的了。现在他只想让喻绫川的头往下低一低,然后他就可以将喻绫川用力抱在怀里,和对方共度一个绝妙的余生。
容斥虔诚地望着喻绫川的眼,想从他水润的眼眸里找见自己。但他失败了。喻绫川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蓬松的黑发凌乱地披散着,长长地散落在肩膀上。
漫长的三十秒后,他缓慢地抬起了眼,轻轻动了动脑袋。
左偏一下,右偏一下,一个摇头的动作就完成了。
容斥反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摇头是拒绝的意思。于是他像一头困兽那样被激怒了——
他把喻绫川推在墙上,粗暴地撕掉喻绫川身上残破的裙摆,摸他被别人干到不像样的下体,摸他被别人握在怀里反复摩挲玩弄的腰身,摸他被别人吮得粉乎乎红艳艳的奶头。柔润的双穴中还咬含着不知谁给他塞进去的尾巴,艰难地把桃心和金属两端同时吮住。容斥将那玩意儿拉出来时,两处穴口同时喷出了大股的淫水,以及没清理细致的白精。
容斥俊美的面容因为暴怒而微微扭曲,紧咬着的牙关磕碰在一起,让轮廓鲜明的下颔轻微地抽动了两下。他将手指捅进喻绫川后头那口被干肿了的肉穴里,声音紧得绷成了一条线:“这里也被弄过了?是谁弄的?是谢清岑还是周旸?”
喻绫川被插得好痛,踢蹬着哭起来。那根手指上来就顶开了里头重重叠叠的褶皱,压在敏感娇嫩的肠道里,钻磨着里头深藏的敏感点,让他浑身都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哥、哥……你别这样,我好害怕……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喻绫川恐惧地去抓容斥的手臂,想让他停下来。但容斥侧过脸,钳住他的手腕,将冰凉的嘴唇贴在了喻绫川的耳尖上:“晚了。”
狰狞的阴茎直挺挺地抽在喻绫川的大腿内侧,发出一声沉闷的拍打声。喻绫川狼狈地并着腿,被那根大东西顶得腿根发酸。容斥不仅要用手指弄他后面,还要揉他的双乳,咬他的耳尖,用阴茎磨他的前穴。他被对方疯狂的神情吓得浑身发软,四肢百骸里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更别提挣脱眼前这头疯狗了。
膨胀的龟头紧贴在了柔嫩的皮肤上,在一片雪白上覆上了一点红。一线水液顺着腿肉滑落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容斥的马眼上,让他猛然打了个哆嗦。
年轻的生命正在他手掌底下战栗、喘息。气息温热,心跳急促,绝对不是什么冰冷的遗体。这提醒着他,他正在独据这份美丽,并且将永永远远、完完整整地将人攥在手里。
是了。已经没有人能再把小喻从他手里抢走了。即使死亡也不可以。
容斥闭着眼,听见颅内正在发出不成形的强烈嗡鸣。同样强烈的心跳声混杂在一片耳鸣之中,几乎生出地动天摇之感。相比之下,连砖石的崩解声都微不可闻了。
“——你他妈放开他!”
一声爆吼骤然在耳侧炸响。喻绫川紧闭着眼,恍惚感到有什么滚热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是一种鲜血的腥臭味,暴烈地侵犯了他的所有感知。
他头脑空白地掀开哭肿了的眼皮,眼前只见了一片血红。周旸兽化的右臂从容斥的腹部穿出来,锋锐的指甲上鲜血淋漓。
容斥连个防御咒都懒得用,直接被那只手臂重重掼到了墙壁上。而那双深紫的眼睛还死死盯着喻绫川,嘴巴张合着说些什么。
喻绫川头晕目眩,脸色惨白如纸。他想自欺欺人地闭上眼,不去看容斥身上那个破洞。可就算是这样,容斥的声音依旧断断续续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令他的眼泪直直地流淌下来:“开心了吗?他们回来找你了。”
“你要跟他们走了吗。”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啊。”
“为什么。”
“为什么……就不能分一点点爱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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