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起身体,抱起了少年。
男人眼瞳仿佛那棵孤独枫树下不化的冻土,带着晚冬要把一切吞噬的霜寒。
少年仿佛得到了一点点虚无的安慰,他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抽噎着撒娇,“疼,疼……”
他醉醺醺的,只贪恋男人怀里的温暖和舒适,却看不到对方极其冰凉的眼神,他听到了淡薄如霜的嗓音,“哪里疼。”
“屁股,屁股疼……”
要狠狠惩戒。
高颂寒面无表情:“具体的。”
少年嗫嚅着,茫然着说不出话了,他只懵懂想,爸爸好像不是这个声音……
但他来不及想,就感觉有冰冷的手指摸上了他那个因为过度抽/插而红肿疼到要命的地方,“是这里吗。”
他恍惚感觉自己又被摆到了床上放平了,床单磨得他皮肤不舒服,他呐呐点头,还没说是,下一刻——
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粗大东西,又深深透了进来!
而且,这次招呼都没打,直接透进了花腔!
少年惨叫一声,身体蓦的弯曲起来,脖颈扬起,一霎弯起惊艳的弧度——如同引颈受戮的凄惨天鹅,美丽中带着让人想要狠狠侵害蹂躏的色/欲。
“只只好可怜啊。”高颂寒语调平静的说,“穴都被肏得外翻了,肠道也肏肿了吧,都被肏成这样了。”
“这样要怎么喜欢女孩子呢。”
他唇角泛起凉薄的笑,“不如我委屈一下,把你娶回家吧。”
“做我的妻子吧,只。”
少年只翻着白眼,茫茫然什么也听不懂,只眼尾滚下滚烫的泪来,懵懂的重复,“妻子……?”
“嗯,对,现在只只是我的妻子了。”“老公还没射。”
高颂寒说,“身为妻子,要伺候老公射出来才可以休息吧。”
少年哭着说:“疼……疼……”
“疼?”高颂寒面无表情的说:“老公都换地方肏了,怎么还疼呢。”
“都怪只只太娇气了,这样不行的。”
“没事,让老公多肏肏,把穴肏开了就好了。”
妻子……不是女性吗……他不是……
救命……好痛苦,不……不要当妻子……
不要,救我,救我……
少年哭着说:“不要,不是妻子,只只是男孩子……”
高颂寒眼瞳更深黑,几乎残忍的在花腔动起来,“不做我的妻子?我知道了。”
夏知抽搐起来,手指攥紧床单,指骨蜷缩苍白。
高颂寒轻声说:“只只是想让很多人肏对吗。”
“不用这样麻烦的,老公可以肏到你再也没办法找别人——前面后面都可以。”
……
黑暗中,男人的精/液深深的射进了花腔,把花腔射满,又射满了穴,然后粗暴的把少年翻个身,把少年无力到发抖的腿搭在他的肩上,换个姿势继续往里透。
少年的穴很久没弄,嫩得很,被这样用力的肏,几下就要大哭,求着说不要了不要再往里进了,只只好疼。
但男人只是漠然着一张脸,依然嘭嘭嘭的用力。
透到最后,那穴肉已经是一片血红,只碰一下少年就要疼得大哭,痛得说不要了不要了。
小玉茎也被揉弄到红肿,射得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
“那只只还会随便跟陌生人走吗。”
“不会了不会了,饶了我,饶了我我好疼我好疼……”
少年哭到嗓音嘶哑,几乎要尖叫,“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救命,不要打只只了,好疼呜呜呜呜……”
“只只会做我的妻子吗。”
“会,会。”
“所以只只要说什么?”
“只只是老公的妻子,是老公听话的妻子呜呜呜呜……”
“好。”高颂寒贴在少年耳边,几乎冷漠的说:“不要再让老公发现只只偷偷出轨,不然,只只会被老公肏死的。”
……[/hi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