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乱尿。”嚣张桀骜的Alpha把头埋在美人颈窝撒娇,闻着闻着就忍不住上嘴舔,“是前液,老婆的小逼又滑又软,隔着内裤咬我,忍不住就硬了。”
“别叫我老婆。”
“那我可以叫主人吗?”楚铎的眼睛亮得吓人,激动得犬齿在Omega颈窝磕了一下,留下一道红印,连忙做贼心虚地用力舔几口,“你说过我是你最喜欢的狗……”
不说还好,景殊的困意被搅得一干二净,闭上眼深呼吸压下火气。
高岭之花实际上放荡得惊人,白天是穿白大褂的精英医生,晚上是地下性虐俱乐部有名的OmegaDom。
最喜欢把Alpha帅哥调教成听话公狗,玩腻了就毫不犹豫地扔掉。
楚铎堪称他SM生涯的滑铁卢,翻车翻得惊天动地,小穴至今还在饱受折磨。
“你放话要把我操成母狗,露出拳交内窥玩了个遍,全主舰的人都看过我敞着骚逼被你操到漏尿,真以为我还会原谅你吗。”
楚铎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呼吸却更加急促。
完全勃起的几把顶住穴口,把濡湿的内裤顶进逼缝。
景殊是玩弄言辞的高手,轻易就挑起了Alpha的施虐欲,自己却还是那样清冷干净,厌恶地避开楚铎的吻:“去找能忍受你的母狗吧,哦,那个人好像摸过你的几把,你们睡过几次?内射了吗?脏死了,以后别碰我。”
办公室是一整面玻璃墙,单向透视,楚铎不明所以地看向那个路过的Omega,是个还算清秀的小男生,好像上周去控制室修过设备。
“不,我才没有……”
楚铎刚想解释,Alpha的本能忽然察觉异样,脑子瞬间清醒。
每次都是这样,景殊皱一皱眉,他就被这个婊子牵着走,狗都没他听话。
不过话说回来,景殊肯花心思算计,讨厌他和别人做爱,小穴嘬着龟头不放,是不是说明心里还有他?
“你不就是我的母狗。”他嘴上愤愤不平,实则心花怒放,三下五除二撕掉景殊的衣服,“出点血又死不了人,权当给你破处了。他妈的,我就操过你一个,天天骂我脏,你自己玩过不知道多少根几把,有我粗有我大吗,什么细软短都往逼里塞……”
楚铎说着说着泛酸,怕被景殊拿捏,干脆把撕碎的内裤团起来,粗暴地塞进肉嘟嘟的白虎逼。手指则揉上后面的小花苞,一下子伸进两个指节。
原来屁眼早就湿了。
景殊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婊子,假正经,真骚货。
办公室的玻璃墙忽然变成双向。
平日里斯文优雅的医生未着寸缕,被楚铎强行分开修长莹白的腿,下身的美景一览无余。
一指长的粉白几把断断续续地吐精,娇嫩的女穴胡乱塞了一团布料,阴蒂被回形针夹得肿胀,紫黑的丑陋性器把后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正在激烈地进出。
逼水啪啪溅到了玻璃墙上,可见有多激烈。
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Omega的胴体,却只能装聋作哑目不斜视,滑稽地夹着腿快速走过。
楚铎有暴露癖,经常不分场合地按住景殊操干。曾经也有不长眼的想分一杯羹,以为能从低贱母狗身上占点便宜,结果被暴怒的Alpha打到半身不遂。
景殊的表情仍是淡淡的,只是微微皱眉,半合着漂亮的凤眼,仿佛如何凌辱都无法让他彻底臣服。
楚铎破防时骂景殊是不会动的死鱼,但其实他爱死这副又涩又倦的样子,犯病一样埋进Omega颈窝用力吸。
“呼,爽死了,屁眼好会夹……老婆好香好软,全都射给老婆,让老婆给我生一窝狗崽子……”
景殊呼吸更加急促,漏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哆嗦着潮吹了。热乎乎的骚水浇在龟头上,楚铎飞快操了白来下,硬气地射了老婆满满一肚子。
不过还是没操进生殖腔,成结更是不敢。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强迫自己抽了出来。
楚铎不存在贤者时间,射完更粘人了,爱不释手地舔着景殊的白腻皮肤,被踢了好几次也不放。
“我不折磨你,你也别折磨我了,嫁给我吧,钱是你的,几把是你的,命也是你的……”
景殊休息了好久才缓过神,挑着眉梢看楚铎,让后者警铃大作。
“和比格过一辈子,和坐牢有什么区别,你是真的恨我。”景殊冷笑,“结婚生子?我们没那么熟。”
他见楚铎不动,自己又腰酸得站不起来,气得踢了他一脚:“抱我去浴室洗干净,我等会还要去病房看白栩。”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