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雷得坐立难安,偷偷在大腿上拧了好几下,这才用痛觉迫使自己冷静。
身体虚弱的病人,喝水不小心呛到也正常……吧。
白栩不太会照顾人。
他一向独来独往,起居从简,有伤病就去地下诊所搞点非法药剂。婚后不是挨操就是准备挨操,想给丈夫做个三明治都会变成厨房py,就更没有实践的机会了。
“……我不会伤害你。”他生疏地帮陆远阙拍背,暂时被冷落的乳头裹着涎水,宛如一颗裹在透明琥珀里的红宝石,颤悠悠地在陆远阙眼前晃,“小口喝,别太急,还难受吗?”
——原来只要装柔弱就可以了吗?
——但我没在认真演,老婆不可能看不出。
——不,老婆不笨,老婆只是爱我。
陆远阙速通三段式推理,隐去唇角的笑意,更加虚弱地咳嗽起来。
“可你捅了我十几刀。”Enigma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老婆,我的心好痛,快救救我,证明你还爱着我。”
Enigma都有美丽的面孔。
鼻尖粉粉的,浓黑的睫毛蝶翅般颤抖,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苍白,颧骨又晕出情欲沾染的潮红。
——不对劲。
白栩仿佛被魇住了,明知陆远阙是个轻易能捏碎自己喉咙的怪物,还是忍不住为他的咳嗽揪心。
——动不了。
身体被Enigma信息素控制,白栩握住陆远阙还埋着滞留针的手,在手心落下一吻,主动坐在他的掌心里,缓缓吃进Enigma的手指。
——要死了。
鎏金的眼睛完全睁开,明明是操纵者,却摆出无辜的姿态。
“老婆主动被我指奸,小穴暖暖的都是骚水,贪吃地往里吞。”
“我伤得太重了,没力气满足淫荡的老婆,可老婆松得像生过好几胎,吃我的鸡巴刚刚好,就算找别的男人也无法尽兴。”
“当免费壁尻都没人要,只有老公愿意光顾。为什么要伤害我呢,只有我真心爱你。”
陆远阙的手指勾住肠道深处的环状入口,缓缓用力,好像要把不该属于Alpha的器官拽出体外。
“堕胎不用那么麻烦,我把它拉出来,让你看我们的宝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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