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阙着迷地卡住一动一动的凸起,恶意加剧白栩的窒息感,直到老婆泪流满面,发出可爱的呜呜声,才意犹未尽地缓缓松开手。
“老婆是不是背着我含过别人的鸡巴,怎么这么会吸。”他微微眯着眼,像餮足的猛兽,“结婚后就不能卖逼了,两个小穴都是属于老公的。”
白栩恼怒地瞪着他,陆远阙却在目光的刺激下越发动情,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捧住老婆湿漉漉的侧脸,专心享受销魂紧致的喉咙。
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操干后,他发出性感的低喘,再次扣住白栩的后脑压向胯间,抵住最紧致的喉口插了两下,舒舒服服地射在老婆喉咙里。
白栩趴在陆远阙怀里,眼圈红红的,止不住地留下生理性的泪水,加上呛出来的白浊精液,整个人像只湿漉漉的小脏猫,可怜又可爱。
陆远阙越看越喜欢,低头亲老婆被彻底操熟的唇瓣,被咬了好几下也不在意。
白栩渐渐缓过来了,但他面皮薄,埋头扯陆远阙的扣子,半晌才哑着嗓子说:“幸好你没事,幸好。”
陆远阙想,原来他一直在后怕。
他真的好爱我。
酸雨终于停了。
银色的旗舰从铁锈红的大气层降落,郁金香王旗遮天蔽日,十字军开始有组织地围剿残余的虫族。
涉及工作交接的麻烦事时,陆远阙才想起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的副手。
“楚铎呢,又翘班谈恋爱去了?”
“我打了楚铎一枪……他居然想狙杀你!”
“唔,枪里装的应该是抑制剂,楚铎还没这个胆子。”
白栩摇摇头,紧紧抓住陆远阙的手,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恳求:“我们一起逃吧!有十字军在,星盗不敢过来,他们拿了军功就会走,不可能常驻在虫巢,我们躲起来趁乱……”
陆远阙弯起美丽的黄金瞳,说出的话却让白栩如坠冰窟。
“为什么要逃呢,我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呀。”
就像在应证他的话,几艘银白的飞艇停泊在山洞门口。
为首的军人鬓发微霜,佩戴着军团长的勋章,步伐坚毅,对着陆远阙恭敬地行军礼。
“感谢阁下对帝国安全做出的伟大贡献。”
“少假惺惺了,你们巴不得我死。”陆远阙嗤笑,随意指向天空的某处,“收尾工作找楚铎交接,他应该没断气,扔进医疗舱还有救。告诉你的上司,快把我要的东西送来,如果耽误了婚礼,我就炸掉他的玫瑰厅。”
白栩从没见过这样的陆远阙。
在老婆面前,他是美丽的瓷娃娃,黏人的撒娇精。但此时陆远阙独自面对一众十字军高层,气势却远超对方,周身充溢着上位者的冷酷暴虐,仿佛帝国精英和随手杀掉的虫子没有区别。
“好像吓到老婆了,重新介绍一下——我是星盗头领,陆远阙。”
他对白栩扬起嘴角,犬齿雪白锋利,像某种择人而噬的鬼魅,那张美丽的面孔在白栩眼中忽然无比陌生。
血色如潮的大气层下,白栩的初恋以谎言终结,在风中破碎得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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