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得不深,为了防止滑落特地塞了跳蛋,当跳蛋震动时,那团精液会像水袋一样按摩前列腺,引得白栩鸡巴硬了一次又一次。
“含着跳蛋和安全套逃跑,半路发情一定会被男人轮奸,如果他们看到了你屁眼里的东西,会不会以为你是一只专门承接精尿的肉便器?”
白栩似乎明白了反抗无用,无论陆远阙如何羞辱,都咬住嘴唇保持沉默。
陆远阙心中泛起无名的焦躁,慢条斯理地解开把大腿勒出红痕的胶带,指尖按揉穴口的嫩肉,忽然毫无征兆地扯住电线一拉!
网球大的跳蛋飞出砸在墙上,带出淋漓的水迹。嫩穴被操得张开三指宽的肉口,一时合不拢。
白栩被掰成了双腿大开仰躺任人玩弄的姿势,短促地惊叫一声,早就硬起来的鸡巴在重力作用下射自己一脸。
虽然还是处女穴,却没有一点处女穴该有的矜持,敞着柔软的逼肉流水,隐约可见嫩肉咬着那只白浊的安全套颤抖不止。
陆远阙轻松插进三根手指,解开了腰带,掏出早已完全勃起的紫黑鸡巴,残忍地一捅到底!
白栩的身体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被真正操进去后断了片一样大脑空白,不可思议地低头看自己被顶得变形的腹肌。
肉穴麻木,小腹痉挛,迟来的剧痛席卷全身。骨盆尖叫着抗议,Alpha男性天生的窄胯完全不适配Enigma的大鸡巴,恐怕只有身经百战的Omega娼妓才能在无前戏的情况下整根吃进去。
……不可能……好痛……怎么塞得进去……是不是烂了……
白栩想摸一摸,确认自己的穴口是不是已经血肉模糊,却连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陆远阙捉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带着他抚摸被插入的地方。
青涩的肉穴被手腕粗的鸡巴撑到几乎没有一丝皱褶,无助地微微鼓起一圈软肉。
白栩被近似临盆生产的恐怖通感支配,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他张开被吮得红肿的唇瓣,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
“老公……轻一点……好痛,我、我好像要死了……”
“痛吗?可你痛的时候,下面格外紧,随便一操就出水,又水又嫩,把鸡巴裹得舒服极了。”
白栩蓦地咬住下唇,用全然陌生的眼神看向陆远阙。湿漉漉的睫毛下有震惊,有悲伤,更多的是痛苦……仿佛什么珍贵之物被当面打碎的痛苦。
陆远阙竟觉得快意。
“下面又在咬我,嘶,放松一点,小骚货。”
陆远阙抱着白栩,轻拍他的后背,清晰地感知手掌下紧绷的背肌在颤抖,像在抚摸一只炸成一团的胆小猫咪。
如果他愿意,折断白栩的后颈就像折下一枝玫瑰花一样轻松。妥善存放在冰棺里,如生前一样俊美清隽,甚至连逼和奶子都能保持最骚最可爱的状态,不会说着甜言蜜语却毫不留恋地决然离去。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闪过了0.001秒,就被Enigma毫不犹豫地粉碎。
人的感情怎么会幽微到这种程度,明明恨白栩,却连“死亡”这个字眼都不肯与他的名字放在一段里。
“装什么纯,拳交都玩过了,才操一下就矫情成这样,除了我谁还要你这种二手破鞋。”
陆远阙的语气不正常地轻柔,怜惜泛滥成灾,低头亲吻他坚韧又脆弱,贞烈又淫荡的爱人。
“你还没到发情期,痛一点是正常的,如果不是你要逃,我们本应该在……老婆仔细摸摸,没有撕裂流血,你的小逼淫荡极了,正在一股一股地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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