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了一声真漂亮一巴掌便拍上去,打的淫液四溅,抬手压住扑腾乱晃的腿,手指便钻进小穴,异物骤然进入让余莺儿有些难受,可不一会儿身体便叫嚣着想要更多,夹着手指浅浅吃起来,江福海快速抽插着,却只在外面一点儿打转,惹得这小贱奴一直轻哼“插深一点。”
他早摸到了这贱人的一层肉膜,只是用自己的手算便宜了她,见她里面开始夹的更狠,屁股剧烈抖起来
扑哧一下抽出手指,带出的全是粘液,手上也沾的遍是。没再管地上的女人,径直走向一旁小丫鬟端着的水盆洗手,真是个淫贱的浪货,在自个一个没根的太监手下都如此。
不动声色地又回到剪秋身侧,居高临下的去瞧这贱奴,只见她面色潮红,艳若桃李,还发出些嗯嗯的粗喘,没喷出来竟像是
有些可惜
看了半晌的剪秋这才开了口“贱奴余莹儿听封,太后娘娘封你为妙音娘子是抬举,皇后娘娘才让奴才们过来,结果你这小逼当真验不得。嗓子眼太细,叫的奴婢们的耳朵都疼,不料你竟孟浪至此。”
那两瓣子贱穴被玩的红肿泥泞,肉洞还淫靡的想吸着点什么,不禁踢了地上扭动的嫩肉一脚,扯下自己头上的银簪子,粗的那头对着骚洞,一下贯穿了这个小逼。
听得边上一声狞笑这下可捅的深了啧啧真真是可惜的很
阿——这一声短促尖锐,余莺儿疯狂抓起来,好疼,太疼了,没想到自己竟被这个贱婢用簪子破了穴道,她神色有些癫狂,双腿大敞喘着粗气你…你岂敢?
竟想从地上爬起,骚奶子被甩得乱晃,剪秋却拿簪子在里面转了两下,有些漫不经心“余小主怕是有些失心疯了,瞧瞧,还未怎么着竟想着露骚逼给外人看了?你说是不是?”眸中满是狠厉,余莺儿被吓了一跳,皇后宫中的大宫女和掌事太监并不是好惹的,在满宫看来,比她一个官女子要得脸的多,她如今还未承宠便先被破了身,不敢再想以后。
而剪秋看她阴蒂肿大如红豆,拿指甲尖端去掐了一把,刚还疯狂挣扎的人儿扑通一声歪倒在地,别说起来抓剪秋的袖子,就连直起身子都做不到,口涎也流出了些许淌在地上。
剪秋嫌恶的托起她两条腿“娘娘吩咐了,余氏若是如此,便封为骚奴,余氏,还不用你的贱穴谢恩?”
余莺儿听到这话,心中疼的滴血,却还是不得不低下头,双腿被高高抬起,那插着的银簪一头便落入她的视线,还混着些血迹
那是她的处子血啊,下身汹涌的欲望竟这时候涌上来,染的小逼亮晶晶的
咬着贝齿“余氏骚穴问娘娘安”
“呵,奴婢没听到”
剪秋单手抽出来那根银簪,扶着腿走近将它放在她的小腹上,白嫩的肚皮上染着血迹,余莺儿睁大了眼,嘴唇不受控制的剧烈抖着“骚奴余氏贱穴问娘娘安。”
安不安的也不是你说了算,只是这血流的倒是让娘娘心安了些。
剪秋没再看她抖颤的屁股和收缩的穴道,一个赝品罢了,长相也不出色,身子也不算美观,除了声音好听些,也不知道皇上喜欢她些什么
娘娘那么爱皇上,皇上却只在初一十五的日子才来景仁宫。
重重摔下她的腿,咯噔一声,将簪子上的血迹稍擦,凑近余莺儿的嘴唇,她惊恐的往后退,后方却撞上一个人的腿
那是江福海
那人扯住余莺儿的头发,掐着小嘴让剪秋方便将簪子捅进去搅,在舌面上又抹又划
“小嘴洗簪子倒是快的很,今晚便带着这个去,若陛下问起你的骚穴,便捧上这根簪子说娘娘赏的。”
一番折腾后,身下的撕裂般剧痛倒是又密密麻麻瘙起来,余莺儿箕踞坐在地上,看他们走出宫门
心中不禁一阵后怕和记恨,不知昨日在御花园顶替的谁,早知会如此,不如安心做个倚梅园宫女,也好过如此。
可...开弓便无回头剑,若是被自己知道自己是替了谁挨罚,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有些发疯的在地上撕扯起自己被扒下的宫装,是皇后娘娘罚的自己,不...不能怨皇后娘娘,对...若...若不是替了那个贱人,自己断不会如此!
突然,她想到了华妃
听说皇后和华妃一点都不对付,时常派人去检查华妃的小逼,说是检查,其实是宫人们都心知肚明,无非是扯开那两瓣肉去,既不敢打,也不敢罚,只好动用这些虚的,扒开贱穴让宫人训斥。
她想投靠华妃娘娘了,可是也不知成不成
晚上被嬷嬷宫女们搓洗,等到子时也未等到皇上过来,她捧着簪子手酸的狠,苏培盛只好在外间叫了声“送回去”,余氏便只能跪着爬出寝殿,再由那些宫人们送回去。
雍正这时也有些烦闷,自个儿虽说纳了余莺儿,可这人与那日在御花园一对比,终究是不如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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