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想要脱掉于余下身已经黏糊糊的内裤,但黑丝吊带复杂的设计让他尝试了几次都无果而终。
逐渐不耐烦的谢嘉轩手上一个用力,撕拉一声,于余腿心的黑丝就被撕扯的破破烂烂,露出了粘稠到拉丝的内裤,黑色渗着银光,一眼望去极其放荡色情。
谢嘉轩将那条小小的内裤拽落到于余脚踝,却不急着用鸡巴插入,反而将那双黑丝包裹的玉腿M字式地掰开,他用力按住淫水淋漓的腿心,将它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故意靠近,说出看到于余装扮第一眼的想法:“又是黑丝又是吊带,套装里穿了件胸罩就出来迎客,知道的说是秘书迎接公司总裁,不知道的还以为小骚逼是出来站街卖身的!”
“不是……我没有……啊啊……”
于余被谢嘉轩一番话说的羞耻地摇着头,明明是侮辱下贱的词语,他却花穴激烈地收缩,咕嘟又涌出了一大股淫液,将会议桌面上沾染的亮晶晶一片。
谢嘉轩说完后,低头对着淫水滴答的肉穴色情地吹了口气:“骚货这里的蜜液我还没尝过呢,让我用舌头试试,是不是跟小秘书人一样,又骚又甜。”
话音刚落,灼热的舌尖就急切地挤进了肉缝中,那两瓣雪白柔嫩的蚌肉被迫大开,像是被刀刃切开的蛋糕,甜腻的奶油从饱满的内芯里流淌满盈。
“救命……唔嗯……要死了……”
上身陆远突然加重力道,口腔挤压缠卷红肿的奶尖,下身谢嘉轩舌尖伸长,直直干进湿热的小穴勾顶骚心,于余被这双重禁忌快感奸淫的几乎窒息,无力地扬起脖颈。
他脸上泛起晕红的春潮,斜飞的眼角不自觉滑落泪水,微微张开的桃色唇瓣连破碎的求救声都细不可闻,只能红腻腻地吐出潮热的喘息。
棕色的会议桌上,青年神色迷离发出猫一样的呻吟,上身瘫软着躺倒在桌面,黑色胸罩和小短裙都褪至腰部,两团白嫩乳肉一边被男人按住揉搓,一边被咬住大口吮吸。
而搭靠在边缘的肉腿则淫乱地分成M型,被另一个男人掰住软软的腿心,舌头肆意在小逼里翻搅抽插,带出一股股甜腻的花液。
谢嘉轩心满意足地吞咽着淫穴里的蜜汁,发现味道与想象中的一样令他满意,他将那口肉壶舔舐的足够松软后,伸手拉下裤链,就这么站直身体把粗长的鸡巴捅入了于余的小穴。
女穴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般湿润,欢呼着迎接了坚硬灼热的入侵者,男人感受着烂红紧窄的甬道的吞咽,畅快地挺动腰部,将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向娇嫩的子宫口挤压。
另一边,陆远终于从第一次吮吸乳汁的快感中脱离,他几乎是痴迷一样将饱满甜美的奶子挤压揉搓,任何一滴涌出的奶水都不放过。
吃饱喝足后,抬起头的男人这才发现,于余的骚穴已经被谢嘉轩的鸡巴满满地占据,被插弄的鬓发散乱娇喘连连,显然是被奸弄到爽飞上天了。
怎么看谢嘉轩怎么不顺眼的陆远冷哼一声,从会议桌上将于余的上半身抬起,他从后方抱住于余瘫软无力的整个身体,手指沾着泛滥的淫水伸入后方的菊穴。
草草扩张几下后,男人发现这具淫荡的身体早已经柔顺地分泌了黏腻的液体,准备好了迎接一切的插入。
陆远再无犹豫,挺腰就将那柄带着弯度的肉刃插入了嫩红的后穴中,故意逆着谢嘉轩抽插的力道上下颠弄起来。
谢嘉轩正挺动着鸡巴,被于余敏感的小子宫口绞弄的畅快无比,陆远完全不顾及他直接抬起青年身体的动作,几乎将谢嘉轩那根粗长鸡巴拖拽出于余的穴道。
青年惊吓中下意识收紧的花穴,又让男人腰眼一麻险些射了出来,谢嘉轩含着怒火抬头冷冷看住挑衅的陆远,而陆远也毫不留情地冷酷对视。
于余被夹在其中打了个冷颤,感受到不妙的他颤巍巍打算开口说句什么,下一刻还没脱口,疾风骤雨的颠簸就如同暴风雨将他淹没。
两个吃醋的男人仿佛开展了比赛一样,在于余雪白赤裸的身体上各显神通起来。
你用粗长鸡巴顶肏子宫口,我就用弯翘鸡巴碾磨前列腺,你抽送的速度又急又快,我就比你更快更猛,你掐住于余的脸深入舌吻,我就咬住他的耳垂抽插耳道。
两个人比到最后于余几乎被颠弄的口涎直流,眼睛翻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灭顶的快感中他像一条小的可怜的帆船,还没挺过一个回合,就打着旋被情欲的海浪打翻。
恍惚中,他乏力地沉下腰身,不自觉地求饶般将臀部抬高,浑身雪白的皮肉汗津津的,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盈盈透着柔光。
两个男人激昂地在穴道深处射出精液,各自抽出鸡巴后,于余无力地瘫软在会议桌上,白腻的小腹微微鼓起,腔道深处甚至隐约能听到晃荡的水声。
被灌满白浆的前后穴抽搐着贴紧冰冷的桌面,被抽插的红肿壁腔媚肉外翻,一口一口地吐着浓精,俨然一副接客后被男人的精液灌到失智的淫乱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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